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疯语无忌的《烟雨江南》是在红旗,通篇里没能感觉到水墨丹青的雅韵,却能感觉出作者苍老而沧桑的心态,似乎让人能看到一位鬓白如丝、惰性十足的老人,只用腕节而不舍得运气,在费旧的报纸上胡乱涂鸦,但与那个只在意划“Z”字的佐罗还是有了一尺的界限,所以我还是脱口而出“久违了的水墨丹青”,这时的水墨丹青只是离佐罗那把长剑越来越远了。如果我认为佐罗不敢摘下面罩,是因为他不敢真实的自己与理想的自己统一起来,或是不愿意统一起来的话,那么在《烟雨江南》里疯语无忌则是无力把自己与水墨丹青重拓合叠起来。 第二次看到疯语无忌的《烟雨江南》是在长空,以为是原文,也就懒得打开,到后来发现在很短的时间内竟被置顶了,闲时好奇打开看看是否有了添加和修改。当我的眼神完全被贴里的图片吸引时,片中水雾缭绕,山、水、云、雾让人分辨不清,小船轻点涟漪、随波逐流,还有那芦苇的风情,似乎在直接净化人的灵魂,当想起去再度重新欣赏与图片相伴的那些文字,文字的粗糙那么分明地突兀在眼前,此时真的再无法把这些文字和图片联想到一起,此时配上赵忠祥苍老沙砾般的解说或许还会让那些文字的痕迹多多少少留下些许。我想努力去感知那文字和图片的统一,却总是出现一些幻影:幕布上是由薄如羽翼的绫罗与条绒拼接在一起,厚重和轻薄对比的如此分明,亦或是穿盔戴甲手执兵器的勇士唐突地走进灯红酒绿之中,就想文字的作者定义得永远走不出那份厚重了。 我和猫鱼一样起初也以为这些图片是作者文字中提及的那位画家的一部分作品,当看到回复里,疯语道出图片的出处时,再度去看图品文时,我却再也分辨不清什么了,隐隐约约觉得,那些文字和图片在背靠背,就象去参观立体的画展或文物展模块,那些文字就是写在物后背上的解说词,你要在一面欣赏文物,再转到另一面去聆视文字的解说,此时最感叹的就是想喊一嗓子:疯语还是用佐罗那把剑把这模块削开吧,让那些文字和图片呈现在同一平面为好? 呵,今天暂歇笔,以往被疯语和他的朋友喻为各打50大板,今天找不到另一家,只能对疯语100大板伺候了~~~~~~ ※※※※※※ 白云纤巧舞姿轻,色开琼花意无穷。海天尽头风波起,水涵深处现豪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