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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你真的是俺们那地方的人! 你上回说那个什么唆拉西,就觉得很亲切。从风俗上看咱们真的是一地的。 端午节于我最深的记忆,应该是咸鸭蛋挂包。用一根长长的红绒绳打出各式各样的绳结,编来绕去,最后结成一只椭圆形的,上有吊带下有垂穗的挂包,包里放的是遍体染红的咸鸭蛋,红包红蛋相映成趣,挂在胸前是很好的装饰品。先顾着好看,看腻了再把蛋拿出来吃掉。挂包留到明年端午再用。 那时男孩子们也都用挂包的,都是妈妈或是姐妹们给打的,五颜六色琳琅满目,有的打的还真的很复杂很漂亮,挂着漂亮的在路上似乎都可以横着走了。不过男孩过端午节最大的喜悦是互相敲鸡蛋,就是拿鸡蛋出来互敲看谁的蛋硬。 先是一群群殴混仗的场面,随着种子选手们的脱颖而出,战事就慢慢集中在几个众望所归的高手间的肉搏了,一群无所事事的闲孩把那个战场围得水泄不通,挤不进的只能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叫好或是叹息声。 敲鸡蛋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首先要挑好鸡蛋迎战的部位,当然是尖的一头了,要举蛋对天仔细观察,选出实心的一头和对方决战; 其次要保护好自己的鸡蛋,也就是临战前用手把鸡蛋的全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自己以为最尖硬的一头的一点小角去和对方死磕,有时不注意保护好自己的鸡蛋话,会被不讲游戏规则的小朋友乘虚而入对着鸡蛋的肚子开火。 再次要仔细观察好对方的作战工具,有的道德底线模糊的对手会拿鸭蛋甚至或是鹅蛋来混水摸鱼,但一般这些品种还是好认,颜色稍有区别,不过也有的鹅鸭蛋颜色也呈淡白色,很难辩认,但由于块头过大会被拒之门外的,当然了,鹅蛋鸭蛋间也有对决的,但不在敲鸡蛋比赛的范围之内。 最后就是要胜不骄败不馁,即使拿了个冠军也一定要善始善终,时刻防止出现意外情况,我就亲眼见过一个冠军趾高气扬得意洋洋时被恼羞成怒的对方瞅冷子用一块石头把冠军蛋砸得粉身碎骨后嚎啕大哭直至被老妈拎着耳朵回家的惨样。 童年的生活都已远去,在那个物质生活极度匮乏的年代里我们慢慢长大,和现在的孩子相比,我们的童年也并不缺少童真和欢乐,更有许多至今仍鲜明无比的回忆长存在脑海里,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以前的许多爱好,如打弹子,拍烟盒、弹弓仗,画片秀,现在的孩子可能不会有共鸣甚至听都没听说过了。提起这些,只是为过去的生活作些注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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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小时我也很爱吃锅巴,那金黄的锅巴吃起来又香有脆。 不过吃的最多的是玉米杆,吃起来很甜,和甘蔗差不多。 童年的往事回忆起来总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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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很精致的文字 好看! 至于幸福,牙好是纯物质的,胃口好却不全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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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端午节的记忆 今天是端午节,我们并没有放假,由于收支两条线,单位也没有任何表示。而且晚上只有我和孩子在家,所以特别想念在父母家过端午的日子。 妈妈会早早地准备许多棕叶,然后自己包一大堆的棕子,分给所有的亲戚朋友后,还剩好多,可以让我慢慢地吃上好几天。今天虽然自己也买了,但却感觉不到那种香味。 在这个节日里,妈妈还说得吃鸡蛋,吃五种果子,究其原因,自己并不清楚,反正这是风俗,于是,端午这天,肚子准是撑得饱饱的。 离家一年多了,由于自己的懒和笨,过节对我来,已经没什么概念,更别说会摆弄什么好吃的,于是,就更加想念父母、想念老家了。 端午,这个端午我最终还是吃了棕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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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发现…… 今天这里的颜色蛮惬意。 先是发现了一张绝贴,一个新弟弟对婉约派掌门人代表作《如梦令》的新解,解的新鲜有趣。借着这绝妙好贴,同穗子、砒霜姐姐讨论了一下婉约派VS豪放派。同是风光诗词,“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比豪放派的“雾色苍茫……乱云飞渡……天生一个……无限风光……”含蓄得多,也美得多。