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子前部分发出后,唆使一朋友看后没有反应,一朋友说他知道后续出场的该是男士了,我竟然不知是我贴里给人的错觉或是平月、丢丢的回复带给人的神秘,亦是我那虚张声势阔宽了人的想象空间?其实贴里我有意多加了少许暧昧的佐料,即使这时有人把我与平月喊做同志,我也不会提出过于强烈的抗议。
还是记我的流水帐吧。
上午近10时,望着精神抖擞的平月我才不得已懒散地爬起来,简单地炝个油菜就算结束了我们的早餐,后经时间的验证是早中餐。我们一直没有确定下来今天怎么活动,一是没有休息好,过于疲乏我不能预知会晕车到什么程度,平月也是晕车高手,再则起床时间太晚,最后还是决定仍然泡网。
此时我和平月的电话都是处于爱已欠费状态,先是赶到电信再为电信奉送几百元,然后拐到我单位,关起办公室的门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用两台电脑同时泡网了,距离2米远我们仍在网上说话,也让平月得意于利用我的IP情迷于论坛,我们真想让整个网上世界都知道平月被我勾引来了。傍晚,我同事领我们吃了便餐,饭后仍回到单位,我们决定晚上留在单位继续泡网,我先到休息室休息,把平月扔在了网上。
晚9时多,我起来进入60,一整天迷迷忽忽的我不知道都晕了谁,只记得骗平月老公,我把平月弄丢了。当平月老公在语音见到平月时,关键时刻平月完全偏向他老公,令其老公对我的信任大打折扣,这天我们仍是玩到第二天凌晨3、4点钟才休息。
因周一单位要开工了早上我们起来的很早,决定去逛沈阳商店,出去吃了点早餐,到单位假意点了卯,没有来得及回家整理行装就出发了。
我们先是到达沈阳北站买下平月回家的车票,然后给丢丢和我的一个朋友挂了电话,是一位非长空的熟客,我们真想让他们能有人陪我们一起逛商店,一是能找到更多的话题,我一直认为,从女士逛商店可以看出她的品位,男士逛商店可以知晓他的性格;二是让他们做引航,当我到单位请假时我说要陪同学逛商店,还被我的同事嘲笑呢,我不认路不记生人,逛商店出来时找不到进去的入口曾经闹过笑话,原来同一科室近二十个人只有我一位女士,那些傻小子没有愿意逛商店的,起初用车把我送到商店他们去忙其他事,有一次,进去时被司机告之等他们回来仍在这里一个大型广告牌子下面见面,可当时间到时,我出来却发现那好几百斤重的大型广告牌不翼而飞了,我还感叹工作人员作业神速呢,这么短的时间能不留痕迹地取走那么大的广告牌。后来电话联系同事告之我走错出口了,一时间这段广告牌的消失成为我的“美谈”。
无奈丢丢和我那朋友(也是平月的朋友,只是我先于平月认识他的)都在忙于公务,电话里听出他们都很着急不能出来陪我们,没办法养家糊口是一个成人的第一责任,只能我和平月一起逛了。
11:30分左右丢丢来电话,要在欧罗巴做东,她已先期到达,我们积极赶去,此时我的另一朋友也来电话,没有与丢丢商讨,冒然告之在欧罗巴门口集齐。丢丢和另一朋友平月我们两个都未曾和他们互通过照片,不知道哪一个是谁和谁,等到集齐地时我挂电话给朋友,朋友已经在我身后,拿起电话就被平月看住了。当进了店门,丢丢自己已经在座位上等我们了,丢丢和平月第一眼就能感知对方了,我自感很笨。
可以这样说,在这次网友相见之中,平月做主角算是主要人物,而丢丢则是一个重量级人物,另一朋友暂算做神秘人物吧。
说丢丢是重量级的人物,不仅缘于此时正值刚刚结束丢丢、杀马一战,在丢丢刚刚穿上无衣无帽扮花木兰时就迷惑住了我,丢丢是我做斑竹仅查过两个人IP的一个,虽然未曾和丢丢在60聊过,但在她的帖子里一直可以感觉到她是一个有个性、聪明、机灵、善于把握局势的一个女子。
不知是否能这样说,在长空的一系列战争中,关于美国攻打伊拉克之战的争论更让人看好,但那场争论仍然让白不说给争论的完结留下了很长的省略号。丢丢则不然,她借用小坏的贴子的创意,一句“杀马的回家”,为长空的一场战争画上了唯一一个句号。丢丢一句领杀马的回家,更让我对丢丢兴趣翻倍的陡增,丢丢到底是怎样一个形象一直在我的脑里旋转着……
