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野的长空是寂寥的。 五年前的同学会,是大野把俺拽进长空的,渡江与启军挨着吃饭,第一次听说“痛风”这词;五年后,俺与启军成了病友经常互通病情,就像胡总与小布什一样,大野却在长空不见踪影。 为解众粉丝渴慕惆怅之情,遂作歪湿一首。
大野,你在哪里
大野,你在哪里? 门卫出来说: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你不见桌上的公文包, 已随他而去?
大野,你在哪里? 餐馆老板娘出来说: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你不见我手上的签单, 有他潇洒的笔迹?
大野,你在哪里? 鱼塘老板出来说: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你不见池水已经抽干, 塘泥上有他摸鱼捉鳖的脚印?
大野,你在哪里? 洗脚店小姐出来说: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你不闻见我手上正捏着 他换下的袜子透着一股脚气?
大野,你在哪里? 司机出来说: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你不见我正在数毛票, 十张老人头已被他斗地主赢去?
大野,你在哪里? 夜宵店老板出来说: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你不见我正在清扫战场, 他已喝得乱醉如泥?
大野,你在哪里? 舞黛纤纤出来说: 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你不见今年长空, 已没了他的踪影?
大野,你在哪里? 黄脸婆出来说: 他在屋里,他在屋里, 你不见我的双手沾了他的酒气, 已经糊了八个金顶?
大野,你在哪里? 大野翻了翻身说: 俺在这里,俺在这里, 喝酒俺服过谁, 不就扶过稻貌岸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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