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我来了
捻着"玛宝露",直起身,轻轻抖落烟灰。一缕长发一圈一圈的卷在手指上,慢慢抽出手指:你是一个有过或正在有妻子的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何以见得? 女人把一缕卷发递进唇边轻轻用舌尖挑玩着:若非被一个好女人调教过,你不会这样干净,风度,有味道而且丝毫不谬。 男人呵呵一笑:女人不要太聪明,女人太聪明了世界就乱了! 女人把头发含进嘴里:女人太傻,男人就乱了。 无言 咖啡厅里飘着《蓝眼泪》,沙哑低沉的男中音,释放着磁性、撩人的味道。女人把玩咖啡杯子里的小勺子,搅动之间咖啡四溅,溅在她洁白细嫩柔弱白藕的手指上,她微微颤抖了一下,把手指放在嘴里吸吮干净。 男人歪了一下头压低声音:宝贝儿,你在诱惑我。 女人:你很解风情,经过多少脂粉裙钗的熏染? 男人:你说呢? 女人湿湿的舌尖最后舔了一下指尖,用自己旷辽磁性暖昧的声音唱道:我会告诉你很多,很多...... 男人:好听,让人难以把持,声音美,舌尖更美,或许这样的舌尖和声音用来呻吟和含在嘴里品尝更美。 女人眯着眼笑:宝贝儿,你很会调情。 桌子底下男人的手轻轻落在女人的大腿上,像腿的根部游走。女人轻眨了一下眼睛,媚笑着男人,腿往外一动,男人的手落空了。 紧接着,男人感觉到女人腿伸过来痒痒的在他的腿上蹭了一下,眼睛轻佻的看着他。 男人,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拉起女人冲出咖啡厅,几张票子重重丢在桌子上。
西陆最好的宾馆里,男人急不可耐,抱住女人。 女人推开了男人的胸膛,让他的脸和自己的脸拉开一个距离,隔开了男人随时可能袭来的吻:宝刀不老,你这兴头上来的还真快! 男人又一次把女人紧紧掠在怀里,后退几步把她压在床上。 吻落了下来,女人伸出手挡住男人的唇:好女人要慢慢品,太急了尝不出味道。 在男人迟疑间,将男人从身上推开,轻盈的跨上了男人的身体,把男人从床上拉起,眼睛半开半闭吸住男人的眼睛。 男人一阵眩晕。 女人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男人衬衫上的扣子:我来尝尝你。 一粒一粒慢慢打开男人的扣子,从上到下,一刻钟那么久才开完,开到男人腰带处,停下。 手指在男人的腰脐处的肌肤上划了一下,指肚轻轻敲着男人的小腹:宝贝儿~~你需要冷静一会。 然后,风速,冲出宾馆。 待男人醒过来,已找不到这个精灵一样的女人,只留冷香阵阵沁心蚀魂。 电话,男人恼火且忿忿:你耍我? 女人格格地笑:宝贝儿!知道最好的味道是什么吗?品不到。 男人忽然低了声色:你回来,宝贝儿,求你!我迷上你了。 女人:媾和只是身体的欢悦,你真的快乐吗? 男人焦急的:我快乐宝贝儿,你快来! 瞬间男人觉察到了身体里某个储血跳动着的器官正在慢慢虚无:快乐吗?你快乐吗? 女人的声音冷了起来,犀利起来。 你是公狗嘛?见了发情的母狗就想上?那他妈的还上宾馆干嘛?大街上干算了。 等等,等等,宝贝儿!男人焦急的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宝贝儿~~女人似乎在哄孩子: 听着,宝贝儿~~现在脱光了上床好好的睡一觉。 女人的话柔软的流淌过来,让人不能拒绝。 醒过来就好了,醒过来好好待你的女人,她比你更需要释放。 女人说完,把电话挂掉。 男人梦幻一般的走了一遭,独自安静乖巧的躺在床上。
"你说的女人是谁?" "豹妃" "那男人呢?" "wolf"
几乎所有的人都说,这男人和豹妃才是天生的一对儿。真真一对好鸳鸯。可是老天爷不这么想,强强联手着天妒,硬硬拆散这一对儿互相找了不知多少世轮回的鸳鸯。 老天爷爷说:见一面乐和乐和得了,啥地老不老,天荒不荒的! 从此豹妃再也乐和不起来了,心里落了一块病。 那男子,抵不过豹妃的温香软玉,一面之后一昔温存,也落下一辈子的不舍。
