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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大旗,作虎皮,原来是所谓的科学卫士之法宝 [转贴]
[楼主] 作者:hongbin  发表时间:2002/03/12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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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大旗,作虎皮,原来是所谓的科学卫士之法宝 文章作者:[胡思之] 最近,鄙人有幸成为所谓的科学卫士们口中的民间科学家,对此所赋予的称咐,若不明了其中的涵义,岂非有负赐予者的一番好意。为了进行考察,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赐予者的网站查阅。带着如此目的,鄙人点击了《新语丝》网站。所幸的是,《新语丝》网站刚刚将一些科学卫士们所写的有关文章汇编成集,只要轻轻一击,就可将许多想阅读的文章呈现,不必费劲寻找。 在民间科学家栏目中,自然存在着有关民间科学家的事宜,而且还有许多评语。显然,在科学卫士们的眼中,这些所谓的民间科学家所阐述的都是一些伪科学中的东西,并无科学的内涵。 由于鄙人只是刚刚被某些人称为民间科学家中的一员,而且还是一个活宝。所以,在民间科学家栏目中,只有一封被按了评语的信而已。为了不给我作义务的广告,尽可能少提及是科学卫士应有的姿态,故而,对于鄙人的评语只局限在一封信上,并无过多的情况。但是,在其他的民间科学家中,所加的述说就不再是简单的。 与他们口中的民间科学家相比,鄙人自觉对于民间科学家之称咐,受之有愧,因为我没有那些民间科学家所具有的对科学研究的那份执着之心。鄙人对哥德巴赫猜想的研究,只是偶怀逸兴,化了两个月的时间,让我发现了其中的奥妙,所以才会耿耿于怀。如果我没有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发现什么,也许早已将哥德巴赫猜想忘之九霄云外。而且,鄙人的发现,也不是什么重大的发明,只些将一些早已被证明了的定理拼凑在一起,从而解出了哥德巴赫猜想。例如,鄙人言之,欲解哥德巴赫猜想,必须用摩根定律,而摩根定律并非我之发明,否则就得将其改名。又有,在摩根定律的基础上,鄙人以两个加法关系:x=np=(n-m)p+mp和x=np+r=(n-m)p+mp+r之公式,对x=a+b进行筛法,从而求出了哥德巴赫猜想之解。所以,鄙人一直认为,所谓的哥德巴赫猜想,其实只能当作中学生的课外读物而存在,并没有数论学家所阐述的那样能成为数学皇冠上的明珠之功能。 鄙人对数论发生兴趣,也仅仅局限在因为知道了数论中存在着不少的谬误。为了肃清这些流毒继续危害数论,故而借Internet之便,在网上加以阐述,以尽对数论的研究作一点绵薄之力。由于目前的中国,已经封杀了对哥德巴赫猜想的审批。所以,我也不会为了使自己的见解发扬光大,到处寻找门路欲求拙见在著名的传统媒体上发表,只是在网上阐述,立此存案。所以,数论学家接受鄙人的拙见与否?并非是我所关心的事。若能接受,则是数论之幸;否之,予我无损。人之存于天地间,至多百年而已,不属于我的,毋须强求。 我相信事在人为,但绝对不会过份的追求。所以,与那些被称为民间的科学家相比,鄙人自忖:民间科学家愧不敢当,活宝之称咐到是可以接受的。因为迄今我尚活着,自己爱惜自己,将其当作宝贝也是无可非议的。 但那些民间科学家由于在他们的执着之下,有的已经获得很响的著名度,自然不能象对待鄙人一样而不作义务广告。所以,介绍他们而作必要的评语是唯一可以搞臭他们的方法,故而,与我这个默默无闻的人相比,对他们的批语就不再是简单不提了事。但这些所谓的科学卫士除了自己的专业外,并不了解其它学科中的东西,无知也就成为他们继续充当科学卫士的阻碍。于是,扯大旗,作虎皮,也就成了科学卫士唯一可用的工具。 例如,北京大兴县刘士忠先生是一名医生,却对古地球发生了兴趣,在其执着的研究中,对地质情况进行了一番查证,并将心得著文发表在海南省《大科技》杂志上。对此,方舟子的按语是:【按:一位科盲在全国性报纸的科普版上大义凛然批科盲,也算是一奇。我给中国科普报刊编辑的忠告是:一,不要把“科普”办成了“伪科学宣传”、“猎奇”。请尊重学术界的意见。对科学问题的是非,你们不具有辨别的能力。如果还自认为是“大报”而不是哗众取宠的小报,那么就请与科学界的主流保持一致。而不要有意无意煽动读者对科学界的怀疑。