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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荣格先生既然然说过:“阐释是那些不了解的人的事;只有我们所不了解的事情才有意义。”而且我也深以为然---在这里看了几年这里的人我几乎通通了解了,再说对我而言还有什么意义?这就是“连说别人我也觉失去了意义”的原因。但不一定的,有些人是变化着的或祈愿变化着的,于是了解和不了解之间也是变化着的-于是我的说对我而言又有了新的意义。下面就开始我的“阐释”吧。 我讨厌飘飘的不是其他什么-只是因为她不愿或不能看到自己某方面情商够愚蠢很容易为自己造不幸-而这不幸她却又偏执的认为几乎都是别人造成的(包括我这样的别人)。这样的人很容易激发起另一类能力-她相信她靠这能力是可以重新拥抱幸福的-比如艺术创作的能力,勇于咆哮的能力。。。 假如形势看起来真的如她预想的一样有利,她就仿佛摸到了幸福--例如咆哮一下过后她的对手笨蛋真的是乖了,感觉上周围人大都很欣赏她了等。这样的性格很容易是既天真又恶毒--天真是因为愚蠢,恶毒是因为对手的倒下与自己的幸福息息相关。 其实她是一个简单的人-其实女人都简单也最好是简单。但因为着“自己的幸福是和别人最有关”的偏执所以就形成了复杂。但她是不愿承认她的复杂的-她只承认自己的眼光。因为她看到了,所以就不复杂了。她比起另一类我欣赏喜欢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别人就真是简单,而且简单得真是直接清晰;而她,复杂后就更不清晰了。 说到底,我对一个人的讨厌是对她不幸的讨厌-是对一个人自己不能负起自己幸福的责任因为从总是表现出一种和周围环境紧张冲突的情绪可以看出。就如一类民主人士-他们好象从来没想过他们周围存在的一些人一些事是可以接受的,它们绝对是有着它们存在的天机的。 咆哮吧,怒放吧,又怎么样呢?更让自己不幸。为了不让不幸的感受更大,他们不得不把自己的人格道德和民主联为一体--和他们的理想或钨托帮联为一体。这样我如果质疑他们的民主表现他们就会认为是最大的质疑他们的人格道德。 说真的,我相信人或大或小各有其不幸-在这点上众人才是平等的。怎么认识自己的不幸从而把不幸化为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有不满、有讨厌飘飘而负-只不过是讨厌她这样的一种追求幸福的方式。她在这里说她是搞艺术的--画画的。有种心理治疗方式就是让病人画画的--表现出他们压抑下的个性。但那只是治疗方式,要成为健康而有个性的人,那只是开始-这句话我想对怒放同样有用。 我想,我这篇东东肯定会造成他们内心的冲击。我只能说:说别人是不了解的人的事;只有我所不了解的事情才对我有着意义。就象飘飘因为着不了解来写我--八婆、胆怯。。等话语可以让她可以通过阐释我来让她感受着她所觉得的意义一样。那我这样的写看起来也仅是对我的意义的了。 后:除非大家很深交,要不写贴回帖交流等其实都是一类隐藏着的自以为是。但有什么关系呢?最重要的是:各人是否寻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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