丢丢选了一个很清净雅致的席位,感觉不知是环境很符合大家的身份,还是大家身份适合这样的环境,安静里参上一点似有似无、似远似近的音乐,总之我们很快地落座了,感觉就如同一起进入论坛。
说来丢丢还是我的亲老乡,丢丢有一种东北人的直爽、大气,外加略有一些直白。我没有机会和丢丢四目相对,丢丢选择了和平月,我不能知道她们是否因为四目相对有了思慕相称,我很嫉妒。我因为需要更多地在安慰着被晕车颠覆着的胃,一边在听,也让我有更多的机会打量丢丢……
刚才见到丢丢第一眼,一袭黑装,除更相衬于她那白皙的皮肤外,完全符合丢丢贴里的深层次东西和对他人帖子的深刻感悟,一款黑披肩,既让人感觉丢丢是一个具着刚强的外表下,更藏匿了渴盼着被呵护和怜惜的一颗女人心,也让人隐约有一点感觉,丢丢是在有意紧紧包裹住自己,时时防范着社会大舞台上那些未知灯光的照射。
如果说用那些白皙、俊秀、高挑来描述丢丢的容貌有些特俗,但这些描述女人姣好外貌词汇的确属于丢丢。我在说话的间隙更仔细地打量丢丢时,让我有一种感觉,想起某个帖里说的丢丢有王姬的气质一点没错,丢丢的眼神能直视对方的心底,那眼神可以压倒一切,有时让我不自觉地有一种要躲闪的意念,在丢丢的眼神里还会让你看到一丝丝忧郁,更多的是能够久拼于社会、经历过风霜摔打的现今女子的一种成熟。丢丢在大俗和脱俗间跳跃。
丢丢吸烟,不客气地说我很反对女士吸烟,妈妈过去的一位下属,无论是她事业的扶摇直上还是家庭的责任、处事为人及服饰的选择都令我很崇拜的,但在有一次婚礼上的不期而遇,她很高雅的点烟的神态令她的形象在我心里折半。丢丢吸烟决不俗气,并不具有社会上吸烟女士们的那份做作的高雅、絮语的养尊处优和不拘于世,你完全可以在她的吸烟的神态中感觉的是文雅、柔气。
丢丢有男子的大气心志更有女人的细致,几天来的酒、晕车、两日不能成眠,已经令不胜酒力、不胜颠簸的我对酒杯打起怵,当丢丢提议最后要一口下去时,我不由自主蹙起眉头,这一不知不觉的动作竟没能逃出她的眼光。
谈话一直在论坛,论坛的纷争、论坛的各式人物成为我们整个聚会的议题,我感觉到我和丢丢在对论坛一些人物在论坛中表现的认同不是非常的统一,这更让我有兴趣和她多交谈,可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仓促了,很多话、很多想法没能完全袒露,没能更深地打进各自的内心深处。因为丢丢外表的青春使我让丢丢自己证实了,丢丢并不属于60年代的人,一个言谈和思想有着如此深度和力度的女子,她属于70年代,给我的打击是,不只社会上我需要退役,在网络上论坛上,我也需要隐去了。
下面该那位神秘人物出场了。我和平月之间称他为如烟。
前边我说了,把这位暂定为神秘人物,神秘因为他是男士,我说暂定,因为抛开性别他再也没有可令大家感觉神秘的了。很多时候,我的聊天根本不顾及性别和年龄,只要在想去多留意对方聊天内容或帖子的一种奇异的思想时,才去把他的性别和年龄参进去,我和这位朋友相识大概2年多了,联系并不频繁但也不少,换电话时曾一度丢掉了他的电话,直到此次我们四人围桌而坐,此前他并不知我准确在哪里,我和丢丢同样的观点,遇到空间距离太近的朋友无论男女,我都会有意疏远一些,能和这位朋友认识纯粹是一种巧合。
曾随他去过专业的论坛,感觉那里太专业,太费神,我一向喜欢和提倡网上的简单,太用脑的东西一概回避,所以这个朋友的东西我无法感知。也曾把这位朋友从QQ领到过长空,但最终他去过几次不得而知。他最令我敬佩的是他可以戒掉聊天。
此次见面后平月曾问我,这样简单的朋友是否有见的必要,我想既然是简单的就该简单,根本就不存在必要和不必要,只是我们大家随势而为了。我无力向网络或社会中对于异性间的友谊挑战,但我会以我自己的方式也许是另类地生存着。是在哪里曾听说过,如果太神秘的暧昧的情感应该是珍惜珍藏在内心的,既然能与这位朋友如此张扬地招摇着见面,我想这也就再简单不过了。