二,明里暗里鼓励这种走火入魔的“业余科学爱好者”,是害了他--自然,如果“业余科学家”动机不纯借研究科学之名骗名骗财,那是在为虎作伥了。中国民间想必有无数的“朱海军”,也不难找到“科普”报刊为他们提供发表的园地,只不过这位“乡村医生”还没象朱海军那样发现互联网“创造巨额无形资产”的妙用而已。(方舟子)】从方舟子的按语中,丝毫见不到任何批判刘士忠先生文章的语言,只有凌驾于别人之上的淫威,也不知是谁赋予了方舟子先生如此之大的权力?方舟子先生是学生物的,对于地质学可能是陌生了点,不懂并不要紧,正如方舟子先生在按语中所说的那样,可以向懂行的人请教。等搞懂了其中的基本观点后,再著文加以批判。但方舟子先生并没有如此做,只是对文章横加指责而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内容。如果说方舟子先生的按语中没有任何内容,则是冤枉了他,因为其中有【请与科学界的主流保持一致】的语言。显然,方舟子先生扯起了科学界的主流这面大旗,从而可以否定一切。但不知在方舟子的眼中,科学界的主流所指为何?其没有说,别人也就不得而知。我想,在爱因斯坦发表相对论之前,物理学中力学的主流应该是牛顿力学,绝对论应该是属于主流的。显然,如果按照方舟子先生的说法,发表爱因斯坦相对论的杂志就是属于把【“科普”办成了“伪科学宣传”】的阵地,因为当时并无相对论一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完全是与主流背道而驰的。 再有,刘学斤先生写了一篇题为《冯宜全:一个人的“学说”》的文章,介绍了冯宜全先生的事情。从文中可以看出,刘学斤先生对冯宜全先生的作为是持否定之态度的。对此,方舟子的按语是:【按:天下妄人何其多,同情、宣传妄人的报刊也不少。光是要看得懂他的“科学发现”首先需要懂辩证法这一条,就可知是伪科学。那也许真是什么“天地历史哲学”,却不可能是科学。牛皮吹得越大,越有人捧场,大概也算是中国国情了。朱海军不过上了《洛阳晚报》,还需再接再励,向冯宜全学习,把牛皮吹得更大一些,也上上全国性的报刊风光风光。不过“将是近代科学最伟大的发现”,“应并获诺贝尔天体物理奖、瑞典克雷福特地学奖和丹麦安德森天体物理奖”(诺贝尔什么时候设天体物理奖了?需要专门为他设一个?),要再把牛皮吹大,恐怕就不容易了。再上去也就是到李洪志那层次了。记者先生即使没有点科学研究的常识,对科研一窍不通,难道就没点社会常识,连妄人、骗子都识不破?不过最可悲的还是据说专家们闻风索书,但愿那也是吹的!(方舟子)】也许是朱海军先生一人已将方舟子先生搞得头昏脑胀,幸得朱海军先生早逝,才避免了与朱海军先生的纠缠。而今,又出来了一个冯宜全,狂妄之态更甚于朱海军,怎能不令方舟子先生恼怒。因为对于朱海军先生,以性作为人类起源之学说,在生物学博士方舟子先生的眼中,批判本属容易,但朱海军先生的执着,已令方舟子先生无所适从。而今又出来了一个冯宜全先生,【人家已吹到“需要天文、地质、地理、哲学四个博士学位的人才,从现在开始培养,也得30年后才能实现。”】的地步,方舟子先生自知仅凭生物学博士之学位,是无法对此类学问进行评说的。但与刘学斤先生不同的是,其不是让读者自己去判断冯宜全先生的“一个人的学说”,而是对冯宜全先生加了不少头衔,什么妄人、骗子等应用自如。鄙人自知自己并无资格对冯宜全先生的作为妄加评语,但从文中却知道,冯宜全先生为了他的研究,化费了全家大部份的积蓄,但只获得全家四个人的支持,并不曾从研究中骗得任何东西。只是专家们和记者们并不象方舟子先生那样,从一开始就否定了冯宜全先生的研究,而是对冯宜全先生的研究进行了考察,然而再下断言。从刘学斤先生的文章中可以看出,专家们并没有赞同冯宜全先生的观点,记者们也只是作了报道。但由于不符合方舟子先生从一开始就加以否定的原则,故而在批判冯宜全先生的作为时,也就连带成了批判的对象。然而,方舟子先生的评语,从不涉及冯宜全先生所研究的东西,仅仅是一顶顶帽子而已。 如果说方舟子先生只对一些业余的科研人士作评语,而对一些专业人士不敢妄加评语,则是小觑了方舟子。只要是有争议的东西,谁处于该学科中不同意见中的弱势之位,就难逃一评。《广州日报》1996年12月23日报道:旅美华人黄耀成在美国出版了《相对论之数学质疑》的新书,指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在数学上是不能成立的。对此,方舟子的按语是:【(这种“名家名言”的论证方式,本是妄人的拿手好戏。比如神创论的宣传文章,就充斥了这位名人说进化论是错的,那位名人说进化论已被推翻云云,如果费心去查对原文,就会发现十之八九属于断章取义、歪曲捏造。而这篇,却连引言出处也不注明,想查也无从查起。