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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 感觉是个很玄的东西,我相信感觉。 常常在聊天室里,一声招呼就能认出朋友,哪怕只聊过一次或只说过简单的几句话。朋友诧异,我却笑说:感觉。是的,我自信感觉很准,那是因为我有意无意地记住了你的特征:你用的颜色、你的标点符号、你的话题、你说话的习惯,或者,你与我独有的词语。而这个习惯也是我工作中引以为豪的:人事工作首先要能认人,其次要能记事。直言的秉性也是必备的,你需要给经常不坚持原则的领导进谏,更主要的,还要学会保留自己的意见无条件地服从,最重要的:把所有的事烂在心里。 生活有时更多的是感觉,感觉着幸福或是不幸。再实际、现实的人也需要经常感觉,感觉是对自己的认知、肯定和审视。 刚洗过的头发,用儿子的浴巾擦干,对着镜子用手指梳理,或者象出水的长毛狗使劲地摇晃着甩,等到那阵眩晕过去,睁开眼睛直视着自己,拨开遮住脸的碎发,酷酷的。在这样的游戏里头发一点一点地变干,最后完全蓬松,恢复了淑女的模样——————女人的把戏。就象少女时模仿少林寺里牧羊女的眼神以示冷酷,恋爱时轻扬笑眸以示娇媚,如今的斜上眯视只因为熬夜怕光了,却不妨借此找找从前的影子。 多给自己一些感觉,多寻找一些感觉,生活不会那么乏味。而女人,尤其不能变得迟钝,即便顾影自怜。男人也是这样的吧,比如突发奇想,留个络腮胡子或剃个光头再戴个帽子。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是隐隐地感觉到不对劲的,但是我们常故意忽略,因为抓不住或不愿相信它是真的。 2003-1-22 徐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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