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好男人,但我很君子。因为我不做苟且之事,不为苟且之人。我只是想要和你做情人。
所以不是好男人,是年轻时候听到很多 当然嘴里是绝不可能说的,绝对要道貌岸然而衣冠楚楚的,象淑女一样的装摸做样,象衣冠禽兽一样的假正经。满口仁义道德信誓旦旦的,但内心里却没少想什么时候自己遇到小姐的时候自己会怎么样呢的歌德巴赫猜想。
男人要变坏很容易。 武松三碗酒下肚就过不了景阳岗,男人三杯酒下肚就过不了女人的床。可以是酒,可以是情,可以是一切险恶的环境,或恶劣的心情,都让男人自己给自己一个变坏的理由。我也是男人,于是在心态大不了一死的情形下,豁出去一次招小姐。终于在一个宾馆里,
没错。我很君子。因我从不做乘人之危的事,也不做乘己之危的事。我只是,只是想要和你认真的做情人。
女人失恋时,和男人失恋时一样,都异常脆弱。当一个女人被分开,而需要另一个男人的时候,男人接受这女人,就是乘人之危。当一个男人被分开,而接受一个自己并不能完全意义上接受的女人时,就是乘己之危.
并不是什么柳下惠,而只是不想做乘人之危的事。于是,当女人问自己: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你的红颜时,答案很简单:因为我能听你说心事,而你不能听我说心事。于是女人在被朋友放弃时,哭诉着找男人的时候,男人三夜面对她寸步不离,女人做了很多暗示明示直示,但男人能无动于衷。有动于衷,就是乘人之危。很多艳福,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享受的。没办法!
是。我确实是个君子。但我不做柏拉图,誓死不做。故不愿暧昧在第四种感情里。要做就做情人,哪怕是最后一分钟的情人。
暧昧囊括了所有的语言,笑容,暗示,包括直言后的游移,期待后的顾虑,甚至决绝中的害怕和后悔。你说过我能有开始就有结束,能结束过就再有开始,能再开始就一定不能永久。没错。但能开始,就有伤痛;可能伤痛就会超然。因为,我不会暧昧的情感。能再开始就能决绝,因为我已金刚不坏之神。即使和女人脸对脸,眼睛对眼睛,身体对身体,但内心的狂喊终于会冲跨一切欲望:绝不愿在暧昧的情感下,去做暧昧的事,此为苟且,此为乘人乘己之危,此为下流。于是,我只有让自己的脊梁和身影一起坚停着,让自己的心滴血的离开。因为,我不想做柏拉图,不想做一个柏拉图者的情人。而是想做一个象我一样真正需要情人的情人。没救了!
我确实是君子,因为,我只想做你的情人。做一个你也需要的情人,让你也做我需要的情人。 唯有此,我才能坦然的面对你,坦然的拥吻你坦然的身体;坦然的感受彼此的一切。坦然的享受生命中精神和肉体完全融合而达到的情感的完整.
如此,若你还不能接受,。那我就等着做你的最后一分钟的情人。哪怕一生不能相见的,但却是最后的真正的情人.
如此,若你还不能信任。那我就让岁月证明。任何人都会说岁月只能减弱人的一切情感。而文人的一切随风,不过是伤感时的自我安慰的陶醉,和痛苦时的自我安慰的麻醉而已。我想说,别拿岁月来吓唬人。时间会减弱一个人的意志和情感,时间照样能让人的意志更强大,让情感更浓烈。即便是淡然但更深邃,深到刻入灵魂.
如此,你若还不够放心,我可以守着日出日落,看着夕阳西风,绝不会感叹生命的年华,而只感叹和担忧你的快乐与否和忧伤。山盟已随流水去,满地落红花带雨,问星不言,对夜无语,孤独明月衣。让默默和寂寞同行,让流水落花无奈。而等到最后一分钟,做你永久的情人。这世界上的人,并不是什么都能让世界来减弱,改变的。没辙!
传说:来世若真能在一起,是在百年时,哪个是牵手人。
那我等到最后一分钟,只为了牵你手,做你最后一分钟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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