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福建,很奇怪地发现那里有那么多的木棉花。 是不是以前听孟庭苇的歌里有木棉花,还是木棉道?感觉象是台湾或者日本的名词。也许那些国度也有很多木棉花? 去那里之前,没见过那样的花,去了之后,才发现还有那么红红的花。 红色的花见过不少了,但印象中粉红,紫红的为多了,象那样深深的红倒确实没怎么见过,红如一串红,且有过之之象。 去那里,住在一所高校里,学校里有两种红色的花,一种木棉,一种刺桐,两种差不多的红,只是花形相去甚远,一种如针状,一种圆形状。刚开始接待我们的朋友讲某是木棉,某是刺桐,后来快回来的时候,另一位朋友却讲的相反,说某是木棉,某是刺桐,弄得我反倒糊涂了,不知道哪是哪了。只是两种花以前都没见过,也感觉同样的新奇了。 住的地方前面就是一条刺桐路,还没开花,一溜的光树干,只是那些光树干也让人称奇,不知花开的季节会是何等壮观景象。 每到一地,总是对那里的特色花树情有独钟。就比如那次上云南,坐车上,看着两边山上的一种树,我就问当地朋友,那是什么树,朋友答是桉树,当时同行的一道刚去的朋友还笑:“你怎么象个孩子一样的喜欢问这些幼稚的问题?”我也笑她说:“幼稚吗?来外地还不就是看这些东西,我看你的问题也跟我差不多的幼稚呢。” 校园里也有桉树,说是琉璃桉,估计跟云南的桉树也差不多,树高而挺,且树身泛白,当时在云南时远远看去这种树象浑身沾满的灰尘,所以我感觉奇怪,在那样的山上哪里来的灰尘。琉璃桉的树叶长在树的顶端,树叶细如江南的柳,且密,风一吹,就在上面摇摆起来了,很是好看。 福建人有一个很奇怪的特点,都不爱往外跑,就是在外了,有机会还是要往家里赶,更别说一直呆在自己地盘的人了,他们也呆得心安理得,不象中部的人,一有机会就爱北上南下,总感觉呆在家里就埋没了自己。他们那些人呆在自己的家里,或打拼可悠闲品着铁观音乌龙茶,日子过得也滋润。 据当地朋友介绍,附近一大一直沿袭下来的风俗,就是娶晋江老婆可以得到相当丰厚的一份陪嫁,甚至互相攀比到倾家荡产的恶劣程度,真也是前所未闻了。这就跟云南女人当家,男人休闲一样极端到不可为中土人理解的地步了。 海边的城市,看着海水拍打着沿海路,感觉就象这些城是浮在海边上的一样,城中的高楼就如那海上的船了,也许在这样的环境中,人更容易想到的是如何好好的渡过,世上的烟去也会淡去很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