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来兮  青春蒋芜   青春蒋芜

当年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瘦瘦小小，一说话就爱脸红的黄毛丫头，最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很苍白的脸上就一下变的粉红，让我第一次就有了一种心动的感觉。

第一次，我想我对那个丫头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不过那时我是一个自己没什么本事就靠父母的钱来挥霍的小混混。

而且，那时有很多女孩喜欢我这种坯子样，所以即使我对她有那么一点什么东西，也只是很短暂的一个念头。

我常常陪她下班一起回家，有时后，在路上，因为一点事情争论起来，我就提出打赌，如果她输了就让我抱一下，这时候很能说会道的她就只会说一句：“厚脸皮！”

有一次，我们聊起女人抽烟的话题，我不喜欢女人抽烟，可是她抬起那张很纯洁的脸，说：“我也想尝试一下抽烟的感觉’”

“那就不要让我看见，不然，你就等着挨巴掌吧”，不知道为什么，我说这话的时候很痛，好象她真的抽了烟，好象我真的打了她。

“为什么？你不是跟我说你认识的很多女孩都会抽烟吗？你难道会打她们吗？”她总是这样傻乎乎的问我别人根本不会问的问题

“她们都是女流氓，你也是吗？”狠狠瞪她一眼。

她脸红了，不再说话，好象被我那恶狠狠的口气吓住了。。。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陪她走了一些日子，那些日子里，我好象被她唠叨的有些变的象个正经的男人了，比如少喝酒，比如不打架，在这些日子里，才发现她是如此的爱笑，笑的时候没有一点淑女样，经常两手抱着腰蹲在地下，不顾人来人往，眼泪几乎要出来，总是等到我说那句：“再不起来，我就抱你了！”，她会突然止住笑，一下走的很快，好象慢一点，我真的会抱住她一样，每每这时候，我有点酸酸的感觉，我想，她不爱我。

还没有来得及拉她的手，我们就分手了，原因是在电影院里她听到我在和那帮狐朋狗友侃喝醉酒打架的事，我忘了她就在我的身边。

“我不舒服，我想回家了”从来没有感觉她身上有时后会这样冷。

“看完我送你回去”我没有看她，我想那不是她的本意。

“不，现在就走了”

“要是你走，我会拉着你，你信不信？”

“要是你敢拉我，我就敢给你一巴掌”她站起身，在我那些朋友的注视下，头也没回的走了。

不曾想，这一次分手等到再见时，已经是三年以后了

不曾想，短短的三年里，我成了一个有点钱，有点他妈的那个被女人叫做成熟的男人，而她已经有了男朋友，还学会了抽烟。

归去来兮 老友蒋芜  老友蒋芜   当年离开家乡我才整整二十五

三年前分手的那一天，改变了我的一切，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去，我很想拉住她，可是我是男人，在那些朋友的面前，我开不了口，就在那晚，和那些哥们喝醉酒，跟别人打起来，烂醉的我那一天被别人打的很惨，等我醒来时，我在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妈妈在我的身边眼睛哭得象桃子，告诉我，我需要手术，医生说内脏有出血。

我躺在手术车上的时候，没有感到生命的珍贵，我想不过是身体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也许那时太年轻了，年轻的不知道生命的珍贵，我只想要是我还活着，等出院了，就去找她，告诉她一句很重要的话。

那次手术我的脾脏破了，他们给我做了脾修补，因为失血很多，我在医院里住了很长时间，身体一直有点虚弱，我盼着她会奇迹般的来看我，可是没有，我突然很沮丧，也许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坏小子，我们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出院之后，老妈老爸没有象以前那样骂我，这反而让我充满了歉意，我跟老爸摊牌，让他借我钱，我跟朋友去南方做虫草生意，是遗传吧，我天生也许就适合经商，在那里我有了一点点钱。

钱这东西虽然不是万能的，可是没有它是万万不能的，有时它的确为我买来了快乐，买来了女人的所谓的爱，可是每次和女人上床时，我就会想到她，我总幻想着，如果有一天是她躺在我的身边，我一定会让她难以离开我，就象现在她的容貌总是深刻在我心里一样，这样想的时候，回家的欲望就越发强烈起来。

我是真正的男人了，我应该结婚，让老爸老妈抱孙子了，我有义务让生命得以延续，嘿嘿。

回到那个小城的第一天，我就怀着那种迫不及待的心情去单位等她下班。

“你怎么会出现了？你好象失踪了一样？”她惊奇的脸上依然象当年那样红晕浸透了脸颊，我几乎忘了这是她的特点，我几乎以为她脸红是因为爱我，可是在后来的谈话中，我知道我错了，她没有也许从没有爱过我。