即使真有那样的名家言论又如何?妄人们永远不会明白,科学的对错,并不靠名家名言的论证。如爱因斯坦当年所言:如果相对论是错的,一位科学家的论证就够了,何须用到一百位著名教授? 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科技日报》上的那些评论。那是有具体日期的,大约不是捏造。真不知《科技日报》在哪些物理专业刊物上做过了怎样的论文统计,才敢断言“越来越多的科学家认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本世纪物理学上的一大错误”? 参加“爱因斯坦相对论问题学术会议”发布“战斗檄文”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们不妨看看其中李映华的自我介绍: “1932年12月生,广东兴宁人;研究员,高级工程师。1949年4月在中国人民解放军闽粤赣边纵队参加革命工作;现任广州市天河南华应用科学研究所所长;《物理学的几个重大理论问题》作者;其成果被列入中国国际人才研究交流中心、中国国际交流出版社《世界优秀人才大典》;人民日报出版社《科学中国人----世界人才库》;四川人民出版社《中国当代名人辞典》及《光明日报》、《羊城晚报》等介绍。曾发表著作《原子光谱与李氏台格律》(在全国第十二次原子、原子核研讨会交流论文)、《再谈物理学的几个重大理论问题》。” 看了这样的介绍,也就明白了为何“人才辞典”、“名人辞典”那么有市场。(方舟子))】如果说原文的作者只是随口说说,则方舟子先生的评语也许不失为是一篇有水平的评语。可惜原文作者是专业的物理学家,并非是随口说说,而是列举了许多物理学上的事宜。方舟子作为生物学的博士,也许对物理有所了解,但不大可能与物理学的专家媲美。所以在评语中,只引用了【如爱因斯坦当年所言:如果相对论是错的,一位科学家的论证就够了,何须用到一百位著名教授?】之说,而对其中的物理内容避而不言。扯起爱因斯坦的大名来反对被评说之人,无疑是方舟子先生的杀手锏,当今天下,哪一个物理学家能具有爱因斯坦之名气?如果对付一些业余的科研迷,以方舟子先生的博士头衔加以讨伐,自然是绰绰有余。但对于同样是搞科学研究的人士,而且是名人辞典上有名的人,再以居高临下之态对待之,自知无法压垮对方。搬出爱因斯坦的大名,当今之世是没有一个物理学家能与之抗衡的。一贯以压服来作评语的方舟子,深知其中的奥妙,若不如此,也就无人相信其评语了。但是,作者是以一个物理学家的身份来参与物理学问题的讨论,若无一定的依据,岂能如此不顾名声而胡言乱语?方舟子先生不从物理的角度加以评说,却用扯大旗的方法攻击别人,其人品究属如何,孰知? 所谓的科学卫士在他们成名之前,无疑,从各自的专业知识对社会上存在着的一些伪科学的状况进行了批判,获得一些人的好感,功不可灭。但是,当他们有了一定的著名度后,忘乎所以,不知天高地厚起来,对什么都要插上一手。如果他们对于什么都了如指掌,以专业的知识进行批判,本来也是无可非议的,但事实并非如此。经常择文在别人的论点上加以评语的就只有这么几个著名的人,但他们对世上之事也只有那么一点点少之又少的了解,不能包罗万象地都知道。如果他们在写按语前能向专家请教,以专业的知识加以评说,也是一个办法;但世上之事何其之多,他们不可能认识所有类别的专家,对某些问题是无从讨教的,也就无法从专业的角度去加以评说。一个简便的方法就是,对他们不懂的东西就不从专业知识方面加以评说,一律以扯大旗、作虎皮的方法对待之。上述所举之例只是他们所加评语的一部份,若一一加以评说,显然是一个十分庞大的篇幅。为节约篇幅,只得忍痛割爱了。 鄙人愚昧,自然是无权干涉别人是如何办事的,但总结一下别人是如何写按语的,也是一种学习的方法,故而有了上述的心得。学习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应用,有了心得,若不进行一番评说,显然有负于总结经验的辛劳。故而,寻找一个被评说的对象,自然成了我的工作目标,当然是业余水平的。 由于天生的闭塞,并不了解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横加评语,只得拣起旧的东西来作试验。以前,我曾对刘华杰先生关于数学不必按逻辑办事的观点加以评说,但由于当时并没有从科学卫士处学习写评语的方法,故而只是从阐述道理的角度加以评说。 我认为,世界是统一的,所以不可能有两元的认识论。数学与逻辑,虽然所研究的对象不同,但它们认识世界的法则是相同的。数学不可能作出完全违背逻辑的事。如果对一个数学问题的研究之前提从逻辑的角度来衡量是完全不可取的,则在数学的研究中也是不可取的。 