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打击”,实为“切磋”哈!不过是和知了GG一样,吸引一下眼球哈!
知了云:“文人遭遇的时代是一个政治上极为酷虐的时代,一直面临血腥的迫害与杀戮,他们的生命因之变得贫弱空虚,理想的小舟在血雨腥风中飘摇欲坠,失重的心灵在堕落中仰望,再也没有多少可以抵御苦难的能力。遗憾的是明代文人很快就将这股失望与失意化为轻浮狂荡之气,正是这样的轻浮狂荡之气,使明代文人比其它时代的中国文人,更彻底地经历了世纪性的生命堕落过程。而且堕落呈一种加速度不断地一路狂奔,相较于其他朝代的文人,明代是真的是一个纵欲主义的文人堕落的年代。” 爱坏我不敢苟同的上面就是红色部分啦! 明代一些政治地位不高却与市民社会关系更深的文人,他们所关心的主要问题,不是重新设计国家意识形态,而是冲击陈旧的价值体系,使个性从束缚中获得解放。 如生活年代与一代名将、杰出思想家王守仁相仿的祝允明祝枝山,“玩世自放,惮近礼法之儒”(顾璘《国宝新编·祝允明传》),他的《祝子罪知录》就很有些异端色彩。祝氏的思想颇有些芜杂,但其中最突出的两点却是很鲜明的: 一是反对程朱理学,甚至排斥整个宋代文化,抨击道学为“伪学”;一是强烈地怀疑权威、反抗旧传统,厌恶人言亦言、缺乏生命活力的精神堕性。 他说:“言学则指程朱为道统,语诗则奉杜甫为宗师,谈书则曰苏、黄,评画则云马、夏,凡厥数端,有如天定神授,毕生毕世不可转移,宛如在胎而生知,离母而故解者,可胜笑哉,可胜叹哉!” 比祝允明晚数十年的著名书画家徐渭徐文长,也是以“狂傲”著称的人物。他的思想虽受王守仁学说的启迪和影响,却已超出王学的范围。他把朱熹比之为酷吏,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级观念看作是儒学中粗浅的东西;他一反历来关于“圣人”的观念,提出:“自君四海、主亿兆,琐至治一曲之艺,凡利人者,皆圣人也。”(《论中》)既否定了“圣人”固有的神圣性,又提出为社会创造物质利益的重要。这些地方反映出明代社会思想的历史性进步。 在知了眼里,张狂、不墨守成规的明代文人是堕落了! 在文学观方面,李梦阳(前七子代表人物)、祝允明等人都提出“复古”的口号,其意义与元人提倡“复古”相近,主要是为了切断与宋代文学的联系,进而切断与宋代文化主流的联系。毫无疑问,他们对宋代文学及宋代文化的评价存在偏激之处,但需要注意到,在“宋人曰是,今人亦曰是;宋人曰非,今人亦曰非,(杨慎《文字之衰》)的迂腐卑弱的思想文化风气中,这种偏激也是现实的需要。而且,对于当时人来说,抨击宋代文化,实际也就是反对作为官方统治思想的程朱理学,而只有摆脱官方政治的束缚,文学才有可能恢复它的生机。 以前七子为主要代表的文学“复古”运动,给明初以来的道统文学观和虚伪空洞的“台阁体”以沉重的打击,使文学向着表达真情实感的方向跨进了重要的一步。在这过程中,他们对于文学的一些根本问题提出了具有新颖意义的看法。如李梦阳力倡“今真诗乃在民间”(《诗集自序》),将《西厢记》与《离骚》相提并论(见徐渭《曲序》),在当时实有震聋发聩之力。李梦阳倡论“真诗在民间”,已表达了对文人文学传统的失望和另寻出路的意向;唐寅在科举失败以后的诗歌创作,在很大程度上摆脱了典雅规范而力求“俗趣”。 是不是力求“俗趣”就“堕落”了?和元代文人大多因为社会环境和个人遭遇的变化而投入俗文学领域不同,明代文人对于俗文学的重视和喜爱,更多地带有一种自觉的意识,即认为在俗文学传统和俗文学形式中,人性能够得到更为充分的表现。这也是晚明时代雅俗文学进一步混融的主要原因。 明代后期还出现了一个杰出人物:杰出的启蒙思想家李贽。 