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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3月份的最后一个双休日下午,俺在值班,整栋大楼里静悄悄的,除了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估计俺是存在于大厦里唯一的人形。用句时髦小女生的话来形容:“寂廖如潮水般袭击了俺,孤独地霸占了俺的灵魂。” 俺沉在枯燥的专业例题里发昏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一GG,比较拽,比较P的衰人,第一句话:“网虫,出来见网友!”俺说:“不见!没耐心开发化石,不中看不中用没品位!”那边满口的土话又冲击耳膜:“六点钟在***,不来,要你好看!”话毕,没一丝犹豫便收了线。 五点半,夜班同事到,办交接手续,报了平安,到饭店。进房间,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都在,老面孔,无客套,红花绿叶黑鸦鸦做了,开喝。酒过三巡杯盘狼藉,肚子滚圆了抬腿走人。那衰哥趁着微熏的醉意,坐了一夜的卧铺回任上去了。 一夜无话,早上撑着宿醉后昏沉沉的头签到,被领导叫到办公室:“昨天又同**喝酒?别支支吾吾的搪塞我,不要想着找理由,你那几个在座的姐姐妹妹都承认了!”“这是什么时候,不注意形象!要给我惹多大的祸才甘心?” 回办公室摇电话,聚齐了几个在座喝酒的白骨精,挨个儿的问:“谁告的状?谁传的话?怎么局座长了千里眼飞毛腿?”“查不出谁是叛徒来誓不休!” 正郁闷的时候,想起来一个最重要的人没盘问,不管是不是办公时间,追电话过去问那衰哥:“头儿知道喝酒的事情,谁说的?”这厮大言不惭:“我啊,昨天吃饭的时候他正好电话问我点儿事,我说了咱几个正喝酒,怎地?”我靠!俺四个白骨精念着这厮孤身一人在边陲小镇挂职锻炼,抛妻别子孤苦,遥遥无期的戍边,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调回俺们单位,才冒着“*条禁令”期间顶风作案的罪名舍身喝酒,这厮轻意一句话, 便告了官!枉费了白骨精们对他十多年相识相知的感情!俺姐妹也不是好惹的妖精,四个人八只眼睛一对光,就知道下步的反报措施:各自回到办公室,挨个的拨电话骚扰,俺气愤之余,还发了n多个重磅的QQ炸弹给那厮!嘿嘿! 不多时,电话又响:“姑奶奶们,俺在这里大小是一地方人民保护神的头儿,求求各位姑奶奶啦!让俺把会开完成不?消停一下饶了俺成不?俺错了成不?俺该死成不?俺再也不敢了成不?俺下周回去还请你们喝酒成不?” 我靠!这厮还想着喝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