她恋爱了，对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才生，她谈起他的时候的那种神情，那种眼神，都好象一把利剑插在我心上。

“这几年，你从没有想过我啊？你怎么没有爱上我呢？我虽然没有文化，可是我有钱啊，你真傻”我对她开着玩笑，鬼才知道这些玩笑都是他妈的我的真实想法，最真实的就是我很爱她

“我爱上你？那我还不得惨死，你这样的人是应该找一个很开朗很泼辣的女孩的，要是我嫁给你，还不得夜夜守空房，也许有一天，你喝酒打架，我早早就做了寡妇哦，整个一个混混！”在我面前，她什么都敢说，说别的女孩从不敢对我说的话，而我竟然就是就是这么贱，就喜欢她这样挖苦我，

可是这一天，这个夕阳西下的傍晚，再听到这话，我觉得心里好象有一种被别人叫做的“痛”，我很想对她说：“要是你嫁给我，我就会是一个好男人”

心里痛的想着，脸上却无所谓的表情配合着我的大笑：“说的不错，幸亏你没有爱上我，就为这我们也该庆贺庆贺”

我们都笑了，一样的笑，却有不一样的内容，她的是幸福，我的是苦涩。

我不是不敢爱的男人，也不是怕拒绝的男人，只是我太了解她了，不管我做怎样的努力，都是徒然，因为她爱他，她把自己已经完全给了她，也许有人会骂我：“你他妈是神婆啊，连她是不是处女都知道？”

是，我知道，她那样纯情羞涩的女孩，一般是不会对我讲守空房，当寡妇这一类词的，当一个女孩变成女人时，有些东西就真的在慢慢改变了。

那一晚，我独自喝醉了，很久没有这样醉过了，第二天醒来头剧烈的疼痛，如果以前的醉酒是因为无知的张狂，现在却是一种悲哀，一个男人的悲哀。

最悲哀的是，我还是渴望见她，渴望每天和她走在那条熟悉的路上看她笑，于是我打电话给她

“晚上我接你下班”

“我，我，不行啊。。。。”

“怎么？怕我欺负你？我们是老哥们。老朋友啊！”

“我知道，当然知道，可是，可是他要来接我的。。。”

瞧，这就是时间，时间让我的青春在慢慢溜走，时间让我的姑娘爱上了别人。

谁说过的，要是你爱一个人，就让她幸福吧，让她幸福。

曾经午夜梦回的城市，原来只是为了一个人，既然城市里没有了我留恋的东西，也许我还是应该流浪。

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电话她，约她出来吃饭，而她却说让我去她的宿舍找她，电话里，她有些忧郁。

推开宿舍们的时候，我看到了什么？，我的姑娘，她在那里抽烟。

如果她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这样做，如果她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有让她抽烟的理由，可是他妈的，她不是我的女人。

“你抽烟的姿势很迷人哦！”我还是忍不住讥讽她，并给自己也点了一支。

“我还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女人抽烟，不过没关系，我不是你的女人”她把头转象窗外，我仍然看到她眼圈红了。

“和他生气了？别孩子气了，多大的事啊，还至于拿烟来解闷，你还挺赶潮流的，看来，还是恋爱好啊！

”“她来看他了”她没有理会我的话，自言自语着

“她是谁？说清楚点，别跟我玩深沉”我的思想却在飞快的转着她说的话

“他们在大学里就恋爱了，毕业没有分到一块，就分手了，可是她现在又来找他，而且，他跟我说过，他们曾经很相爱，他们还，我是说，他们在一起过了”她的泪留下来

留下来的泪却落在了我的胸膛里，烫伤了我的心。

我不忍心看见自己心爱的姑娘哭泣，我第一次，用手把她的头轻轻转过来，很柔声的说：“我也是男人，相信我，他不会再爱她了，那只是曾经，他现在爱的是你！”

“真的吗？可是那天，我去家里找他，却看见他把哭着的她搂在怀里。。。”她突然哭的厉害起来。

当时，我真想去找他，把他揍成肉饼。

哭了很久，她对我说：“这两天总也睡不着，今晚想好好睡一觉，你说过我们是好哥们，那你陪我去喝酒，每次喝一点酒，我就会很想睡觉”

“就在这喝吧，我去买酒”我说

“不，一会宿舍要来人，今晚你送我回家，我们出去喝，好吗？”

好吗？好吗？看着她这样，我怎么能拒绝，我就是不明白这种老掉牙的故事也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不会喝酒，喝了几杯，她的眼睛就朦胧了。可是她还是坚持要喝

“要是你不给我，我就在这里哭，大声哭”说完这话，就看见她的眼睛决堤了。

看到她的任性，那可爱的，傻气的任性，我真想把她抱在怀里

从酒吧出来得时候，她已经开始摇晃，却拒绝让我扶她，只是说着一句：“我没醉，瞧，我看见天上有很多星星，如果我醉了，我怎么还看的见？你说啊，我醉了吗？”

