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本想下了。语音里遇见纤,坏,罗,林夕,笑,发尔,忽然想写点什么,可好久没有感慨了,日子苍白得很,情感苍白的很,感觉也苍白得很,无水可灌。便用以下三言两语记下今天的遭遇,权且当灌水吧,大家开心。) 瘦削的脸,下巴尖尖的,脸上无一丝神采,格子夹克衫,直筒裤,平跟鞋,一个旧肩包。她推门进来时,脸还带着点笑容,无丝毫的悲凉。 “请问你们这里帮助调查案子吗?我老公在外面有女人,还和那个女人有了个孩子,据说已经七八个月大了,那孩子是他们的,上次我还把他们捉奸在床。现在老公家不让我进去,我婆婆说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我进去算个啥。我想告他重婚,可那女人躲起来了,找不到证据。” 一进门,劈头就是一连串的话。 仔细打量她还算是清秀,如果化点妆容气色好点或许还是个有点姿色的少妇。当她说这一连串话时,口气是那么平静,似乎她讲的是别人的故事,而她,只是一个说客。 “怎么,你们这里不行,那公安可以吗?他们会调查吗?我该找谁?向谁求助?哦,妇联?好,谢谢。”她匆匆掩门而去,把我一人怔怔地扔在了办公室,一进一出,只有5分钟。 如果,这是个故事,那么,故事的主人公应该是泪流满面的,或至少是哀伤的。她的无奈和无助,却无法表达在表情里,表达在泪水里,或根本也无法表达在心里。心?她还有心吗?或许她那颗至今还跳跃在她那瘦削的胸膛里的心,在以前所谓的“捉奸”事件中,早已经不再温热,而是一种冰凉的悲。她的悲或许早已转化为一种愤怒,除非“捉奸”和“控告”已经无法化解郁结在她心里的那种恨了。弱者的弱,可谓柔的弱和刚的弱,柔,以泪舔抵伤口,刚,则将自身化为一只利剑挑开伤口让血流如注以另一种伤的痛去麻木现有的裂心的悲凉。 门,“砰”地被她带上的刹那,我看见一只剑,一只耀着蓝蓝的冷光的剑,千钧一发。 ※※※※※※ 不求完美,但求尽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