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我的清晨最早都是从六点半开始的,闹钟准时唱着欢快的歌,我一秒种就竖起来了,吓了大风一老跳:你中风了?(我们家为了表示和谐和睦和亲爱,老公是大风,女儿是小风,我是中风,就象仨兄弟。这里大家别学我们家大风似的歹毒而故意把第一声念错到第四声哈,谢谢谢谢别咒我,跟你鞠躬了。特别要求:瞌睡不要跟帖,最怕你这个小女人象嘴里会吐出别的什么牙。) 这是今天的清晨。 往常,闹钟唱的那哪叫歌呀,听着是那么简单、单调,象敲丧钟,简直!每次叫了,我都是用中指找到那个键,迅速摁死它的脖子,然后再拨到七点,睡最后的最最最“幸福的半小时”,跟被子才恋恋不舍、撕心裂肺似的分开,正如热恋人的两张嘴,被强迫分开,那是多么多么痛苦和绝望啊。 天天如此。每天晚上,我仍然恬不知耻,刮不知羞地把闹钟上到永远的六点半。没有特殊情况下,六点半我又仍然没有准点起过床。 今天是特殊情况。 飞快的洗漱,飞快的抹一把霜,飞快地就冲出家门。 好大的雪啊~ 没有道理的,我好喜欢~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下雪,对我,就是个欢天喜地的节日。
一路出门上班的人,边撑伞边奇怪着:怎么不打把伞,淋到脖子里,多冷呀。我问:喜欢雪吗?喜欢下雪吗?他说这有什么喜欢的,不喜欢。我说为什么,给个理由。他说没有理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心想,是啊是啊,我喜欢不也是没有理由的嘛。 不打伞,找靠路边雪厚的地方,一路踩过去,吱吱吱,吱吱吱。 前边不远,一摩托车滑倒了,他扶起来。刚好我走来,他扶着车,望着我笑了,我也笑,俨然是个熟人似的关怀他:慢慢开哦。他更加小心翼翼地慢慢开走了。 花店前面停着几辆小车,车上积了一层雪,几个女子车前车后忙着扎花,粘彩带,那些色彩在雪的白色的映衬下,更加绚烂。 结婚,我觉得最好在教堂。红色地毯上,相爱的两个人,幸福地向前走,一路迎接左右两边的人们祝福的眼神,祝福的声音,祝福的笑脸,还有那些向新人们头上撒的祝福的彩纸,它们象精灵似的,飘啊飘啊,都是最好的祝福的小片片。 宣称感情破裂的人们,想想你们的结婚情景,结婚誓言吧,能挽回一段是一段。 抬头望天,大片的雪花飘落,飘落,那一定也是祝福吧,来自天空的神秘祝福!要不,怎么这么美丽,这么洁白呐。 有车经过,同事摇下窗,我说:你先走吧。存到存到,明天再坐你车哈。 想她带时,怎么总碰不到;不想,她又停在你旁边。机会怎么这么蛮不讲理。 收到朋友一条短信,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个文艺细胞的人,竟然短信却是酸酸的,甜甜的,一定是在哪里抄来的。管他呐。 文字,真美,真暖人。当然,那个载体也不错。朋友之爱,满心欢喜。 迎面一辆面包车,看清到里面的花圈,白花,黑袖章,很多神情木然的人。车孤伶伶地过去,后面并没有跟着N辆小车,甚至一辆也没有。不知道走的人,一生有着怎样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最终也是结束了。在这样一个漫天大雪的天气里走,灵魂会更纯净些吧。回头注视着那辆车:请多接受一个来自陌生人的祝福,一路走好! 走廊里,那位走上更好岗位的人,我对他笑了过去,心里说:我只嫉妒过你一天,是的。现在,祝福你!他也笑了,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他说,过早没?请你过早。 我响亮的答应:好啊好啊,下雪了,我饭量就很大了,多带点银子,走吧。 ※※※※※※ 最是~ ~好~ ~心~ ~情~ ~ ~ ~(得唱着念,COCO李广告词:一见~ ~好~ ~心~ ~情~ ~ ~ ~) *_-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