快到她家的时候，她终于蹲在那棵路旁的树下翻江倒海的狂吐不止，她坐在地下，怎么也不肯起来，于是我去抱她，就在这时，我看见面前有一个长长的影子，还没等我有所反映

“啪 啪”两个耳光已经打在她的脸上

一个和我身高差不多的男人怒火中烧的站在我和她的面前

我看见她的酒好象突然醒了：“你什么时候来找我的？”竟然没有怨他打了她

“你这个臭婊子，看你这样子，让我恶心”他辱骂她

我的血开始沸腾，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一股鲜血从他的两个鼻孔汹涌的留出来。

“你干什么？他打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干吗打他！”她冲我吼着，去看他的鼻子，他把她粗暴的推在一边，说：“别假惺惺了，你怎么能和她比，你这样的女人！”

听完这句话。我看见她的身体抖了一下，我又要去揍他，她拦住了我，很平静的说；“走吧，送我回家，要是我是你爱的人，就送我回家”

是的，她是我爱的人，所以我送她回家。

也许我不该送她回家，从那晚之后，她拒绝见我，拒绝接我的电话，我没有成为她爱的人，是不是连朋友都没的做了？

归去来兮  田园蒋芜   田园蒋芜

从送她回家的最后一晚，我开始每夜每夜的失眠，每一天躺在床上时，就盼着太阳早一点升起来。

今晚亦是

无聊又无眠的时候，我就开始一根一根的抽烟，好象在烟雾中你可以任意遐想也可以什么都不想

电话铃在这寂静的夜晚刺耳的响了，抬眼看表，指针已是凌晨两点

“谁这么神经”我想骂人，一定要骂

“睡了吗？”电话那头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

我本想说一句：“废话，这么晚不睡，我有病啊！”可是我没有说，还用一种听起来很轻柔的声音说：“没有呢？怎么你也睡不着？我以为你不会再见我了呢！”

“怎么会？你是我的朋友，只是在你面前，我很没有面子了”

“什么面子！还里子呢！”我假装训斥她

电话里，她轻轻笑了两声，之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这沉默让我窒息，可是我又不知该怎样讲话

还是她开口了

“你的房子可以借我一星期住吗？”

“干吗/你不是有宿舍吗？躲避他？”

又是很长的沉默

“不，明天我要做个手术，我需要你的房子，还需要你陪我去，可以吗？只说行还是不行？其他的都不要问”

我什么都不用问，我只想去把那家伙扔到湖里去。

“你没有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你这样，他会来找你的”我这样说的时候，我只想一个问题，就是找到他，告诉他那晚是一个误会，让他来找她。

“不用了，我看见他们已经在一起了，答应我，别再打他，你打他等于是在打我，让我离开的自尊一点好吗？我想他知道了，肯定会来找我，可是那还是爱吗？对他只是无奈的责任，我不需要谁对我负责，我又不是孩子”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心爱的姑娘

第二天，很远就看见她背对着我等在医院的门口，为什么此刻我看她的背影是如此萧瑟

快走进的时候，她转过来看见了我

她的眼睛红肿，脸色苍白

她低下头说：“走吧，你的签字，不然医院是不会同意给我做手术的”

“你肯定吗？我是说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还为她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我化验了，不可能有错的”

我有幸以她老公的名义签了字，这曾经是我日夜渴望的，然而，遗憾的是，我只做一天她的爱人，不，仅仅只有几小时而已

来到手术的门口，她进去了，我被留在了外面，那一刻，我觉得我们好象隔着山，隔着海

我把耳朵紧紧贴在们上，想知道她是安全的。

我听到了一个女医生和她的对话

“你这样紧张，我没有办法给你做！”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放松一点，很快就会好的，要是疼你就喊吧，只要别抓我的手”

我听到她压抑的痛苦声，很低却又那么清晰，每一声都好象是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时间好象慢的要停了一样，好象过了一个世纪，没有了机器的声音。

“天啊，你浑身都被汗湿透了，脸色这么难看，看上去象要虚脱的样子，我叫他进来帮你穿衣服吧？”

“不，不用了，等我穿好再叫他进来吧”

“你们还没有结婚吧”

“恩”

。。。。。。。。。。。。。。。。。。

门开了，那个女医生对我朝屋里摆了一下头：“快去把她从床上抱下来，她的脸色很不好，一定要在外面坐一会，确保没事了，再送她回家”

我从没有那样认真的点过头。

进去的时候，她的样子真是吓了我一大跳，那本来就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我很害怕，她想挣扎着自己起来

