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6月7日 阴 突然想起,这些日子只顾傻傻写网文,而疏离了日记。 杂七杂八的日记,其实写来最舒服,什么都不必顾及,只是胡乱地记录点心情。 那样的懒散和淡然,真的很好。 最近网上又有很多事情发生,与己无关,看上去不太美。 对自己玩的状态很满意。重心基本在论坛,涂涂写写看看;挂个语音放歌听歌偶尔跟婆子们调侃;挂个聊室摆个傀儡不吭气,等着老朋友一个个来打招呼,证明下个个都还活着。 前一阵,哥过来看了看论坛,看了看我近期涂的鸦。完了甩下那么句话:以后你就在论坛玩吧,这里的婆子都有点水准。 我得意地笑:那还用你说,物以类聚嘛。 玩物不丧志,才是真正的玩吧。带着荒芜的心情玩,冷冷淡淡地玩,只在边缘,不入腹地。玩完,不过是一笑置之,合上电脑的事。 工作以及生活之外,还能由着自己的兴趣玩一会,也该是极其幸福的事了。要知道,有一些人,连玩,都是来不及呵。 上午翻了几张报纸,都有长霞姐的报道。在GOOGLE里打入“任长霞”三字,出来的是铺天盖地的专题新闻。 她终于在全国媒体的关注里复活了。这些日子来,一直拒绝提及,拒绝回忆,跟她在北京的短暂而投缘的时光。那些一闪而过的时光,一闪而过的话语以及她一闪而过的笑脸,是我一直过不去的河。 为她做过的专访,那本有她专访的杂志,我一直放在案头。从知道她走了的那天起,就一直在我的视线里。 她才40岁。 生命太短促,疼痛太清晰。 ※※※※※※ 恨无常,从此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