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小坏的微笑绽放在祖国"十一五"规划的第一个年头的这个正午时,我的一颗战战兢兢的心总算安放下来-----老实说我对敢把自己的"坏"悍然放在名字里的女人充满着恐惧,但这至少说明这个女人的胸是大而坦荡的,而现在,小坏的嘴角缓慢拉开,像一部手风琴,拨响了我们见面的暧昧之旅。 在这之前,徐小坏对我的邀请像八百里秦川一样绵长,不停地表达着一些不成熟的想法。这些想法或明或暗,杂乱无章,像毫无规则的布朗运动,总体上呈现出极度的无序与慌乱,这让我对山东女人的思绪与整体线条充满了忧虑,至少是谨慎的乐观。于是,选择肌肤或选择体温等等方式展开一场亲密接触便显得越来越必要-----我必须面对面地对这个叫徐小坏的女人进行单独诊治。 "实际上我始终认为毛线织成的东西是最美的",在饭店落座之后,赶在我们的目光暧昧之前,我盯住徐小坏的毛衣发出了感慨。"它飞针走线,针针相连,包裹身躯,温暖人心。"我继续对小坏的毛衣作出描述。徐小坏如坠云雾,不得不忍住笑。 "这样的毛衣明显是属于艺术的,它展示了。。。" "很抱歉,它不是毛衣,是衬衣!"徐小坏终于再也忍不住。 "哦,好吧,我们还是说点别的。"
美丽的泉城埋藏着我无数的梦想,像埋藏着无数宝藏的唐高宗和武则天的乾陵至今尚未开启。"我们去看看济南的泉吧!",我简单而亢奋地喊。碍与面子,徐小坏少气无力,脸上写满失望地敷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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