对于这位朋友,我无法做出描述,因为过后平月曾让他评述一下他这次见到的3位女士,他也顺势让我们给他个描述,实事求是一向是我的宗旨,我很少注意男士的外表,只要不拖沓。男人的品位、为人处事、内心的成熟才是他立足社会的根本。如烟大概是一个很平常淡泊的人,也许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的场面,他无法找到自己的角色。也许是从事技术,让他养成一种静心揣摩的态势,也许是外资私资企业,淡薄的人际关系使他淡化了一切,也许是身处异地,少了同学、亲属的来往让他疏远了一切,我无法准确地描述他。如果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不一定能再一次认出他,但如果走到对面我会认出他来,似乎他的脸上有一道疤痕,其他一切好象很模糊,呵就是这道疤痕,到让我有一点滑稽的想法,他是不是从南方避难或做逃犯隐蔽到此?这正能解释了他为什么从南方来到北方这道迷,这是玩笑。
四人在交谈中,平月曾试图再找过其他沈阳人士,我知道平月能有机会出来和大家见面很不容易,由于缺少各方面的联系方式,只得做罢。
1:30左右,丢丢和如烟都需要去上班了,在街口,丢丢上车前,平月提出“抱抱”,我害怕这种场面,没敢多看平月和丢丢是如何相抱,我抱向丢丢时,眼睛望向了天空,不算很晴朗的天空下,长空里搅进几乎同时发生的两场战争中的女士,尽管我参加的战争和丢丢相比,丢丢一方似乎向维护主权,而我只是加入了砸了玻璃,踩了脚的街头混混之战,但我们能在刚刚平息下来时在这里相抱,实象演绎从网络走向现实的一场高档游戏,有一种返回童年的快活。丢丢踏进车内,当那灰白色的车门关闭的刹那,有一种若失的感觉又短暂地袭上来。和如烟握手道别,在平月的拜拜声中,望向如烟消失在人海中,我和平月重新逛起商店。
在泡网前,我最热衷的是逛街,我可以去沈阳大小商店逛上两天而不花一分钱,本意是想给平月的女儿买件上衣,在专卖店里我看中了一款毛衫,古铜色不是很适合我,在我犹豫之时平月执意鼓动我买下,我同意后平月为我付了款,我才明白平月是早要为我买这件毛衫了,争执不下我只得让步。这件古铜色穿到我身上平月会不会有异样的感觉,只有我和平月可以猜测。回来后这件毛衫我穿了几次,每次都想感觉一下异样,终究没有。
近3时,单位车找我们来了,先把平月送到车站,然后和同事打道去一小镇。在北站没进停车站点就把平月撵下车了,让她自己上车,司机让我去送站,他们可以转几圈回来接我,我没同意。我不想去送站,那场面不适合我,望着远去的列车让我挥着手,总是感觉太残忍,站台上的道别总令人有一种感觉,无论是远是近,是亲是疏,每一次的擦肩而过都有可能成为此生的最后一次,这也是丢丢的车远去时那种若失的感觉产生的原由。我太懦弱,无法适应那场面,我很自私,把唯一一个人望着车烟决尘而去的场面留给了平月。
因为一同事家人去世,本该这天上午到场的,与公与私,这天无论多晚我们车上的人都要过去看看,等回到家已经快晚8时了。
安心收拾自己时才发现电池停电了,简略地向这几天没联系的朋友做了汇报,被笑为:疯S你了~。有朋友担心两个女子太晚流连在沈是不是安全,也算很开心了。
老公和儿子没在家,电老公被告之,他在酒桌,儿子和他吃过,被他安排在酒店另一房间写作业,晚上儿子的辅导课已经被父子俩扔到爪哇国了。儿子告诉我,早上父子俩睡过站,儿子上学迟到,给班级扣了分,儿子早上学时父子俩谁都没想起给儿子穿外套。急令老公让司机把儿子送辅导班尽量抢时间再学一点。
女人也想疯,女人也可以飞,可女人风筝的线拽在家,虽然飞不高,可毕竟有线的风筝飞的会有轨迹,很美,很实在……
8时多给平月家里挂电话,知道她亦安全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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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纤巧舞姿轻,色开琼花意无穷。海天尽头风波起,水涵深处现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