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洪水——送给草叶

这篇文章是欠草叶的。

去年五一闲来无事，写了一个思念系列：“想念”文文，“思念”了飘飘，而且“揭穿”了纤纤的暗恋，就差给草叶的。最近总有朋友在QQ上向我提起草叶，打听她的消息，问她的好。这是一种友情，别人的看法就是最好的见证。我曾经问过飘飘，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结果？

飘说，草叶见过你、写过你。

女人心敏感得如PH试纸。说实话，我看过草叶写的见面记，却没用“心”去读。联想开：草叶写过系列小说、写过系列随笔、写过系列思想动态。我很惭愧，惭愧的是我愧对“朋友”这个称谓，读东西用心不够，这是老毛病；惭愧的是在与草叶在论坛上互动的时候，我总是一味地去站在反面的立场上提意见。我曾经胡说小说的写法该如何如何，我也曾经站在高处以哲学地姿态批判过“魔鬼词典”，或者胡闹瞎搅和。这次不同，我想把诙谐捻碎，我想用“心”去写，尽管不擅长这样的文笔，但也算还一个贴债吧！

飘飘是俺们的师傅，草叶是俺们的同班。同班而来的还有一个高猴子，一个如同卧夫样的人物，总是语不惊人话不休。我骨子欣赏这样的特立独行，但草叶却不同，时而高喊“老师”，时而又声厉词严，有时候能明辨是非，俨然一幅裁判的模样。那个时候，我是参战者，并没有过多去在意这些，不想在以后的时光里三人的友谊却如沙漠里的胡杨，寂寞、坚强而挺拔。这样的经历还有一次是因为和锈刀的笔伐，最后也是草叶挺身而出，做最后的结案陈词。

很是奇怪，尽管自己是100%的东北特产，但生活中却总是与湖北籍的朋友沟通交流甚畅。也许是自己在湖北企业做久的缘故，有时候我就开玩笑说：除了没有湖北的媳妇，应该是大半个湖北人了。媳妇的愿望实现不了了，但朋友却弥补了空缺。去年，本想利用出差的机会去看看长空的这几位湖北名人：高猴子、大野、寒天、还有就是草叶（听说还有猫鱼和羽衣）。草叶答应赶过去，但我没有成行，计划自然泡汤。这是去年7、8月份的事。

草叶来北京了。

与网友见面，无论是在网上还是现实都好象蒙着层神秘的面纱，特别是“蓝粉”相遇。人是独立思想的、也是统一的。网络和现实不可分。网络不过是现实的补充，或者是另一种“现实”。只不过披着马甲的背后更容易由于疏忽防范而真实袒露自己的内心。即使刻意隐藏，但终归不能成功，那只是你找没找到恰当的噱头而已。在网络更容易产生心灵的洪水，一旦释放便不可收拾。无论发泄、包装、还是静观、无论转嫁还是问心，人永远都逃离不了自己的心灵。因为她就是你本身。只不过在现实中无处释放，或者现实中迷惑没有发现，或者心灵已经淹没于“老婆、孩子、材米油盐”，或者是现实的限制太多，成本太高。但“这心”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网络和现实是统一的，如果真正分裂，那就是分裂的病态。

网络会对现实产生影响。心是左右行为的指挥部，无论是心的变化还是重新的发现都会影响行为。痴迷网络，或者沉迷网络爱情只是逃避现实最节约手段。理智而充实的人早已经把网络当作娱乐或者沟通的工具，或者只是他们存放一部分思想的仓库。

《黑客帝国》式的生存只能是人类的幻想，网络还要回到现实。无论友情还是爱情、无论生存还是工作、无论美好还是丑恶，没有现实的“荧光屏”，一切色彩和结构都无法显现。这是考试题，也是鬼门关。于是上帝又把为人类生产的幻想，亲手熄灭。欣赏李敖的一个论断：爱情是开单子，爱情是做出来的。也许爱情永远都不能被情人们做到及至，所以爱情才那么凄美和另人留恋往返。网络可以暂时避免矛盾，但世界却在矛盾中生存和繁衍。回到现实的网络还是一道永远都解不开，也是没有正确答案的考试题。