鄙人列举了陈景润先生的陈氏定理中的x-p,指出,此前提只是一些无规则可言的奇数之堆积,所以根本无法从中获得什么规律性的东西。陈景润先生的p(1,2)乃是骗人之谈,根本就没有科学价值可言,究其原因,就是由于陈景润先生没有按逻辑办事,不懂得辩证地思考问题,故而才会化了大力气却依旧解不出p(1,1)。 显然,由于没有扯大旗、作虎皮,刘华杰先生看了我的拙文后没有被压服,反而言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文章呢,原来是那篇书评。《中华读书报》刊登过我的书评,后来也许被什么人转贴过,我不清楚。胡先生既然没读过《数学:确定性的丧失》,还是请你读后再与我理论,因为我是就那本书写的书评。】“就那本书写的书评”,就必须阅读了该书后才能对刘华杰先生的书评再作评说?也许这正是刘华杰先生的逻辑。诚然,刘华杰先生确实是对该书中的内容所作的书评,但所评说的却是数学与逻辑的关系。如果数学与逻辑的关系只是《数学:确定性的丧失》一书中的属性,则没有阅读该书而妄加评说确是无的放矢。然而,数学或逻辑作为学科并非只存在于《数学:确定性的丧失》一书中,刘华杰先生针对数学与逻辑的关系而发的言论又何必非要在该书中才能找到答案?显然,数学与逻辑的关系,并非只是《数学:确定性的丧失》一书中才可以唯一考察的,其外延无疑是更大了些,不观看该书同样也可以对数学与逻辑的关系进行思考,难道刘华杰先生连这样起码的常识也不懂? 我想,不必拘泥于刘华杰先生是怎么说的,还是扯大旗、作虎皮,对刘华杰先生的观点作一番评说。这次我想请出的是数学家哥德尔,以其完备性概念来批数学可以不按逻辑办事的观点。因为,根据哥德尔先生的完备性的概念,如果ZFC是协调的,则凡是不符合完备性条件的前提均为不可解。显然逻辑上的是与非的概念在此有一个很好的应用,因为哥德尔讲述的是可解与不可解。而哥德尔先生的完备性概念,目前的数学界并无人加以否定,相反,却是应用于所有的数学之研究中。 胡思之写于00-12-17.01: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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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2楼]  作者:hongbin  发表时间: 2002/03/12 23:07 

科学的话语权[转贴]
 科学的话语权 歆波 前一段时间,国内文坛展开了话语权的大讨论。一些长期霸占着话语权的权威人物成为靶标,受到了以王朔为先锋的文学大众的尖锐批评。尽管批评层次良莠不齐,但还是符合我们“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一贯主张,更重要的是,批判粉碎了光环笼罩的繁荣假象,揭开了国内文学创作积弱已久的现状。这无异于一针清醒剂,将激励广大文学青年破除“迷信”,抛弃“锁链”,自由“歌唱”。 其实,国内科学界又何尝不存在霸权问题。只是种种霸权已发展到根深蒂固、干粗皮厚的地步,在言必称“科学”的今天,谁敢轻易撬动目前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科研机制? 然而,4月7日《南方周末》第9版《冯宜全:一个人的“学说”》读来让人感叹之余平生几分惊恐:难道民间已彻底丧失了科学的话语权?古往今来,民间科研和官方科研的话语权争夺从来就没停止过。然而,由于显而易见的原因,往往只有官方科研人员才能被称为“科学家”,也只有他们的成果才能被称为“科学××”或“××科学”;而民间科研人员即使有重如“中国古代四大发明”的成就,也难以名载史册,往往被以语焉不详的“民间发明”一笔带过,终与科学无关。尽管如此,民间的科技创新依然蓬勃发展,并为社会进步做出了远胜于官方科研机构的贡献。 时至今日,这种来自民间的科学之声依然间或有闻,但全民性的科研意识已荡然无存。科研成了官方科研机构的专属职能。进入此种机构的途径如何呢?这就是众所周知的大陆高等教育体系。说来倒也简单,就是在考场上“八仙过海,各显其能”,考大学、考研、考博、进研究机构、领个职称,你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一名科学家了。像工厂里一道流水线,我们的科学家多是这样被打造出来的。冯宜全的悲哀恰恰在于他不是这样一件下线“产品”,不是“光明正大”地让教授们教出来的,而是“偷偷摸摸”地靠自学起家。科学圈和娱乐圈一样,圈里圈外泾渭分明;科学界是上流社会,“出身”不好,人家就不带你玩。 试问,科学精神何在? 