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东逝的流水,带走了世间千古的尘埃。
江水荡尽了红尘悲欢,洗净了浮华喧嚣。
在江岸,我凝望着江水悄然逝去,它们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头了,一如那些曾经陪伴过我的明净如水的灵魂,只留给我一个个决绝的背影。
烟云消逝,净光乍现。
特意挑了一个临江的房间。
清晨推开窗时,有霞光映射于江面,晨雾空朦,水波潋滟。清新的江风,带着柔软的湿意,沁人心脾。江对岸,卧佛宝相庄严。
晨光中,我细细的端详着对岸的睡佛。乌尤山是他的头,凌云山是他的身体,乌尤和凌云之间的水域成了他的颈项。就连凌云山顶的灵宝塔,也恰恰那么凑巧的矗立在了使人类永生不灭的地方。
是刻意?亦或是巧合?
一千多年间,来的来了,去的去了。可直到数十年前,这尊睡着的佛,才在不经意之中被游人偶然的发现。
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一千多年前修造他的工匠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但我宁愿相信,海通和尚带着工匠一点一点凿着凌云山的时候,那些不知名的工匠修造着灵宝塔的时候,并不曾发现,在这两座小山之间,还会有这样一尊卧着的佛像若隐若现。
然而,石,水,树,山,塔,这些众多的巧合却成就了这一场千年的机遇因缘。
拈花微笑的心,不需要刻意。
刻意的心只会是一颗不自在的心。
而刻意的人,将永远不会是自在的人。
如同佛心与佛性。
人可以没有佛性,但却一定不能没有佛心。清修冥思苦想的参悟,如果只是刻意的所为,又怎么能比得过自然流露的佛心?
自在的活着,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该玩的时候玩,该乐的时候乐,该悲的时候悲。该喜的时候喜。
当心如孩童一般的单纯,当心如孩童一般的明净。
那道美丽的禅光,便会在不经意之中展现。
世说新语里有这么一个故事:“管宁、华歆共园中锄菜,见地有片金,管挥锄与瓦石不异,华捉而掷去之。又尝同席读书,有乘轩冕过门者,宁读如故,歆废书出看,宁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
世人都褒管贬华。我却宁愿相信华歆自有他如孩童般的天真与明净。
金子怎么能等同于土块?外在的喧哗又怎么能充耳不闻?华歆他看到了,他听到了,他表现出来了。而管宁,看到了,却装做没看到,听到了却装做没听到。岂不是太过刻意与做作了吗?
生命中总有一些不得不接受的人与事,总有些永远都不得不独自面对的伤与痛。
所以,如果有一天我能够真正的忘记,我一定不会刻意的告诉别人我已经不再记得起。
茶陵禅师从驴背上摔下来,突然水清鱼现,豁然开悟。便有了那著名的诗偈:“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牢对锁。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清凉的晨光中,我在凌云山的山门前,也找到了一颗拂去了尘挨的明珠:“大江东去,佛法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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