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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空中楼阁 究竟能有何用 --刘先生的论文读后感 最近我反复阅读了刘岳泉先生的论文《论引力场背景下的光速漂移原理与应用》。虽然至今我也没有完全整明白里面的内容,但感受仍然颇深。 打开刘先生的pdf格式文件,令我眼前一亮:文章版面是那么正规,洋洋洒洒两万字;旁证博引,面面俱到,且说的也头头是道。足见刘先生的深厚功力和为人类科学事业多做贡献的满腔热情。可通过反复的阅读后所给我的感觉总是这样:刘先生的理论缺乏根基。如此漂亮的空中楼阁,究竟能有何用呢? 迈克尔逊-雷莫实验是一个"在一年四季的白天和黑夜,用各种光源(包括星光源)进行了观察,却始终没有看到干涉条纹移动"的著名实验。正是由于该实验的"零结果",给物理学的天空带来了一朵"乌云",造成了物理学的危机,从而催生了以爱因斯坦相对论为主但还有其它说法的各种形形色色的时空理论,且至今争议不断。这也就是今天我们为什么要研讨相对论的原因。可刘先生对此事实不屑一顾,并很奇怪:"怎么这么多人关注迈-莫实验?"认为我们"都一直在被相对论牵着鼻子转圈子!"还说"如果在我的‘引力场以太'标题下还要来解释迈-莫实验,那就说明我的论文水平实在太差毫无新意!" 刘先生这不是掩耳盗铃吗?难道他想在大白天做梦吗? 在刘先生的文章中,他是以在自由空间中的光在进入运动介质后其"能流密度相等"和介质中的"能量均分原理"来推出光的相对速度的,但这只是一种类比"假设"。可它符合事实吗?有相应的实验依据吗?这样以来他在文章后面对一些现象的解释还可靠吗?还具有唯一正确性吗? 即使都是时空理论但只要依据不同,那么其面貌也就不同。以前我曾批评过黄德民的理论是"采住辫子打了一顿,其实是个和尚"。因为他做了莫须有的"光介子"的假设。现在刘先生又提出了自己的能量假设。说穿了,这种种假设都不过是作者的一厢情愿而已! 刘先生大概没有研究过我的理论,当然我也引用了早就有的"尺缩钟慢"假设。尽管现在许多人不承认能有这种现象,其实我也不愿承认它,但这实在是一种不得已的办法。尽管"局部的相对时空可能因时、因地、因运动状态而异"在哲学上没有困难,可在物理上一旦应用到"所有的直尺"和"所有的时钟"上就不可思议了。尽管我认为运动的"尺缩钟慢"现象是由于真空场作用的结果,去年我又将之限制在"电磁物质系统"的范围内,但其内在作用机制至今仍然没有彻底解决。 虽然我的理论有着上述不足,但在目前仍不失为一种最合理的理论。我是"新以太"的拥护者,只是我把它叫做"真空基态场"。我怀疑引力场是一种微弱的电磁场。我还认为引力场的移动是一种波动,是真空场不断被激化的结果。因此它不会对光的传播产生拽引作用。对光可以产生拽引作用的只能是运动的实物质系统。但在地面上,即使是比较稠密的空气,它所产生的拽引作用也是非常微小的;只有在水和玻璃等透明体中才变得大了些。我的理论在应用上也毫无困难。 一、我认为在任何运动的透明介质中,光在各个方向上的相对传播速度都应该这样计算: c′= c / (n + cosβ′u / c) 式中β′为在介质惯性系中光的传播方向与惯性系运动方向的夹角。 为推导此公式我采用了"尺缩钟慢"的假设。但由此可以证明:在介质内,光在任意闭合光路中传播的平均速度都是 C ′= c / n 这就圆满解释了迈-莫实验为什么总是"零结果"。并可预言:在任何运动介质内,迈-莫实验都只能是"零结果"。 二、在绝对静参照系中看,光在运动介质内各个方向上的传播速度是(矢量用黑体字母表示) v = u + (c - u) / n′= [ c + u (n′- 1) ]/ n′ 其中 n′= 1 + (n - 1)(1- u cosβ/c )/ (1- uu/cc ) 式中β为在静参照系中光的发射方向与介质运动方向的夹角。 