只知道爱迪生讲过“成功等于99%的勤奋加1%的天才”,还没听人说过“学历、职称是成为科学家的前提条件”,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真的有人这样说。我有些担心。其实,事实早已如此,我只是希望某些豢养学术腐败的科研机制有一天能被打破,纳税人的钱能够全部花在真正有价值的科学研究上,而不是被经费获得者用来购置家电、出版专著、出国旅游。 从《冯》文中,我们看不出冯的科学精神和求证精神低于官方科研人员,倒是明显地感觉到他们学历、职称、经费、地位方面的悬殊,而这些本应与科研成果的高下无关。 文后编者问:什么才是真正的科学精神?反例倒好找。冯宜全的话一针见血:“他们只想图个名,想着科学三下五除二就成功啦。有了待遇他们欢欣鼓舞,一艰难都跑得无影无踪,并且连个公正话都不说了,干脆说别搞了吧,日子不过不行啊。”我想,凡是读过大学的人,尤其是硕士和博士,对“科研”这个东西无不了如指掌,这般嘴脸的“科学家”恐怕每个人都见识过一批。 也许,我们还给不了科学精神一个完美的定义,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与学历、职称及现有的权威地位无关。而对民间科研人员(暂且不敢称他们为科学家,怕那些有了学历和职称后没出什么成果的人不同意)来说,当然也面临经费短缺和“身份不明”的困境,但他们最急需的是话语权。 仅凭《冯》文我们尚难对冯的学说有一个全面而深入的认识,即使有幸读到原著,恐怕也会因学力不够而无法理解和评价。但我想,倘使将全国所有官方科研机构里靠科研薪水和科研经费过活的人的成果都拿来和冯的“月球起源于地球抛爆学说”做一个客观公正的比较,不知冯的学说能排在哪个位次? 我们陷入了过多的对人的尊重,而缺乏最基本的对科研成果的尊重
[楼主]  [3楼]  作者:hongbin  发表时间: 2002/03/12 23:13 

一个靠自学30年而创立、自称是“近代科学最伟大的发现”的“地球抛月学说”引来诸多争论[转贴]
一个靠自学30年而创立、自称是“近代科学最伟大的发现”的“地球抛月学说”引来诸多争论 宗教激情VS行为艺术   由《冯宜全:一个人的“学说”》引发的争论,都是抱着“我们需要科学”的前提进行的,但结论则大相径庭,本文粗略地把支持冯宜全者视作正方(多为文科人员),反对者为反方(多为理科人员),并发表当事人冯宜全先生的观点,相信读者会见仁见智。是非与否也许并不重要,况且并无公认的结论,关键是我们在思考。 正方 北京文学月刊社 寇挥:   一个人独自创立了一门学说,不管它得不得到承认,都是可歌可泣的。他一辈子活在自己的学说里,活在想象的精神世界里,这就够了。我们需要科学的同时,也需要冯宜全这样的人,给我们开拓一个想象的领域。关于宇宙,关于星球,即使美国的科学家又能拿出多少令人信服的凭证呢?大多是假设。连进化论都出现了问题,它并不能真正解释人类的起源。什么宇宙爆炸学说等等,真的就是那么回事吗?我不相信。 相对茫茫宇宙,我们人类几乎是无目、无足的。我们的肉眼太可怜了,它看到的只是些幻影,是死亡的影子,甚至于连影子都不是,只是那影子放射出的脱离了已经死亡的主体不知几万万年的光而已。在这种情况下,冯宜全的想象一点也不过时,也不可笑。他至少为我们创造了一个惊人的想象。这种想象会融入我们的神话与传说,成为精神自由的一部分。一百年后,儿童们读这个神话传说时,会多么刺激他们的想象力。这对未来人类拥有更好的想象力,无疑会有很大贡献。至于这种东西想在现世获得什么,是不现实的,也是没有必要的。 西安晚报 阿房:   截至现在,人类对天体的认识是有限的,未知的东西太多,多种学说并存不是坏事。对天体的认识,有些假设,不奇怪,也不能简单否定。古今中外,对宇宙一些现象都有不少假设和猜想,严肃的科学家们都不轻易地把一些假设和猜想定为胡说,这要靠时间去检验,要靠科学的测定去验证,去纠谬。   赫胥黎在一百多年前提出“人猿同祖”论,当时并不是所有人都认同。后来,人们从生理学、解剖学、古生物学、胚胎学、动物学等方面研究,承认“人猿同祖”。可是最近媒体上载一国外学者认为“人类从猿进化而来”不可能。能认定谁是胡说呢?国外的舆论是否认为后者是“迷途的羔羊”?   谈科学就谈科学,不要和人的身份连在一起,难道科学只许博士、教授研究,其他人不许涉及的观点能成立吗?在世界上还没有大学的时候,难道科学就无人研究了?   科学上的有些假设往往需几代人的求证! 北京中国减灾报 朱也旷:   就最好的情景而言,我认为如冯宜全一样的民间科学爱好者们的理论及思维方式,倒与伽利略之前的那种科学或哲学十分相仿。那是一种神学、哲学和科学不分家的时代,其研究特点是,从某些或来自直觉或来自权威的前提出发,仅凭思辩和推理(这种思辩可能相当机智雄辩)就试图获取正确的结论。