这好有一比:我做学生的时候,看到书本上的发动机工作原理生涩隐晦,就晕。如今想来,属大学教材编制不利。要是早用雨疏风骤这样生动形象的比喻来解释活塞运动,学兄学弟们一定会发愤研究,解决困扰发动机功率内耗的难题指日可待,怕是早造就了一批世界顶尖级大功率发动机了! 同砒霜姐姐达成“两个凡是”共识:“凡是把参与活塞运动的两个主体明确点出来的豪放诗,就一定不是好诗;凡是影射了发动机工作原理的婉约词,就一定是好词。” 跟着这个端午节比蛋大赛的贴子,也暗藏玄机! “男孩过端午节最大的喜悦是互相敲鸡蛋,就是拿鸡蛋出来互敲看谁的蛋硬。先是一群群殴混仗的场面,随着种子选手们的脱颖而出,战事就慢慢集中在几个众望所归的高手间的肉搏了,一群无所事事的闲孩把那个战场围得水泄不通,挤不进的只能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叫好或是叹息声。敲鸡蛋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首先要挑好鸡蛋迎战的部位,当然是尖的一头了,要举蛋对天仔细观察,选出实心的一头和对方决战;其次要保护好自己的鸡蛋,也就是临战前用手把鸡蛋的全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自己以为最尖硬的一头的一点小角去和对方死磕,有时不注意保护好自己的鸡蛋话,会被不讲游戏规则的小朋友乘虚而入对着鸡蛋的肚子开火。再次要仔细观察好对方的作战工具,有的道德底线模糊的对手会拿鸭蛋甚至或是鹅蛋来混水摸鱼,但一般这些品种还是好认,颜色稍有区别,不过也有的鹅鸭蛋颜色也呈淡白色,很难辩认,但由于块头过大会被拒之门外的,当然了,鹅蛋鸭蛋间也有对决的,但不在敲鸡蛋比赛的范围之内。” 战事描写的精彩,私下以为,“鸡蛋”二字,完全可以用“蛋”字代替,无需赘述,都明白的。哈! 对了,险些忘了正事。通报江湖最新密令:已分别有专伺教坏和挽救两位写手的姐姐妹妹恭候六十镇,两位新来的弟弟小心。 ※※※※※※ 人用温柔心肠泡弟弟,福尔马林泡流氓~~~~~我稀罕福尔马林泡弟弟,一腔柔情赠流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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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我童年的记忆 小时候在长沙的时候,住的是一个大院,楼上楼下、前前后后的住了8户人家,每到做饭的时候堂屋里就会飘散着饭菜的香气,那时候南方吃的是茶油,定量供应,所以家家都会买些肥肉炼成油储在坛子里,炒素菜时就放上一勺。孩子们见谁家在炼油,就站在灶台前不走,等着吃那油渣滓,刚出锅的油渣滓拌上糖空口吃,或着撒点盐就饭吃都是觉好的美味,(现在我仍然爱吃这一口)。 印象最深的是秋天,各家忙着准备一冬的小菜,做泡菜的、凉干菜的,做腊八豆的、淹咸鸭蛋的,忙的不亦乐乎。堂屋的墙上到处挂着用线穿起来的萝卜、茄子,水缸盖上满是晾的豆角、红薯干,最壮观的要是剁辣椒和熏腊肉。成筐的红辣椒,洗净后被放在大木盆里,用铲刀把辣椒剁碎,码上盐放在泡菜坛子里。待辣椒淹熟,在把切好的白萝卜放进去。谁家的辣萝卜做好了,就会送给邻居们尝尝,辣萝卜条吃在嘴里脆脆的,辣椒把人辣的稀溜溜的直擦鼻子,可还是顿顿要吃,没有就无法下饭。 要是看到堂屋里点起了火上面架了竹架子,那就是在熏腊肉。腊肉吃起来好吃,做起来有点麻烦,先买好五花肉用盐、料酒、花椒、大料煨好,然后用架子支在碳火上熏,有的人家舍不得用碳,就直接用木柴。熏的时候还要盖上一被子。熏过的肉被挂起来晾着,想吃的时候就割一块。过节的时候家家的饭桌上都会有一碗豆豉蒸的腊肉。 到了节日里更是家家忙着做饭,端午在南方也算是大的节日,前一天就把糯米、红枣用水泡上,早起就把粽叶洗干净,大家围坐在一起,唠着家常包粽子,孩子们也凑着热闹,常常是包着包着米就露了出来 ,折腾半天也包不了一两个。为了区别不同的口味,方头的是咸肉的,尖角的是红枣。吃过粽子的叶子还要洗干净,晾好留着第二年用。 等回到北京才发现南北饮食差异很大,北方人喜好面食,家家的孩子从小就好学着擀面条、蒸馒头、包包子、包饺子,这些工序中最难的就是发面,碱放少了馒头蒸出来硬绑绑的,吃到嘴里是酸的,放多了蒸出的馒头是黄色的,裂着嘴,吃起来有点涩但挺香。所以揭屉的时候总是心里缀缀的,看到白胖胖的馒头出屉,加上邻家阿姨的夸讲,心里别提多美。 最开心的要数放地的时候去玉米地吃玉米杆,躲进青纱帐里,一根一根的折断,先放在嘴里尝一下,不甜的就甩在一边,发现了甜的就美美的嚼上几口,感觉比吃甘蔗还过瘾。 北方人爱吃生菜,那时上学的路上要路过一块菜地,印象最深的是有的同学摘下生茄子就啃,常会看到一群学生在前面跑,农民骂着在后面追的景象,可我对生吃茄子一直无法接受。 现在南方的城市里也很少有人自己晾干菜了,北方的城市里基本上没有人自己蒸馒头,以前过节才能吃上的饺子、粽子、汤圆随处可见,这些具有节日特色的食品渐渐失去了本身的意义。节日里自家包粽子、包汤圆的人很少了,生活便捷了许多,却感觉少了儿时节日的气氛,少了几分饮食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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