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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老不知今安在, 寒天西陆步后尘。 ——转来转去题 黄金分割情与性 飞梦锁烟波说,梦马在一次回帖中写道:六十年代人穷得只剩下性。这句话简直是真理!人到中年,家不再是心灵的港湾,而是一个栖息的巢穴。海誓山盟、甜言蜜语,被岁月悄悄地塞进了裤兜。子女教育、家庭开支,被生活挂上了嘴边。按黄金分割的三五比例,我们来看情与性。婚前婚后,情三性五也好,情五性三也罢,我认为都算是合理的比例。但是结婚一二十年,这个黄金分割的定义,被打破了!情和性粘乎在一起的时候少了,情放到婚外二字后面多了,性孤独起来。梦马说只剩下性,那么情跑到那儿去了?不过情和性搅拌在一起,也并完全是件好事。两个家伙若是一拍即合,说不定会演绎出一段绿岛小夜曲什么的。情与性的分割是一种悲哀,那是在道德范囿下的悲哀!但是不讲道德,泛情泛性好吗?倾斜雨丝提醒大家:天干物燥,小心爱情!这位婚姻安全宣传员,告诉我们到了天干物燥的年龄,不要搞婚外恋,小心欲望之火烧了你的幸福家庭。莎美乐,一个上帝用来警示世人的天生尤物,美丽无知任性的女孩,为了所谓的爱情竟要国王替自己割下爱人的头颅。在红树林子里听这段故事的时候,我在思考一个问题:英国的才子戏剧家王尔德究竟想对人们说些什么?莎美乐为什么向希律国王要乔卡南的头?乔卡南是她无法得到的至爱,她叫人用银盘子把他的头盛过来。残暴?疯狂?荒谬?绝情?痴情?还是一种极度自私的占有?她要是有情,就不会要了爱人的命。为了吻他的嘴唇,而割下了他的头,纯粹是为了性?她要实实在在的接触,于是把情和性完全割裂了。用梦马、飞梦她们这帮子人的观点来说,莎美乐在感情上穷得只剩下性了。评论家说,王尔德宣扬的是唯美主义。在我看来,他是在宣扬唯性主义,只有性爱才是唯一的真爱。为了一时之拥有,得到短暂的性爱,可以不择一切手段!搞网恋也是一种手段。搞网恋的中年人,想在一起过日子的,可谓凤毛麟角。是为了捞那水里花,镜中月吗?不是!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搞呢?因为他们穷得只剩下性了。传统的道德理念,牵制着不能乱搞,于是只有在网上搞搞。用陌生新奇的情,来助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性。我认为这是在道德范畴下的性。网恋对有理智的中年人来说,它只是一种意念,充其量也不过是意淫吧。在网上寻来的刺激,最终发泄在自己的丈夫妻子身上,有时比药石更佳,又何尝不可?在这一点上,用鲁迅先生在拿来主义一文中对待鸦片的看法,就可以作为佐证。我转到黄金分割论坛,看到这个话题,就随随便便说了几句,毫无逻辑可言,见笑!见笑了!呵呵~~ 七十年代猫鼠恋 我很怀念七十年代,因为那是一个老鼠爱小猫的年代。猫鼠恋生长发育在没有物欲横流的净土,无私无畏的奉献和不计得失的情操,值得今世之称颂。老鼠爱小猫是一种不顾后果的爱。它勇敢得象十字军骑士,用弱小的身躯在感情的世界里,横冲直撞。它不怕小猫有一天会长成老猫,发起性子来撕咬它的皮囊。为了爱猫,它随时准备献出自己最宝贵的生命。小猫爱老鼠更需要勇气!出身高低不同,地位的不平等,世俗的眼光,家庭的阻力,这些都是它们坑坑洼洼爱情路上的风刀霜剑。那时有不少知识和地位悬殊的新婚夫妇,不是因为金钱和容貌结合在一起,但是相处得很好,这是上辈人留给我们难以破译的爱情密码。七十年代猫鼠恋的爱情结晶,是生于七十年代的这些小猫小鼠,晃悠就是其中的姣姣者。她遗传了先人的基因,当了这个论坛的坛主。老鼠爱上猫在那里是一种时尚,晃悠说:我一直那么孤傲地生活在耗子群中,我的生活简单而平静。