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每天来,有时三天,有时五天。等待期间,我也装了视频,虽然她没有要求过,但我要给她看见我,给她看见我的欲望。
看到时,她感叹:“你真的壮阔。”但她从不评价我的长相。
有她的日子无限销魂,我被本能差遣,被欲望支配,内心只想与她欢爱,其他什么都不去顾及,整日里浑浑噩噩。
身边的每个人都留意到我的变化。
他们说:“陈,你怎么心神不属,面色憔悴?有若妖邪上身。”
我照镜子,呵,是清减了些,但这有什么,为她,我就是丢了命也肯。
“你好似瘦了。”她在Q上注视我,神情略带严肃。 “被你这狐媚缠身,我有一天会死在你手上,瘦点算什么,更显精壮。” “陈,我只是你生活外的调剂,不可影响生活。” “云,让我看见你美丽的身体,我忍受不住看不到你,让我看见。”
她是那样放荡邪恶的女人,可奇在面上又总带着一种稚嫩。无比妖异的组合。
她很原始很狂野,会在忘情时刻随手抓了身边的物品塞入身体,有时是笔,勺子,有时是葡萄,草莓,李子等每样刚好在手边的东西,并且事毕,她会把这些水果拿过就吃,一面还说:“它真是温热,陈,你知道么,它居然有腥骚的味道。”还有次她甚至用一把刀子反转来插进去,看得我惊心动魄热血冲头。
她十分神秘,有关现实,我只晓得她独居,她怀抱空落,肉体空虚。我也知道她在网络上有过其他男人,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她今后还会有其他男人。我没有办法不去想她被别人这样看,我没有办法不去想她可能在其他男人身上得到的欢愉。
每次她露出自己给我看,我都忍不住抖颤着身躯一面凝目呆视,一面匆匆地抚慰精壮了的男性,同时用最恶毒的话骂她:“你这个小贱人,骚货,我今天就干死你,看你以后怎么再去勾搭男人。”
再下一秒,我又对她呢喃:“云,让我埋在你身子里面,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让我死在你身体上。” “陈,我是你的,是你的淫妇与荡货,我卑贱地想要被你插入,想要被你搞死。”
然后我们一道呼喊着,用最原始最野性的声音和姿态死过去。
高潮时我眼前只有迸裂的烟花,和她下体痉挛的景致,我被它吸进去,魂魄荡然无存。
我不断重复的赞叹:“云,你的下身真好,她象是活的生物,她会动。我知道自己会被它吸进去,也会被它吸出来。” 她平复着呼吸,不言语。 “云,我爱你。” “呵,下次会记得让你去赴汤蹈火。” “是真的,我爱上你。” “陈,我喜欢你,也想念你。” “不爱我?” “有些字眼不能轻易出口,因为不确定。” “告诉我你也爱我。” “陈,我似乎不具备那能力,你别逼迫我。” “云,只要你爱我,我肯放弃现实中一切。说你爱我,请求你。” “陈,是这种简单原始肉身的实际欢娱令我思恋不已。” “你那样炽热,使我如飞蛾般不顾一切扑上去。云,我们出走,去热带小城定居,蕉风椰雨,相伴度过余生。” “花开花落,月圆月缺,每个人生故事都这版本,何必守在一起看激情消亡。” “与你一起,一箪食,一瓢饮,居陋室,也不改其乐。” “陈,别令我太感动,我想要宁静。”
我十分惆怅。我爱她,可她不肯爱我。她理智,除了云雨时刻。
那时候,她会低低倾诉对我的思念,会喃喃讲述她身体的渴望。她的言语火辣大胆,活了四十岁,我从来不知道女人是可以这样肆意的。
她说:“吻你的腋窝,要被你的气息包裹,好让我在任何时候都能在亿万人中嗅出你来。”
她说:“吻你的男性,吻他在软绵绵的时刻,体验他在我口中成长,感受他在我嘴里茁壮。也在他奋起时刻亲吻,并将头全力的压将下去,让你刺穿我的喉,刺入我身体,我咽下你,你永远也离不开。”
她说:“用我的下体吻你的嘴,让你尝遍芬芳。”
她说:“用我的嘴吻你的嘴,用我的下身吻你的勃发,让我们来做我们的事,他们做他们的。”
最让我难以自控是当她说:“要在你上面,要撞向你,向下看我们的结合处,哦陈,那神勇分明是我的,是我在进出你。”
我总是被她惹得几乎将血管都爆裂开来。 “云,你不是人,你是个妖精,你无所不能。”
我心里痛到极点。我知道她会走,我抓不住她,但我不知道哪天是末日。
我不知道她在哪个城市,我不知道她电话号码,一切都不知道,她什么也不告诉我。我无助绝望之余,只好如溺水般抓住每个欢爱瞬间。
我用所有原始,粗鄙的方式对她,用能想到最粗鲁最野蛮的词语跟她在网络里,电话里交媾。
她不肯说出电话号码,每次都是她打过来,但她又从不在交欢外的时间拨打电话。我试着从来电显示上获得她的号码,但那些号码全不相同,她解释说那是因为她用IP电话卡。
从一切迹象看来,如果她立心走开,我是万万没有可能找到她的。我惊惶地辨不明方向,只感到四周是无边的黑暗,我害怕自己再见不到她。 满城的灯火,总让我记起她。我靠在阳台边缘眺望着,思想着。
妻走过来:“陈,你最近很沉默,又不断地瘦下去,好似另外一个人。” “遇到一点麻烦,我会解决,你无需多问。” 妻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停住,这样反复了几次,终于说:“陈,你两个多月没要求过,今夜好么?”
我不能拒绝,我没有理由,于是,我只有点头。 面对妻的身体,我毫无反应。妻是那种小巧的女人,没有云那样高耸的酥胸与丰腴的臀部。与云相比,妻只是个未经发育的中学生。
我伸手关掉床头灯,在黑暗中回想云的身体,想着她缓缓地盛放给我,幻想着手边的身体是她。 我膨胀起来,我粗鲁难耐地拨开她双腿长驱直入。我忍受了这么久的欲望终于能具体地实施,我怎么有耐心温柔?云,我进入你了,你这么温暖这么馨香,我再也不要出去。
我开始冲撞,忘乎所以地。我似乎听见云说:“陈,就是这样,我喜欢被你弄疼,用力,再用力。”我理智尽失,狂猛地在她体内抽动。
我猛然拔出自己,野蛮地将她翻过来,按着她跪在床上,然后用手抱住她的屁股,凶猛地从她后面刺进去。她大叫出声,我脑中嗡的一下,眼前一片血雾涌起。迷糊中仿佛听到云的声音:“陈,用力,刺穿我,拿走我。”
我咆哮着奋力攀登上去,我用手掌大力掴打她赤裸肥美的屁股,然后突然间,全身的精血都似经由我的生殖器向她体内喷涌而去。我打着冷战,如野兽般嘶鸣着将自己紧紧地按在她臀部:“云,我终于死在你身上。”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