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帖时,帖子不存在 |
| 读帖时,帖子不存在 |
|
回复:钱理群,你为什么不负责?! (转贴) 钱理群,你为什么不负责?! pingp |
|
回复:警惕余杰现象(转贴) 警惕余杰现象 卡车 余杰的书一下子畅销了,武汉的签售也沸沸扬扬,热的上了排行榜,成了焦点。 手中倒有一本《铁屋中的呐喊》。老实说,因为这本书里引用了许多其他书的章节句子,颇有些资料价值。武汉的资讯欠佳,这些聊胜于无罢。买了之后很觉上当,因为他的引语大多不加引号,不注出处,让人不知哪些句子是他的,哪些句子是别人的。然后认真一读,发现他的观点远比他引用的观点少,余杰没有了。 一个批评者,自然必须依据批评对象而批评,但更重要的是,批评者的话语及其话语背景是否相对独立,他在驾驭激情评论的同时,是否形成一种积极构筑的可能。如果这种背景缺失,那么你的激情演绎的再好,也只是一种情绪。 余杰引用了很多东西,很多东西淹没了自己的东西。这是一种“权力假借”。 当你的话语是一堆政治说教,你就要引用政策社论;当你以文化斗士自居,你就要引用福柯,德里达。福柯说得好,知识就是权力。余杰把他操作到实处,借用北大的资讯便利,摘取大量知识,拼贴在自己的行文中。 余杰的声音呢?这是致命伤。正是没有自我,他就必须借用别人的东西勾画一个自我。但他拼贴知识的手法有些落后,还停留在书评阶段,所以只好再造一个形象,用来弥补。于是,斗士出现了。 他大叫反对,说了一大堆短句子,个个叫人觉得畅快淋漓,但掩饰的是没有一个叫人折服的理论体系;他高呼批判,引用了许多名言,但看不见他的思想构架。只是大叫,只是高呼,只是在台上表演英雄式的舞枪弄棒,结果,积极的文化意义被消解了。 昆德拉倒是说,“媚俗是对大粪的绝对否定”。(《小说的艺术》三联)把说灰的拉出来说,还激情洋溢地说,那不是做戏吗?加上原本“写给抽屉”的文字,又那出来卖与众人,难道真是回应了《绝对隐私》这股潮流? 做戏和战斗不同,一个流红墨水,一个流血。想必余杰已是名利双收了。但尚无什么来自严肃刊物的批评,倒是旁证。缺乏真正的边缘姿态,这又是致命伤。 知识分子有没有底气,要看理论水平;而有没有骨头,则要看文化姿态。钱钟书,陈寅恪,潜心做学问就是文化姿态;鲁迅,福柯,不向主流屈从又是文化姿态。在讨论后资本主义时期知识分子的使命时,前提就是怎样确立一个批判位置,去关照社会。政治是一套权力话语,商业也是一套权力话语。如果一个知识分子,仅以政治或文化批评为依据,那么他还根本称不上远离了权力话语的中心区,加上名利的诱惑,自然为真正的学人所不齿。 唯有热闹最难说,说余杰很要有顶住唾沫的勇气,因为他差不多都成精神偶像了。一些学人不说,我想也有避嫌之意。 过早说话往往极其危险,激情与名利都是陷阱。当自我正在成长之中,往往对话语圈缺乏辩识能力。一旦你习惯了一个圈子,那么你离开它是要耗费成本的,这个成本甚至是长期积累的学术声誉。 学人要先讲底气,再讲姿态。反而行之,怕又是一种浮躁吧。 华中理工大 于99年11月 |
|
回复:我提供的是另一种指点 如果我用阁下的回帖原封不动的回复阁下或相关的帖子,我以为并无不可。 ※※※※※※ 悠悠万世 惟此为大 克己复礼 |
|
回复:有声比无声好 我为钱理群先生有这样的弟子感到庆幸。至于有人批评,那原本是正常的事。要让一个正读的博士有多成熟老道那是强求了。中国人能说出自己声音的太少了,那怕是抄。下文中有一位先生由余杰而感到要为北大羞愧,我想大可不必。该羞的是他自己。想一想现在的研究生有多少,而像余杰这样的又有几人?何况一般人根本没有他这样的思考。只是觉得最后一文的担心还是有点道理的。太激愤了在中国不是什么好事。钱先生理当指导才是。 至于余杰是不是北大的第二个王小波,或者是别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个年青人,毕竟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一切的宣传评论不足信,看了就知了。 |
|
回复:同意楼下的意见,打住:)) 俺到bbs时间不长,谢谢故国gg的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