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以便能获得喋喋不休的癫狂,伊同我一样的嗜好。与其在平淡中消失,不如在一刻的癫狂中永生。在稍微清醒的此时,我重新审视了标题,自我满足了很久,毕竟床是个让人遐想无限的物件。
女人们疯了吗?是的,在一些特殊的场所,女人需要快意的呐喊,或是羞答答的呻吟。如果这些不痛不痒的话题,搔到了你的哪根神经,那么证明你还没有被烟和酒以及重复的劳作麻痹。小的时候喜欢问为什么,年长了喜欢说不过如此,女人在蜕变的过程中,幻想着真善美,漠视了对与错,这是感性的,那么在我们仍能感知快感的时候,呐喊吧!撕裂一些镇静自若。 当我把正题放在叙事的笔触上,情绪开始冷淡。给我来一针麻醉剂吧,我才会真正地跟你一起颤动,伊在网络那头诡异地逃脱了。爱之深,方有切肤之痛,我们在角斗场上狭路相逢,一块红布遮住了我的去路,心悦诚服地落败。伊象个精灵,黑夜给了伊狂想的勇气,网络在伊的股掌间,不过是日日相见的床,翻腾厮磨,娇纵如何,正经如何,放荡不羁又如何,戏一出而已。 我只能是个卑微的看客,把姿态放低些,再低些,幻想可以看见伊的裙角,那里春光乍泄。或许较之我更甚的目光也早已见惯,伊冷淡了,唱罢便舞,夜夜笙歌,风流种种,高潮迭起。女人的真,在转身间抖现,伊始终是浓墨重彩,高处弄影,让我迷眩了。这个谜一样的女子,值得我用过量的兴奋剂延续关注。 伊此刻应该和某个男性ID调笑,或是对着某个女性ID发痴,在网络中引诱与被引诱,换种说法,晕与被晕,都是一种享受,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这种浅略的性指向无可厚非。伊包裹的太厚,我摸不到真实的血肉,眼睛却分明看到了筋骨,伊跳跃着,飞出我想象的空间。说辞,对,是这个词,伊对自己的行径,有千百个说辞,其实,对于欣赏伊的我来说,全是些废话。终于一天,伊把我带上了床,在癫狂后,我疲软了,感冒了。 伊这个让人爱得咬牙恨得切齿的西北女人,有个名:风中红穗,如果你遇见伊,躲着走,千万别说我是胡言乱语,酒后吐真言,骗你我是绯红,哈哈。 献给伊的诗(非原创) 我欠了一身的债 直到我死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