或许很多人会以为,中世纪的哲学全然是一派胡言乱语;事实却是,那时的哲学家热衷于推理和证明。可以说,中世纪的经院哲学是理性的;但现代科学在本质上却是经验性的,它忠于无情的事实和仪表上冷冰冰的读数,不管它们是否符合大脑皮层里的理性,也不管脑袋的主人如何声名显赫。   爱因斯坦认为:“西方科学的发展是以两个伟大成就为基础的,那就是希腊哲学家所发明的形式逻辑体系(在欧几米得几何学中),以及通过系统的实验发现的可能存在的因果关系(在文艺复兴时期)。”这是科学自十六、十七世纪以来迅猛发展的基础。在我看来,许多民间爱好者的研究不具备这种基础。他们几乎不懂数学,或所使用的数学工具缺乏足够强大的推动力。   这些为正统所排斥的边缘人通常还有一个特点,即对科学具有极大的热忱甚至是宗教般的狂热。需要指出的是,这一特点却是为爱因斯坦本人所赞许的。在为物理学家普朗克举行的生日庆宴上,他就说过这样的话:“促使人们去做这种科学研究的精神状态是同宗教信仰者或坠入情网者的精神状态类似的;他们每天的努力并非来自深思熟虑的计划,而是直接来自激情。”   老实说,这种热忱通常是令人感动的。 广州华南师范大学政法系 蒋达勇:   我们需要科学,需要科学活动,但我们似乎更需要二者的前提条件———— 科学精神与具备科学精神的人,需要“能长期摒弃文明社会的奢侈和享乐,能长期艰苦工作而怡然自得”之精神的人。诚然,从事科学,仅有精神是不够的,但如果没有这样一种精神和具备这种精神的人,那么,一切科学便绝对不可能产生。诚然,科学需要认真的求证,但如果没有大胆的假设,我们又“求证”什么呢?科学本身就包含大胆的假设!   冯宜全无疑是一个典型,且不论其“地球抛月学说”科学与否,仅以他那种30年来矢志不渝的追求精神就足以让我们景仰。他不是教授,也不是专家,更不是权威,但在物欲充斥的今天,我们又有多少专家、教授“能长期摒弃文明社会的奢侈与享乐”“而怡然自得”?更何况,如前所述,其大胆的假设本身就为科学所包容!   我们总是在尽享文明社会的奢侈与享乐之后,才发现我们似乎缺失了些什么,我想,科学精神和具备这种精神的人也应是其一。 江苏无锡永中科技有限公司 半佛:   与冯宜全一样,国内外也有许多民间研究者(称之为科学家似乎不太合适),自行研究,研究的几乎都是天文地理(眼前的东西,又不用深奥的数理知识)。其研究成果相信的人极少,而他们自己却坚信不疑。   有一点不用怀疑,民间研究者的绝大多数,都不会在科学史上留下记录—— —也许有的人的确是正确的。这是无情的,也是现实的,选择民间研究这条路,就必须明白这一点。 反方 武汉 吴敏文(硕士、工程师):   说起冯宜全他们这一代人,不能不提他们成长的时代背景:那种狂热的激情,那种盲目的自信。而知识分子在那个年代的被改造地位,形成了他们缺乏起码的知识积累而又满怀改造世界、解放全人类的豪情之间的矛盾。具体表现为:   一、对科学的爱好与对科学的轻视并存。解放初期,针对一大批工农干部“ 怕教授”的事有过贬损知识分子的话,如“知识分子是最没有知识的,广大工农群众的知识比他们还要多一点”、“书读得越多越蠢”。鼓励工农干部不要怕教授(老冯不仅不怕教授,还连院士、博导也不怎么看得起)。这种对科学与知识分子的贬低,凭借政权的威力,浸入了那一代人的心中。老冯也深得其精髓。   老冯的创立学说之路可以说和“土法炼钢”一样也是土法上马,而且连院士、博导也不怎么看得起,说他们“素质根本不行”。可以说,你不承认他的学说,你就不行。而承认他的学说,恐怕整个科学体系面临重构。说实话,我对老冯的学说不了解,但我基本上相信那些对老冯的学说有了解的院士、博导等专家们的科学素养与科学良知,也相信他们对老冯学说有起码的辨别和认知能力。   二、老冯缺乏作为科学工作者应有的内在素质和外在条件。从气质上说,老冯可能更适合做一个诗人。从常识上说,科学探索早已超越了家庭作坊式的阶段,一个人对科学探索所能做的工作,已到了非常具体的领域非常具体的部分,需要科学家之间的交流、合作、协同。专家们对老冯的学说给予了一定的关心,说明他们对科学探索的理解和宽容。老冯与这些专家学者没有共同语言,是因为老冯对他所从事的学科及相关学科的基础知识、形成发展以及前沿成果缺乏了解,却想平地起高楼,也就不免是空中楼阁。 中南工业大学研究生 李振:   冯宜全先生“自学了30年,搞了20年科研”,但对“科学理论”这一词的理解是十分荒谬的。“任何学说一经正式出版就是科学权力的公认,就是永久性的科学文献……我在学术界不断发展,在科普界和报刊界不断地做科普介绍,了解的人多了,不就形成一个科学理论啦?”冯先生沿袭了“谬误重复一千次变成真理”的思维模式,在他看来,科学理论是就某种观点进行宗教布道式的传播。