可是她抖的很厉害

我把她抱下来，一直抱到屋子外面的长椅上

一定是很痛，她虚弱的靠在我的肩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握着她的手，冰凉，冰凉。

。。。。。。。。。。。。。。。。。。。。

那一个星期里，她就每天躺在我小屋的那张床上。

在外面飘了几年已学会做饭的我每天给她炖鸡汤，熬粥

她吃的很少，她的脸色一直都那么苍白

除了吃饭的时候，她对我说声谢谢，其余的时间我门就听歌，晚上我回父母家。

我在的时候从没有看见过她流泪，然而每次早上我来看她的时候，她的眼睛又红又肿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有多久都没有看见她灿烂的笑容了？

一个星期转眼就到了，走的时候，她给我留了一个条子

“我要去上班了，别为我担心，我不想对你说谢谢，因为那两个字根本不能表达什么，所以我什么都不想说。。。。。。，等有一天我还会再来找你，我们还是好哥们！，”

命中注定我们是好哥们，我心爱的姑娘

为了让自己不去想一些没有答案的问题，我在这个城市又开始了自己的经商

我不讨厌钱，所以挣钱的时候我是全力以付的

慢慢的，我开始不失眠了，好象没有很多精力去想一个人了

夏天过了，秋天也走了，冬天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来了。

那晚，忙完生意上的事，我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家走

我只想回到家随便吃点面之后，就呼呼大睡

这个季节是冬眠的最好季节。

走到家门口，奇怪，里面的灯亮着

推开门，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把长发低低的拢在脑后的她系着一条兰色小碎花的围裙，手里舞动着炒菜的铲，傻呵呵的笑着说：“瞪那么大眼睛干吗？你忘了我有你房子的钥匙？”

不知道为什么，我站在那里，好象失去了语言功能

我转过头看见餐桌上是丰盛的晚餐，还有一瓶未启开的红酒

我转身冲进厕所，我在那里面呆了很久

出来的时候，我恢复到了从前，对她嬉皮笑脸的说

：“不好意思，我便秘！”

“猪头！”她回我一句

多好啊，好象从前那些轻舞飞扬的日子又回来了，那些拌着嬉笑怒骂的日子，我是多么的想念啊

重逢的酒满满的斟上来

“为我们的友谊干杯”“恩，干杯”

“为我们美好的明天干杯！”“恩，干杯”

呵呵，今晚的我好象很不善言辞

“我做的饭好吃嘛？”

“恩，味道好极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我大口大口的吃着

“你还要庆祝我呢”她笑着

“还庆祝什么？”

“我要掉到北方一个大城市去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我要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我的饭一半咽在了喉咙里，我看着她，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收起笑容低下头不出声的用筷子挑着碗里的饭

我们开始喝酒，红酒喝完了，开始喝啤酒，她夺过我的杯子

“那答应我别走了”我醉眼朦胧的看着她

“不，我已经决定了”

“要是你走，我就会抱住你，可不要以为我在说醉话，其实我不仅是厚脸皮，我还是地道的流氓坯子”

“我宁愿你是流氓，在你面前我才会觉得好受”

她哭起来

我捧着她的脸，用手指轻轻的摸去了眼角流下的泪，

我猛的把她拉起来紧紧的拥在怀里，开始温柔而猛烈的吻她，我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呼吸，一切都跟我想象过千百次那样一样的美好

感受到她的热吻，我几乎觉得她跟我相爱已经很多年了

我们就那样站这，很久很久

“因为忘不了他，所以选择逃避？”

“不”她回答的很坚定

她离开我的怀抱接着喝酒

边喝边哭：“为了逃避你，知道吗？难道我是没有感情没有感觉的人吗？他的爱怎能与你相比？可是我无法走出自己的心魔，我无法面对你这样的爱”

“总有一天，你会觉得爱上我是一件多么傻的事情，而那一天要是真的来到，我会结束自己的生命”

“傻丫头”

“我不是傻丫头，我是一个女人了，我宁愿让你这样喜欢我一辈子，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要对我说出口，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让我没有什么负疚的活着。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可以回到从前，我还会来这个城市找你”

后来我真的醉了，她什么时候离开我都不记得了

我选择了和她同一天离开这个城市，都去找自己的生活

如果那一天的车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车站，我就要祈祷，把那一刻定格为永恒

冬天的城市是这样荒芜，我的耳边一变又一变回荡着那首《归去来兮》

归去来兮  青春蒋芜   青春蒋芜

是谁忘记了我们  任我们荒芜

拨拨心弦吧，重重的敲，让我沙哑的歌喉洗尽你的锈

放声高歌吧，大声的唱  让我思念的泪水合着你的泪

归去来兮

归去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