李贽的学说,吸收了王守仁学说(尤其是王学中王畿一支)和禅宗思想的若干成分,但远不能为这两家所包容。和王守仁主要站在统治阶层内部进行道德调整的出发点不同,李贽的思想鲜明地代表了社会变革的要求。作为中国古代第一个对封建时代的统治思想提出全面批判的人物,李贽的学说主要包含这样一些内容:首先是比前人更为彻底的反权威精神。他说:“夫天生一人,自有一人之用,不待取给于孔子而后足也。”(《焚书·答耿中丞》)表现出反对偶像崇拜、要求尊重个性和个人权利的态度。他还轻蔑地评说六经和《论语》、《孟子》,说这些书要么是史官、臣子的过分褒美,要么是迂阔懵懂的弟子的胡乱记录。这种空前大胆的言论,不仅具有打破奴化教育和思想禁锢的意义,而且提出了从根本上摆脱对历史“元典”的依赖而重新建设社会思想文化的要求。其次,李贽对物质生产相当重视。他认为工商业者开采矿藏、贩运货物,都是对社会对个人有益的事情,说不上什么“可鄙”。与此相联系,李贽对人欲表示充分的肯定,反复论说追求物质享受、好色好货、为自身谋利益是人的天性,是合理的要求。在他看来,一切脱离个人物质追求的高深道理,全是虚伪的空谈。这实际上揭示了私有制社会中最根本的事实,也提出了在这种社会中建立合理可行的道德的基础。而对于禁欲主义,对于假道学,李贽的抨击不遗余力,其言辞之犀利,是历来所罕见的。另外,他对妇女,也有比较平等的态度。譬如他指出:妇女的所谓“短见”,是因为她们的生活受到限制的结果。 李贽的思想及其表述方式,有着中国文人向来所缺乏的深刻、尖锐、透彻、大胆。在他多年辗转各地讲学的过程中,吸引了许多具有新异的思想倾向的士人。但即使这些人,在敬佩李贽的同时,也难免感到震惊,不敢完全赞同(如陶望龄、袁中郎、袁小修等都有这种表示)。 在晚明的文学理论中,李贽的“童心说”也具有重要的先导意义。所谓“童心”,李贽解释为“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就是由人的自然本性所产生的未经假饰的真实情感,与之对立的,则是由耳目而入的“闻见道理”。 他提出: “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者也。”(《童心说》)在李贽“童心说”的基础上,袁宏道又倡为“性灵说”。 他提出“以出自性灵者为真诗”(袁宏道《敝箧集》江盈科《叙》引),又说:“世人所难得者唯趣。……夫趣得之自然者深,得之学问者浅。当其为童子也,不知有趣,然无往而非趣也。…… 其实,所谓“童心”或“性灵”,也不可能是什么纯出于天然的东西,它不可能不受到社会意识的熏染。但就其作为人的真实的自然情感的意义来说,总是与社会意识——特别是统治者所建立的道德信条存在距离和冲突,且这种距离和冲突会在社会发生深刻演变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大。标举“童心”和“性灵”,并有意地将它与“闻见知识”相对立,其意义一是强调了将真实情感与个性作为文学的主要基础的重要原则,一是为与封建道德不很合拍的“喜怒哀乐嗜好情欲”大量进入文学提出了根据(见袁宏道《叙小修诗》),所以它意味着文学的解放。作为一种口号,“性灵”在字面上比“童心”更寓有灵动活泼的自然个性、主观精神的意味,所以被使用得更为广泛。所以说,知了所谓的:“明代文人比其它时代的中国文人,更彻底地经历了世纪性的生命堕落过程。而且堕落呈一种加速度不断地一路狂奔”,爱坏不敢苟同啊! 好了,就抄那么多吧!知了GG不要介意!
※※※※※※ 拈起一枝月色,入我浪漫诗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