而稍有科学素养的人都知道:科学理论是科学认识的高级成果,是一种在整体上再现了被认识客体的观念形态,是由一系列概念、定律按照一定逻辑法则建构起来的系统化的知识体系,具有客观真理性、系统性、可检验性和严密的逻辑性,并具有解释功能和预见功能。因而,冯先生的“地球抛月学说”只能是一种假说。假说是建立科学理论的桥梁,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开始都是以假说形式提出来的,后来得到大量事实的证实才成为经典理论。当然,也有许多假说提出后被证伪而被新的假说所取代,如哥白尼的“日心说”取代托勒密的“地心说”,拉瓦密的“氧化说”取代施塔尔的“燃素说”。 上海 杨俊才:   任何学说的建立,不但要经过严密的科学论证,还应有大量的实验、实践做依据。哥白尼在他自己建造的小天文台上,用天文望远镜,经过三十几年细致观察和精确计算,写出了《天体运动论》,得出了“日心说”。他计算的一年365天6小时9分40秒,只比实际多30分钟,误差不到百万分之一。他计算的地球半径与地球到月球距离的比例是60比30,精确到误差还不到万分之5(实际是60比27)。不受实验、实践、时间验证的“学说”、“理论”,傻瓜也能建立一两个。我记得前一阵子,有人声称能把水变成汽油!但是,如果确实有谁能把水变成了汽油,那你不信也得信。因为人们不会轻易相信什么“学说” 、“理论”,但在事实面前,谁也不能不低头。 北京科技大学 唐明强:   冯先生认为自己的学说遭冷遇是因为学者们知识面不够而不能理解,这恐怕是不正确的,要知道,博士学位、院士头衔绝不是只学习一门专业就能获得。科学讲究厚积薄发,要出世界性的成果,没有几十年功夫一般也很难办到。冯先生自学加研究30年就提出一种令众多专家甚至院士都无法理解的学说,老实说,笔者认为有一点童话色彩。认为自己的学说远远高于众多专家,不免令人联想到尼采的“我是太阳”。   冯先生30年间投入研究经费3万多元,对于一个家庭来说不是小数,但要研究月球起源,恐怕只能算个零头,我不知道冯先生从哪里获得数据、到哪儿进行过实地考察、采集过什么样品、怎么做数据处理、又用什么仪器做样品分析。最有发言权的,应该是登月考察过的俄罗斯和美国的科学家。 深圳 贺承军:   倘以科学的正常范式、程序和语言、理论来评价冯宜全的30年研究,那显然不得要领。是不是因为英国有了霍金,中国的冯宜全式的“闭门造车”式的地球或宇宙研究就一定要给以承认和赞许。对他的研究,我斥之为值得重视的思维习惯产生的毫无价值的垃圾。如果这种思维与文本还有价值的话,就是整体上类似于一场历时数十年的行为艺术————由他及其家人历时三十年、自编自导自演的关于“科学研究”的行为艺术。 当事人 唐山博天达研究所 冯宜全:   一、我确信现代实验科学是庞大的国家行为,民间是不能问津的,但也坚信许多纯理论科学并非国家行为,便如世界之大宗教、中国诸子百家的问世。此外,许多重大科学发现,诸如日心说、牛顿力学、进化论、元素周期律等,都是自发的行为,也是广义的自学成果。每一时代都有数以万计的专家教授,而能揭开重大科学疑难的人,只能靠自己的额外自学。科学就进程划分,分实验科学—实验性理论科学—综合性大理论科学。而今中外科学,只能把握前两种,而对大理论科学是全无优势的,前两种从专业科学任务上和知识面上,都限制了专业家。所以,科学越是国家化及专业分工化,其大理论能力就越差,乃至国际早就有“ 理论科学自爱因斯坦以来无重大突破的说法”。现代天演学、地质学、实验资料汗牛充栋,实验性理论多如牛毛,就是缺乏多学科、交叉性的理论总结。而这种总结,由于站得高,看得全,往往会发现某些分支性理论具有混乱或颠倒性错误,因此而形成重大科学挑战。“地球爆抛月球学说”就是向星云论、碰撞论及板块漂移论发起重大挑战的革命性理论。   二、由于许多专业家都不懂大理论研究是完全采用(千万)他人实验结果及分支理论成就,而迷惑于在家————无实验————怎能搞科学,因此“地抛月学说”所面临的最强大的阻力是:人们普遍认为:学说=假说=假设=想象。从出版、售书、学术会到唐山当地、与院校合作及亲友尽然。甚至多数专业家都认为人类永不可知天地历史,唯物点的,则认为得几十年上百年才能证否。为此我专(钻)研科学史得知:日心说不到10年被采用;牛顿力学5年被公认;元素周期律7年;进化论当年轰动欧洲。由此得出结论:学说高于假说,含部分假设;假说含部分原理定律,其假设部分,都是对科学空白区的开拓性认识。任何科学的诞生,都是由假说———学说———学科化演进而走向成熟的。假设是接近定律的认识,它使科学空白变成绿洲;学说是在假说基础上形成定律而使学科成熟。因此我确认假说和学说都是最伟大的文化。天演学、地质学自创立以来,均有200年的历史,而今已达于证性科学阶段。