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知己的话题风风火火的,各人拉着知己的衣襟泪眼婆娑吞吞吐吐,似有万千话题要倾诉,可见人是一种寂寞到极处的高级动物。 知己的旁边就放着一张床,考验人的定力的时刻到了——思想上亲密缠绵温柔,可身体要和床保持20公分的距离,后倾斜八十九度也不能躺下,一上床就变节了,和战争时期所有令人痛心疾首的叛变一样,向着欲望的方向可耻的堕落了。 据说这一切来源于某个流传已久的调调:男人只看重温暖的曲线玲珑的身体,女人要的却要的是一颗虔诚的的滚烫滚烫的红心。卧倒之后男女之间就完结了。男人失去了对女人的兴趣,女人失去了男人的心,同心圆于是成了两个没有关系的茶叶蛋蛋,没有趣味了。 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床下千丝万缕的纠缠着,被研究探讨了这多年,永远也扯不清楚。 这令我想起来某个女人,这儿要把她拿出来晾晒一下,这女人已经走了,或许到天国继续她的风流之旅了,或者在地狱里虏获男人的心灵,我从不怀疑她的能量,莎乐美一生的路程就是辗转于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征服他们的心灵并最终离开。留下了伤心欲碎的男人的心,她算得上是男人的知己,而且是上过床的知己,因为这些男人和她交往之后,佳作不断推出,那些闪光的名字大多都彪炳史册。 这个女人叫做——莎乐美。 我们看看和她有染的名人,德国大哲学家尼采、诗人里尔克、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任何一个人的名字都振聋发聩, *尼采:莎乐美拒绝了尼采的求婚,但她始终是尼采精神上的伴侣,尼采在认识他的第二年,写出了那本巅峰之作《查拉图斯特拉如此说》。 *里尔克: 其实我最先知道莎乐美还是通过里尔克,他写的诗歌不是用墨水而是用鲜红的血液:“挖去我的眼睛,我仍能够看见你,堵上我的耳朵,我能听见你,~” 我曾在某天的回贴中疯狂的贴出好几首长长短短的诗歌,皆是来自诗人里尔克,他的诗歌今天仍脍炙人口。那些血脉喷张的爱情诗歌多半是为了莎乐美而作。 还有一个人佛洛伊德,莎乐美和他保持了二十多年的通信,对研究弗洛伊德及精神分析学的发展提供了第一手资料,精神分析学像一把开启这些问题的钥匙,被莎乐美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莎乐美独特的自然天性使她结识了许多当时最为著名的男性。他们之中不少人狂热地爱上了她,或与她结下了深厚友谊。这些著名男人除上述三人外,还有瓦格纳(W·R·Wagner)、托尔斯泰(L·N·Tolstoi)、布柏(M·Buber)、霍普特曼(G·Hauptmann)、斯特林堡(A·Strindberg)和韦德肯特(F·Wedekind)等。她对男人们经久不衰的魅力在于:她懂得怎样去理解他们,同时又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她明确的悟性,具有吸引力的幻想和冲动,以及敢于对抗传统的勇气,赋予她的个性以独特的魅力。尽管她与这些男人中的任何一个都相处得很投机,但她却从来不将自己归属于哪一位。在与任何一个男人的爱慕和友好的关系中,她都充分保持自己的独立权利 对于爱情,她深知除了生理需要,还应该追求更多的东西,最重要的是灵魂的沟通与结合。两个相爱的人,只有共同感到达到了内在亲合性时,才能进入充实的爱的境界。 当她的爱在自己的自然天性中如潮水般退去时,她的情人们却仍然沉溺于对她的深爱之中,固执地欲将这一关系继续下去,到了最后,当他们不得不面对事实,看到莎乐美的爱确实已过了它的涨潮期,一切都已无法挽回时,他们便陷入极度的绝望与痛苦。他们中的有些人没能从这种痛苦中自拔,走上了自我毁灭的道路。另一些人却幸运地将这种痛苦转换成了艺术创造的动力,创造出许多真正有价值的艺术作品。 一位同时代的批评家曾这样刻划莎乐美的形象:“无论她走到哪里,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掀起精神和情感的疾风暴雨,造成一条湍流。~~~~她是一个太古时代的尤物。”(摘) 这女人一生都在保持独立,精神的独立,他和某些领域和男人可以平等的对话,她认为两个相爱的人被引入灵魂相撞的状态时,就能从爱中获得比任何一个时期都更强的创造力。但从来不掩饰她的情欲,热情的,充满魅力的女人,看看她的自传的名字《在性和爱之间挣扎》~ 从这个惊世骇俗的女人身边回来,女人会悲哀的发现我们不是莎乐美,不会写书也没有特立独行的思想,而且认识的男人非常的普通平凡,虽然能大大小小的道理,可他们不是哲学家尼采和性分析家佛洛伊德,偶尔抒情写诗的家伙更不是里尔克,和名人相差太远了。 不过每个人都是一个小的宇宙,在精神上必然是独立的,遥远的期待另一个异性星球的呼应,在浩瀚的星河中同样的寂寞之极,每个旋转的雄性星球也渴望有个女人的理解,渴望有个精神上的莎乐美,相互吸引、相互支撑并偶尔碰撞,在激情中享受爆炸的快乐。 可女人更容易犯的错误是,上过床了就死心塌地了,不只是身体,连灵魂都交付了出去,独立的橡树摇身成为攀援的凌霄花,发光的星球变成了甩不掉的小行星,枯燥的绕着男人这个害怕麻烦的动物旋转。这就让本来就背这个包袱的男人负担严重,当一切都通透的时候,神秘和吸引力也将会大打折扣, 在知己和上床的讨论的背后,女人都深层次的埋藏着一个心结,如何让两性关系更持久,让男人一辈子的死心塌地,这来源于某些传统的阴影,女人生来依附并害怕被甩掉,女人的职业就是拴住某个男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女人还是一个附庸。 两性之间其实就是一场战争,战争是贯穿了人类发展的历程,男女之间的矛盾是人类社会的爱情的基本矛盾。在这场没有结局的千变万化的持久斗争中,作为女人,首先你的挑选对对手,如果他是游牧民族,那你差不多要是吉普赛女郎,这叫作棋逢对手,旗鼓相当。万一不幸你是生来专心的王宝钏,那就毫无怨言的痴心守候。当你挑选对了人,下一步知道你自己要什么,情欲就是情欲,不能有了情欲之后再奢求爱情,若找倾诉对象最好找同性,除非你天生是个走钢丝的杂技演员,既能眉来眼去的动手动脚,还能和床保持一臂长的距离,或秉烛长谈人生理想,这等高难度杂耍一般人是玩不转的。如果想找个精神知己就在深刻的认识领域和他保持一致,而不是在身体上若即若离的自我折磨。 还有,当你确实能在成为他的知己,那还有什么天长地久的担心,幸运的你成为某个男人的知己,他应该天天为害怕失去你而焦虑,如果你在身体做砝码,用上床作赌博,那就是一个伪知己,而你们,一场彻头彻尾的身体游戏而已。 尊后值得注意的是,在两性战争中,女人不要那么严肃,总是很悲哀的把男女关系看成人生的大事,要死要活得当成了人生的寄托,除了精神上的相知外,女人还要熟悉各种兵家战策还有小小的计谋,使得这场争战水深火热或者刻骨难忘,这将是下一章探讨的内容,本人将引渡过来几篇文章,以飨好奇的眼球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