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连续读了几篇潘管发在长空论坛的小说。说实话,初读时,我不是很喜欢,甚至觉得潘管离梦溪远矣。产生这种错觉的原因有两个:一是自身的文化素养低,领悟能力差;二是几篇小说中的人物均为坛友们熟悉的著名ID,于是,不由得让我联想到玩笑;于是,不由得让我联想到潘管出差;于是,不由得让我联想到闲着没事。所以,造成了我从小说中只看到了调侃,而没有看到深刻;只看到了虚之轻的表象,而没有看到实之重的内涵。由此,我写了《出差》来调侃潘管。但是,在潘管《幸福生活的关键在于良好的润滑》一文贴出后,不知为什么,我的内心突然有了沉重感,并且浅层次地理解到了小说隐喻的现象。于是,我在回复潘管的帖子时写下了“看了你的帖子,我才知道自己的肤浅。”于是,我又在回复无衣无帽帖子时写下了“我想还是多从他(她)人的角度去理解和思考问题吧,也许,那样我们就会发现原来他(她)也是用心良苦啊!”实话实说,那时,我对潘管的小说仍是似懂非懂。
要说对潘管小说有了稍深一些的理解,那是在昨晚下网后躺在床上的时候。依然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这时,我理解了老故回复无衣无帽帖子时写下的“大家其实并不在意的庄重和严肃”和老故回复潘管帖子时写下的“他过高地估计了他的某些朋友们”及“他把菜市场当成了学术沙龙”这些话的真正含义。记得昨晚和老故聊天时,说起潘管的小说,他打过来“距离”二字,由于当时自己被莫名的烦恼包围着,所以,对“距离”二字压根就没多想。躺在床上,细细品味,才真正悟出了“距离”,那就是自己与潘管、老故等博学的人在文化素养上的差距。
自己一向是个较真的人,就如知了所说:“今天一定要把你弄明白。”虽然最后自己也未必完全明白。但是,我还是早早的起来了,把潘管三篇小说又通通看了一遍。下面,就是我对这三篇小说的理解,可能依然肤浅,或歧义,或误解,但是,希望大家不要笑我愚笨,并且真诚地希望大家给予指点。
1、《生活的秘密》
如果生活的秘密揭开了,一切都将变得不重要。可是,什么时候能把生活的秘密揭开呢?看则简单,实则复杂。揭开了一层还会有另一层。生活的秘密会随着人的年龄增长、阅历的增加、欲望的加深或淡薄而不断变化着。无论狂妄虚妄也好,无论老老实实也好,都必须面对与适应生活。比如小说结尾处对穗的介绍——做编辑——辞职了——发型和装束变了——住洋楼——最后又回到长满青苔的巷子里,就是力图表达在繁华过后,人们的内心往往又回到了生活开始,但是,这个开始与最初的开始相比,却多了几分沧桑感。
2、《象爱情一样忧伤》
生活中有许多不如人意的事情。意愿无法满足,不能满足,总想得到满足而却往往得不到满足。小说中的不死鸟一家的经历,就说明了生活道路的坎坷与曲折,时而还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如父亲突然被通知继续在小山坳子锻炼,如不死鸟被打伤左眼,如生活已有好转,而不死鸟又离婚。其实,生活中,有些事情难以预料,也无法预料,局外人看不明白,有时就是自己也很难看明白,所以,心中的忧伤就在所难免了。
3、《幸福生活的关键在于良好的润滑》
润滑、理顺、协调各种各样的社会关系,这是参加工作后人人必须面对的。可是,当人们庆幸自己深谙此理后,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囿于其中。关系——复杂,复杂——关系,人由此很累,很累。我个人理解,小说中的不死鸟就代表着难以理顺的关系。从不死鸟身上,我们看到这种难以理顺的关系有客观造成的,也有主观造成的。小说中徐小坏代表着极力想理顺关系的人,并且想方设法地在为理顺关系努力。小说中的潘管同情这些劳累的人,于是,想跳出复杂的关系,走出一条捷径,让一切事情简单一些、直接一些,所以有了小说的最后一幕。
通观潘管的小说,看似调侃和荒诞,其实是“庄重和严肃”的,并且折射出社会现象,富有一定的哲理,只是我们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