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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陷泥潭 野地牧风是我唯一见过面的网友。我最看不惯他, 有时俨然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子。刚上网时,总是吩咐我干这干那,好象生怕我闲着似的。几乎一天一个电话,就象大集体时的生产小队长,天天排工。他死磨硬揣的劲挺足,有时使人奈何不得。 上坛不到一个星期,活儿就来了。他对我说,老寒啊!你评论写得挺好的,能帮我个忙吗?让我还一份人情债。有个网友文章写得很好,答应帮她写一篇评论,这段时间的确太忙了。我不愿意讨麻烦,管他的闲事,推了几次没推脱,最后只得赶鸭子上架。只看过她网友的一两篇作品,从未跟她聊过,怎么写呀?一天下午,我打开了她的文集,应了这份差,写下了这段文字:一只美丽的鸟儿,孤寂地,在蓝天上,悄然高飞。读蓝调和弦网上文集,我被一种淡淡的哀伤,温软的痛苦,寂寞无赖的‘秘结’包围着。她就是蓝调和弦,当时也是长空的一名版主。我的第二篇网文,就是为她做嫁衣裳。不过她的文笔清丽,情调高雅,以细腻的笔触描写内心世界见长。勿勿地发帖后,我打电话给他,叫他今后不要再给我揽这活儿了。 过了不久,他又嘿嘿地打电话来找我说,有个网友的诗写得很好,叫我有空看看。我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理他。他搞曲线救国,把我的QQ号告诉了那个网友。我和那位女诗人聊了几次。时间长了,人混熟了,加之他打电话来催,弄得不好意思,于是又替他做了一次人情。读了几首诗,就作了评说:浓茶醉人网友所写的诗,虽然没有宏大的主题,对社会作深层次的思考,但在微观之处构筑意象,向情感作深度掘进,加上写作较有灵气,成为了西陆诗坛上的一名新秀。她上坛半年来,以心为犁耙,在诗的世界里默默地耕耘,在网上划出了一道凄美的风景。 两篇评论写完后,才发现自己上了这小子的当。其实他早为人家写了评论。这家伙!我得出口恶气!论坛上人大都叫他大野,我给他起了个浑号,叫野人。只要他发帖,就扳倒经,搓反索,拿他开涮。于是坛子里的人都知道,野地牧风又名野人。呵呵! 在扯扯闹闹、打打笑笑中,不知不觉就迷上了网。每当我打开论坛,沁入心扉的轻快音乐,磁性甜美的电脑女声,使我心动神摇。若是几天没上坛子看网友的帖子,就象掉了魂似的。我开始自觉地写起帖子来。 我写了一篇婚外情录《来最后一次吧》。一集集地写,一集集地发,共有十来集。有好几个网友集集跟我的帖子,舞黛纤纤、海边拾贝、般若是非、蓝调和弦、紫陌红尘、心头著冰华等。他们大都是当时长空的版主。还有一个叫忍剪凌云的,她总是说,寒天——,我最不喜欢看连续剧!把破折号打得很长。我说,剪子——,我喜欢一集集地写,我把破折号打得比她还长。惊弓知了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叫老寒腿,笑我写得慢。其实我写的时候,每集只用一两个小时,别人催我写快点,我偏要慢吞吞地,有时一个星期干脆只写一集。不过每集看的人不少,都有一百多点。可能是我用了古代章回小说的技巧,在故事编排上增添了点吸引力吧。现在名气虽然比过去大,但写连续的东东,每集都有一百多点,说实话心里没谱儿。 当我陶醉于所谓成就的时候,野人竟泼了我一头冷水。我问他我的小说写得怎样。他说,你一集集地写,我是看我们的关系才回你的帖,要是换了别人,我看都不看。靠!他竟把我的作法,我的付出,说得一钱不值。自尊心受得了嘲讽,情绪一时低落起来,仿佛是在夜郎国里,被人一把拽了出来,我不想再在坛坛罐罐上玩了,准备和说他拜拜!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就象一只虫子被网粘住,想下来,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