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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家上网,一下就看到梦溪的《我想我应该离开了》,震惊不已。读着读着,喉头开始发堵,潮水便跟着涌上眼帘—— 这么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当他独坐冥寂的深夜,当他键下“离开”二字,必定心潮澎湃,泪洒襟袍。多少爱与恨,无数金戈铁马,连同情谊笃深的兄弟姐妹,一并如樯橹,灰飞烟灭。 我不认识你,只是个初登长空刚满七日的新人。可我天天来读你,读你文字里的风骨,性情中的率真。你不愿被封为精神领袖,那是不胜寒的高处;你挥舞着投枪和匕首,却难敌暗箭和冷枪;你深爱着长空,倒承受不住大家的信任与依赖。泣血的你。愤怒的你。孤独的你。脆弱的你。 循着不死鸟整理的《梦溪文集》,才知我们都是六十年代的同龄人。你在《我们这代人》中写道:“因为顺利,我们变得脆弱,脆弱得无法面对生活里的所有悖论,无法承受生命里的飞翔与坠落,无法承担一个生命的启航与停泊。”是啊,当你无法承受的时候,离开,不是一个必须的选择,但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鲁讯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也许你奋笔疾书讨伐文章的时候,有一种做真猛士万死以赴的豪迈,可是,猛士难当啊!在网络的喧嚣里,在掐架的硝烟中,你身心俱疲,一种老庄的虚无与解脱渐生渐起。 走吧,落叶吹进深谷,歌声却没有归宿。不做斑竹也挺好,做一回闲云野鹤,随意放逐你的自由与自在。不在意归宿,变成一个快乐的精灵。卸下一身铁骨,掬起一捧柔情,还是人生。 多少长空人,不舍地凝望你的背影。你的背影,越行越远。 ※※※※※※ 蓝蓝宝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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