而与之相应的“地抛月学说” ,我确信是证性学说,其定律、原理性发现占80%左右。这一理论总结的规模和难度,以及价值意义,都远远超过牛顿力学,因此我才敢于为冲破种种偏见而公然自诩:这将是近代以来科学最伟大的发现。   三、中国人崇拜牛顿,但物极必反,崇拜久了,就会有炎黄子孙要超越他。况且我们也得讲点义气,不能老是白吃别人,也该请外国人尝尝中国人创立的学说、定律是啥味道。我怎甘民族寂寞?我曾于1978年春写诗《志答天问》:小答天问须鬓斑,博采众长古今然;中华有酒全球醉,余热三分慰人寰。大理论科学,亦需要精湛的哲学、逻辑学功底。欧洲哲学以黑格尔的辩证法为最高成就,伴随马列主义传进了中国。中国五千年文明而今融通了世界,民族忧患意识空前强烈。万千学者“作春秋而演周易”。牛顿————俱往矣!黑格尔———俱逝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日中华。
 [4楼]  作者:huxing63  发表时间: 2002/03/13 14:35 

过瘾:不难理解某些人的行为
某些人拿着很高的工资待遇,却对他理当认真对待的业务,没有实质性的兴趣。不可否认:相当一部分的人,考硕士、博士的目的,并不在于想研究点什么。所以潜意识里,他是不会愿意别人真搞出点名堂——起码比他资历低的人,最好不要有实质性的成果。那不仅会令他脸红,恐怕滥竽充数的日子,将来也混不下去了! 依据普通常识,简单否定一些很难实现的奇迹,无论如何是不能令人信服的,也是毫无意义的。就像对卖彩票的人说,你不可能中奖一样——凡事都有例外。 冯宜全自称比博士更有能耐,这就是无法简单否定的。历史的原因使冯宜全那代人,有很多都没有机会上大学,不是个人能力问题。“海尔”集团创始人张瑞敏先生,就只有高中学历,那是哪个博士能比的呢?
 [5楼]  作者:huxing63  发表时间: 2002/03/13 14:35 

以理服人,才是硬道理。
 [6楼]  作者:hudemi  发表时间: 2002/03/13 20:14 

不知“方舟子”是何许人也
总的感觉是一个“以偏概全”,不适合做科学研究,而又热衷于品头论足、哗众取宠的人。 倒有心与其过过招,看他究竟“牛”到何种份上。可惜的是,他的网站现在已进不去。若有哪位仁兄与他有联系,不妨帮忙言传一声,我们等着他来过招。 黄德民2002。3。13
 [7楼]  作者:jqsphy  发表时间: 2002/03/14 10:52 

方舟子是搞生物的,无法在细节上与大家讨论相对论和反“相对论”。对于基于科学史和科学发展规律的一般而言的泛泛讨论和评论,大家都会觉得他在空谈。彼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所以这种过招没有意义。 我觉得大家好像对自己的理论有一种盲目的自信。在一定知识结构和理解水平上很容易产生这种自信。 我曾经也自以为建立了新的相对论理论,甚至也很自信(当时的知识水平是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但是在学了规范理论和微分几何之后,我就觉得我的理论是不够漂亮的,相对论才是唯一的时空和引力的理论。这种唯一性也只有既挑战过相对论又懂得微分几何的人才会有切身体会。缺两者之一的人是不会有这个印象的。 J.Q.SHEN,2002.3.14
 [8楼]  作者:hudemi  发表时间: 2002/03/14 20:03 

不是对自己的理论有一种盲目的自信,而是要争取“说话权”
如你所说“方舟子是搞生物的,无法在细节上与大家讨论相对论和反相对论”,他何以敢对物理学研究指手划脚、品头论足,难道就因为他认识个朱海军、知道个冯宜全,就推而广之,将所有“民间学者”一棍子打死,全盘加以否定?(更何况朱海军、冯宜全的研究成果究竟是否没有价值尚无定论呢!) 如果所有人都象他一样对待“民间学者”,那还有“民间学者”的立足之地吗,还有丝毫“说话权”吗?如果这样,既不可能出现“日心学”,也不可能出现“相对论”,人类也许还处在亚里斯多德时代。 很明显,“方舟子”的思维具有“以偏概全”的倾向,这种思想方法本身就反映他在逻辑思维方面存在缺陷,而一个逻辑思维具有缺陷的人,本身就不适合作科学研究。 至于你说相对论非常漂亮,而我说相对论有很大缺陷,均属个人看法。前面我们已经讨论过,不再重复。希望你能就具体物理问题发表一些看法(比如13579帖)。 黄德民200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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