当介质做低速运动时 u<< c 点光源周围的光波面近似为偏心球面。光速的大小近似为 v = c/n + (1-1/nn ) u cosβ 可见介质的拽引系数仍为f = 1-1/nn 与斐索实验结果一致,这恐非偶然。 三、在整体做惯性运动的不均匀闭合回路中,例如上段玻璃、下段真空的矩形回路,可以证明:尽管正、逆平均光速都与折射率有关,但两者却总是大小相等,故不产生传播时间差。Δt = 0 四、在有局部运动或整体旋转的闭合回路中,可以证明:光的正、逆传播时间差与整体的惯性运动没有关系,与介质的折射率没有关系,而只与介质的相对运动速度及其路径长度成正比。 例如在上段流水、下段真空的矩形回路中,设水流速度为v ,则 Δt = 2vL/cc 而在单周光纤陀螺中,设转动的角速度为ω,则 v = ωr Δt = 2ωr2πr /cc 五、关于光在真空中的多普勒效应,我的推论如下. 设 光源的绝对运动速度为v .运动方向与被观测光线的夹角是α;观测者的绝对运动速度是 u . 运动方向与被观测光线的夹角是β. 那么 所观测到的光速是 c′=(c - u cosβ)/(1 - uu/cc) 观测到的波长是 λ′=(c - v cosα)T。/ SQRT [(1 - uu/cc)(1 - vv/cc)] 观测到的周期是 T′= T。SQRT [(cc - uu)/(cc - vv)] (c - v cosα)/(c - u cosβ) 观测到的频率是 υ′= 1/ T′
通过以上分析可知:既然在运动的水和玻璃中,拽引作用都不能使各个方向的单程光速变得相等,那么在地球表面的空气和真空中,我们就更难相信各个方向的单程光速会相等。所以不论是运动物体或是运动介质,都不可能实现对光传播的完全控制。 其实根据现代科学技术所达到的水平我们已经有能力对光的单程速度进行测量了。刘先生在他的文章中说:"现代的原子钟计时精度通常都达到10^(-15)秒级的水平",那么利用在同一地点对好的双钟来实现这个测量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在地球表面的东西方向,由于地球的自转使光的传播方向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变化。如果我们在固定的东西方向上昼夜监测光在固定距离上的传播时间,那么不就能发现光的单程速度是变还是不变吗? 如果所测的光的单程速度是变化的,那么这将直接否定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基础--光速不变原理;直接否定光的拽引说。但同时我的"动钟变慢"的假设也被一举否定了,迈-莫实验的"零结果"将变得无法解释。 如果测的光的单程速度是不变的,那么这也不能证明光的拽引说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成立,而是证明了"动钟变慢"的假设成立。此时两时钟由于分离所产生的时差恰好和由光速变化所引起的时差相抵消,因为原子钟仍然属于电磁物质系统。这是我所倾向的结果。 所以这一项实验意义十分重大,但不知何时才能进行。 另外我还有一个类似实验。具体办法是: 在地球表面的东西方向上安装一个朝向固定的激光源,在顺光方向的远处安装一面屏幕,然后观测激光在一昼夜中干涉或衍射条纹的移动情况,由此就可推出光在各个空间方向上的速度变化规律,并进而推出地球在纬平面内做绝对运动的速度分量。计算公式是 u / c = Δλ/λ。= Δx / x。 本实验也不太难,但愿早日成行。 我与刘先生同为一条战线上的战友,所以我当然尊重刘先生的人品和劳动成果。但为了追求真理,光一团和气是没用的。故学术争论不可避免,这一点请刘先生理解。并请刘先生重新思考整个问题,继续开拓前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