没有人知道我的内心波澜壮阔,没有人知道我志存高远,没有人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我只想平静的告诉你,我爱上了一只猫。因为我爱上了一只猫,所以我注定和别的耗子是不同的,注定了我一生的命运充满了坎坷和波折。但是我不在乎,因为我深深的爱着那只猫。听到这番话,夏日幽蓝站起来说:就爱情而言,我赞美!就生活而言,我反对!她的晃悠的好友,怕小晃着了猫道。隔壁苗露的家属,是个六十年代的半老徐娘,她大胆泼辣,风韵犹存。有次醉后拉着晃悠的手说:舅舅,我要嫁给你!吓得晃悠尖叫道:恐怖!她可能是看了希特勒自杀前,在地洞里的爱情故事。不然说过话来,怎么跟那个二战狂人的外甥女一个口气。小鼠比老鼠精明多了,它趁主人不在,在网上和摔猫搞网恋。它们小时候放下书包,就爱看黑猫警长的故事。猫哥是它心目中的英雄,不爱猫爱谁?我骑驴路过那里,问晃悠:你的那个它,是不是长空里的种鱼的猫呀?它说不是,我就放心了,那可是一只好色的猫。在网上女人晕女人,要晕晕死人,所以在网上搞同性恋,我是坚决反对的!这几年网恋花样翻新。无题心事说:我要做一只野狗!多闪亮的字眼,多酷呀!不知又有那个小猪猪,和它来一段浪漫帝国的猪狗恋。靠!有些人在网上到底都弄了些什么东东?不过话又说回来,怪新鲜刺激的!对于治疗贵妇们的孤独寂寞病,或许是一剂良药。 人生驿站一场梦 七月流火,树青天蓝,尘烟滚滚,古道漫漫。骑在毛驴上,我仰望长空。是谁家的顽童,把雪抛撒到天上,堆卷起朵朵白云?大热天,真想撕扯下一块来揩揩汗。前面就是人生驿站,把毛驴系在老柳下,走进了茶坊。粗白布扯起的帘子,无漆的矮板凳,小方桌。要了一碗清茶,吃几个菜包子,靠在小竹椅背上,一阵疲倦袭来,便进入梦乡。我梦见在四十情怀,赴状元宴。俏班的儿子考上清华了!啤酒开了一瓶又一瓶,坛友们兴高采烈地喝着。谁说上网的女人没有家庭责任感,俏不争春既是坛子上的内当家,又是一个很称职的母亲。只有疏狂一醉坐在角落里,闷闷不乐。我正想去问个究竟,忽见心灵家园属主兼西陆打假办副主任醉里欢笑,气冲冲地进来把他叫了出去,说什么坛子里有人造假。他迅速请示老大。第二天,情怀董事长F4从美国飞过来,唱歌赔礼,公开道歉。送走客人,他在董事会上把脸孔一板,当众宣布撤了一名版主。我觉得这里是个是非之地,于是骑上毛驴就走。没几步,驴显神通,飞了起来。耳边生风,我日坐白云,夜卧银河。一天,在月宫里和吴刚多喝了几杯桂花酒,头一晕,一下子落下云头,降于西陆,正好掉在长空语音酒巴。听说,香港四大天王都来了,但是我怎么也看不见,只听小布在台上唱歌。于是我在下面打闹起来:小花布,三尺三,妈妈给丫头做鞋边。丫头闹着要试穿,大脚指捅破半边天。呵呵,正乐着,先是听到歇斯底里一声尖叫:转来转去!你在干吗?我倒霉了,纤纤过来咣地一脚,乒乒乓乓,酒泼桌翻,把我震给醒了。睁开眼睛,似乎耳边真的听到咣咣咣的响声,原来驿站旁的一块空地上,有人玩起了杂耍。一个叫天刚拂晓的三十多岁的汉子,敲着破锣,粗着嗓门儿喊道:各位大哥,各位美眉,老少爷们!兄弟我初到宝地,想弄几个盘缠。有钱的捧过钱场,无钱的捧过人场。他先整一些小料子,拿出小纸片说:这是世界上最好的智力题,猜对的有奖!准备去美国看姚明打球的太高,叫了起来:什么玩意儿?哄小孩子呢!那奖品是一包包叶子,听说是杨树叶子,最新的减肥产品。我看还不如浓茶醉人送给我的银杏树叶。他见这招不成,便来点酷的。把一条非洲大蟒蛇,挂在脖子上,走起圈子来。妹妹见了叫道:非典!非典!连连后退。最后他拿出了看家本领,玩起了魔术。弄一浴缸,灌些肥皂泡泡,然后大吼一声:变!里面是啥东西?我什么也没看见。他竟痴人说梦:你们看呀!拉登原来躲在这里。靠!纯粹哗众取宠,要是真有这本事,还在这里卖狗皮膏药?在江湖转来转去的,有时觉得特没意思。听说诗意论坛近期搞情诗大赛,我想过去瞧瞧。真是有点累了,这天也太热了,该歇息歇息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