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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网下炼心性 在网上呆的时间久了,有时变得浑浑沌沌的,找不着北。心随网人网事所动,痴迷时,竟分不清什么是虚幻,就象吸食了鸦片,对那东东十分迷恋。我有一种泥潭深陷的感觉,想戒网。于是,走到滚滚红尘之中,想用世俗的喧嚣,来冲洗冲洗自己的大脑。 找几个哥们,先豪赌,后喝酒。喝醉后,往澡堂子一泡,钻进蒸房,不到快要休克不出来。真他妈的爽!回到家里已是夜半,鬼使神差地忍不住要打开电脑看看,语音上还有没有人唱歌,坛子上有那些人发了帖。我暗骂自己没出息。按说我不是一个意志薄弱之人,抽了十五年的烟,戒了十二年了。为什么就戒不了网?朋友们告诉我,刚上网时都是这样,过一阵子就好了。 五一放长假,我决定出去转转。在摩肩接踵的闹市,人来人往的站台,我体察着尘世的纷繁色彩;在泉水叮咚的山涧小溪,聆听着大自然美妙的跫音;在烟绕碑碣的古刹老柏前,领悟着暮鼓晨钟中的无上禅意。这是在网络坐井观天所不能得到的。在太行山的索道上,手轻轻地拂着微云,脚踏层层叠叠的绿浪,我在思考着网络与自然的极度反差。网络是个灵性汇聚之地,别人玩得好好的,我为啥越玩越孤独,越玩越烦躁?功利太重?俗念太多?我不是网上的侠者,而是网络的爬虫!我反省自己,有时把网络看得太重,太在乎网友们的评论,使心情不能承载;有时又把网络看到太轻,玩世不恭的肆意,在伤害了别人的同时也深深地伤害了自己。干什么事情都要把握一个度,上网亦如此。 在外出旅游期间,我写了一些游记和心情小札,回来后在网上发表,篇篇上了西陆。我不奢望当什么知名作家,只是想当好一名网络写手。写手出炉的东西,拿出来应该对得起网友们的眼球。不能做到象波霸美女登台,惊艳声四起;但也不能弄得象乞丐游街,粗俗得不堪入目。我写东东经历了三个阶段:一是写给别人看,二是写给自己看,三是既写给别人看又写给自己看。有个网友说得好,玩坛子要玩出点水准来,不能让人家小瞧。 那时,在我所知道的圈子里,有几个女网友的写作精神值得一提:舞黛纤纤动辄小说连载、远山含黛文必求精、边城树勤奋高产,还有近期出现的随花飞去诗文俱佳,在这里不能一一列举,未评者见谅。 作为一名写手,应该把握时代的脉搏。对美好的讴歌,对丑陋的鞭笞,对突发性事件关注。我也写了一些网评,但与惊弓知了、大隐隐于被窝、飘飘而负等人的敏感厚实相比,与因醉杀名马、徐小坏、欧阳善鑫、剑染江湖、豆兵等人的幽默犀利相比,显得有些小家子气。还有几个网友,如潘管的深邃,明月天衣的忧郁,般若是非的异军突起,酸啦白菜的一现昙花等,印象颇深。 我关注坛子上的写手,自己也想当写手。在这期间我认识了两个女人,一个是诗意论坛的属主诗意,一个是银杏树下的属主浓茶醉人。诗意是个善于经营的女能人,她把自己的那块天地,打理得有条有理。在语音见到我,总是很客气过来打招呼。到诗意论坛发帖后,她常发QQ来致谢。到她的论坛发帖,一大堆版主回复。我有时懒得跟,她就帮着跟。坛内一个叫悠悠子纯心的调皮女友,有次把我晕到东北黑山信息港去发了篇诗帖。有点小摩擦,小误会,她总是从中解释、周旋,俨然是一家之长。浓茶醉人是个性情中人,她是我的第一个女聊友。她把我当网络哥哥,我把她当网络妹妹。我写的东西,她直面观感,从不恭维。有时她发点小脾气,我认为不太有理的,也不迁就。她几次叫我到银杏树当版主,开始时我只是敷衍塞责,后来干脆说不去!我不想作过多的解释,象别的人一样圆滑娓婉、若有所思地道出。我对她直白:当一个写手就够呛了,还当什么领导!你坛子里那个独步荒野就很不错嘛!在这期间,我写的帖子,她们推荐得很用心,为此我心存感激。于是后段所写的帖子,三坛齐发的较多。虽然我把自己定位为长空写手,但是我的网文诗意推荐上西陆的,比长空的还多。 有几个朋友劝我,你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了,找个坛坛罐罐落落脚。迄今,我还没有到任何一个坛子当版主的想法。不是人家不要我,也不是我清高孤傲,而是秉性决定,我只能做一个西陆散人。我一直在追月寻梦,在冥冥网络的殿堂里,还没搭建起一座心灵的庙宇。心在港湾口漂泊,思在天空中纷飞,无处着陆的意念常常萦萦于怀。萧瑟秋风中,斜拽一把长剑,在今后的日子里,我想在西陆的山山水水间流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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