时光轮转 豹妃,再次遭遇一个性情疑似这个男子的男人。 豹妃给他的评价形似神不似,总比相似无着落寻他不见好吧,暂且拿他顶替。 这男人,手头不缺银子,身边不缺女子。偏偏,他就爱上了这个矫情张扬、心怀鬼胎的野性难驯的、水性杨花女人豹妃。 你是不是生来就不会低眉顺眼?西陆西餐厅里他郁闷的问,眼神四处迷离的扫荡着豹妃。 豹妃回头看了他一眼,把脸靠在他的肩头,嘴唇停在他的嘴边:那你要什么?要我的媚眼? 我要吃了你。男子被豹妃柔软水嫩的嘴唇在脸上蹭得,浑身发热,心猿意马。 呵呵,从那里吃?怎么吃?吃一个给我看看?豹妃后边的一只手径直的伸进男人的衣服里,调弄男人的背。 男人,一个战栗,身体上的某个部位正无可遏制的煎熬起来。 一只手,扭过豹妃因四处搜索猎物而动来晃去的小脸儿,吻了下去。 豹妃猝不及防,被他逮到嘴唇。但是这猝不及防紧紧持续了几秒,在男人的舌头还没攻入豹妃的柔香蜜意的小嘴的瞬间,豹妃一把推翻了桌子上的滚热的茶盏。 男人一声惊叫,立刻发射神七般的跳起来抖身上的热水。 豹妃则一旁格格的笑起来,这一笑仿若聊斋里那个世事未谙的狐女婴宁的浪荡放肆,引得餐厅的人们,纷纷回头来看。 这个看似风尘妩媚的女人脸上的笑却如水一般纯净,笑声透澈如玉珠落银盘,透着一种灵翠的穿透,细细听来还有些许的哀婉。 待服务员给男子收拾好了,男子惶恐不安的坐下,豹妃笑的更放肆:哥哥~~你不是月带弯刀斩蛇妖,因醉杀名马,情多累美人的杀马小霸王么,你那不该湿的地方怎么湿了? 男子尴尬的看着那一片水渍,不偏不倚的润湿在裆部。 看着笑得前仰后合,无所顾忌的豹妃,他想怒却怒不起来:他奶奶的,这女人就点最可爱!浪笑的小模样让人喜欢的心里直痒痒,想怒,起不了火。 小骚狐狸,我一定要上了你。男人狠狠的对着豹妃的耳朵小声说。 什么?你要上了我?豹妃立刻把男人的话中转,并且提高到不能再高的声音分贝。 一屋子眼睛,立刻粘了过来,都沾在男人身上。 豹妃又是一阵狂笑,男人脸红脖子粗气得要杀人 你不是刚弄完,都在裤子上,现在拿什么上我?豹妃趴在男人耳边轻轻的吐着幽兰香气说。 我,我。。。。男人怕再次被豹妃中转了原话,终没有说出口。咬着舌头瞪圆了眼睛剜着豹妃。 你要是不行呢,我换人了,你不上,我找别人上!豹妃又一次撩拨着他的耳根吐出一个轻谑的字眼儿。 你?他妈的我非奸了你!男子再一次出口大叫,屋子里眼睛再次粘上来,这次多了鄙夷。 被一屋子人死死盯着男人,觉得自己必须钻进桌子低下,才能不被鄙夷。 豹妃站起来,没有再笑,没有理会众人。 挽起男人的胳膊,放高了声音:老公,我们回家吧! 男人惊异,片刻,怯懦着,随豹妃飘出西陆西餐厅。 众人唏嘘一片。 两人走出餐厅,男人正要发作,豹妃一言不发软软的扎进了他的怀抱,紧紧的靠着他,死死的抱着他。 男人不由自主,紧紧的抱住了怀里像个面人一样柔软的豹妃。 很久,男人要讲话,嘴里忽然侵略进一条软滑的小舌头。男人晕在那里,待他醒来,豹妃的身影已经腾挪过车流,跑到马路另一边去了:杀马小爷,你不是说过,有本事别爱上我么!嘿嘿,有本事,你别电话我! 唉!男人不禁一声叹息。 这女人,是一个妖精。靠!真说不清是可爱还是可恶
身体无法被攻入,灵魂更无法被攻入,除非她想侵略男人,否则没有男人能成功的占领她。
也许没有人知道,被豹妃深爱的那个男子。 在怎样一个夜里,要了她,同时也取走了她。 这男人轻而易举的,侵入了她的身体和灵魂,并塞满了她的心。
霸王,我不是弓,请勿硬上。。。。 豹妃,笑颜如花又倚在一个高大捍猛的男子身边。。。。。
爷爷的!听着雷婷咿咿呀呀的《爱的不是我》能拼凑出这些个狗扯羊皮的文字来,我真佩服豹妃这斯。从头看过,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也好,就让懂的人去懂,不懂的去不懂吧。。。几杯咖啡就把我折腾得这么矫情,鼓捣出这些名人逸事,不禁窃窃偷笑,解个手,从长空放飞又转悠回四十港
他还说:我猛的把你的娇羞搂入怀中,让心紧贴住你不能停歇的气韵生动,用长长的叹气和滚滚热泪告诉你:别走了好吗?永远别走了! 我还听到他的她:吟吟而羞涩的,嗔道:你就会说这些。。。
豹妃一直生活在暗处,躲藏在一个幽深冷清的无他唯我的真空般的世界里。她是幽居在无底深洞里的一条碧透清莹的灵蛇。一般的饵食是难入她法眼的,更别说让她轻启朱唇来尝尝,她是从不会咬钩的精灵,除非她玩的兴起便顺着钩儿爬上去,和那苦心垂钓的小小书生欢悦一场。 哈哈哈哈 骆驼,你吸引了我,就别怪我勾引你! 有兴趣,就看下一篇:"他是谁?""骆驼" 看归看,不跟贴,俺不写了,警告,脆弱的,俺不跟你们玩了。权当俺偷梁换柱盗取大名。觉得好玩,记得备咖啡哦~~~得让俺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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