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四年,有一个做学生工作的老师以其独有的幽默赢得了我的信任。他的身边簇拥着积极要求进步的同学,他的桃李已遍天下,默默无闻的我遥遥地注视着他,向他洞开着心扉。四年来,他只找我谈过一次话,就是毕业临行在即,调查同舍女友的某个个人问题。虽然我坚持自己的原则欺骗了他,但是那年的元旦,我怀着虔诚的心给他发了一张明信片,因了独立在外的孤寂,因了对母校老师的萦怀,更因了对学校生活的怀恋和不舍的感情纠葛,一张薄薄的卡片迁延了浓重的寄托,一句简单的问候于我似乎心有慰藉。 他收到了,而且居然记起了我。他以我印象最为深刻的若有所思的神态喃喃地念着我的名字,恍然地说:“哦~~~~,就是谈恋爱速战速决的那位。”赢得一堂哄笑。 瞧,我就这样被幽了一默。 不幸的是,与我速战速决的战友偏偏在侧。 一个人的一句话,毁了一个心灵的一片绿地。 。。。。。。 唉,八年了,别提它了—— 2000年元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