佛主能够升天到极乐世界也是因为他经历了荣华富贵、他经历了苦行磨难、他经历了洗礼和思考，所以才能顿悟。顿悟不过是生命的节点，佛主也逃不开他自己的历史和外在的限制。佛说：世界是自己眼中的世界，千千万万个人就有千千万万个世界。求人不如求己，观人不如观己。如果说是济世，也是佛主把自己当成镜子，让世人更能看清楚自己。

洪水来自心灵。

与草叶见面很奇怪的事。不觉得陌生，视频里见过，但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给我的印象就是娇小而干练。本来约定是要拥抱的，但到分手也只是握手而已。每次在QQ上遇到，草叶都嚷着俺们欠她一个拥抱。我说，欠点别人的东西，容易让别人记住，遗憾是美好的最肥沃土壤。草叶的事情知道一些，但是知道越多，越是奇怪：为什么如此娇小的身体能够盛载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呢？好母亲，好领导，各种事情总是想滴水不漏，总是想一个人抗，而且骨子里还永远袒露着坚强。在她身上好象没有不能办，也没有办不了的事情。我曾经开玩笑地说：“我就缺你这样一个助手，或者是合作伙伴。跳槽吧，俺们没有本领去奖励你一个金山银屋，但是可以给你搭建一个舞台，也许历史由不得你自己修改，但是未来却可以由你自己创造。我随遇而安、懒惰成性、思维像脱疆的野马，你却行动力极强，永远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草叶笑话我是资本家，但笑话背后却不忘记打击：如果你是资本家，我要成为剥削资本家的人。我每次都说，只要俺们赚钱，欢迎剥削。

准确记录通话和过程的能力，我是很弱的，我基本凭感觉去体会。对草叶的另外一个体会就是：她理性而不理智，她是女人。她也脱离不了女性特有的柔情和思考。即便是有一天，她成为了富翁或者是风云领导者，她还是会有她自己的世界。同时拥有两种特质是痛苦的，这不是外界给予的痛苦，而是自我的交锋。读草叶的魔鬼词典可以看得出这样的端详。这是露出来的锋芒，还有隐藏的，它们在小说里。人不是玄在空气中的灰尘，即使是灰尘也会随风飘动，或者随着雨水进入世界的每个角落。我不擅读小说，但我曾经对草叶说：在她的小说里太多作者雕刻的印记，她似乎隐藏，她似乎想引导读者去思考。小说就如同她人一样主观。这里的主观不是贬义，是一种状态的呈现。草叶冷静的背后也有一种冲动，像沉积太多时间的火山，爆发的同时也容易毁了自己。

草叶的浪漫是另一种烂漫，是独自欣赏、是理想主义在炼狱中的煎熬。草叶也写诗，但我没读过。可以想象得到，她诗中的幻想和思考的交融。来北京的时候，我曾经送她一本书，杰克韦尔齐的《赢》。她也却向我推荐泰格尔的诗集。突然发现，她的浪漫应该是爆风骤雨般吧。她收到书后，两夜就看完了，不但看完，而且买了几百本送单位同事学习。本来我是先买的，但我那本却依然躺在书柜里，尽管它已经随着我旅行了几遍北京城。

赢，是要赢。赢要有个分类和界限的度。很多东西是不能用“赢”来说事的。

这算是我送给草叶的一句祝福吧。

编后言：很久以前收到过草叶的短信，按印象摘录一些，也算给关注草叶的朋友们一个交代，不知道能不能算做草叶自己的回答。既然是朋友，错了，也会担待。我和各位同样关注草叶，并期待草叶现身解惑，也同样期盼她重现论坛，一展飒爽英姿。

“我不可怜，有太多的人关爱我，我真的感谢生活，感谢这些朋友，也非常感谢你，天山！谢谢”

“我在思考我的何去何从，我快跳出心狱，我会重返论坛；我回获得新生；我想我有比男人更坚强的意志，泪水流尽了，就不会再流！”

“如果真的挺过去了，我就会永远笑对人生了”

（凭记忆，有差错或者修改，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草叶：想最后问你一句，知道你也不方便说，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没了信息？我和长空的朋友都很想念你！同样也祝愿你能得到真正的“自由”。记得这里还有一些你曾经一起战斗过的朋友在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