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新春来临,又是一年虚度时光。头发白了,双鬓银丝,眼睛花了,视觉差了。多么美好的年轮都在除夕之夜融化在了冰雪覆盖的大地,可是,春的声音哪里去了?是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淹没了对岁月沉重的呐喊,是烟花飘舞在江面上游离出的点点白帆,是对岁月的追逐嬉闹遗下的风马牛不相及的现状。船到桥头自然直。河道是弯曲的,可心中的向往是直的,谁能用可有可无的画笔在万水千山的自然荡就的垂柳群里将柳絮捋顺,谁能在偷头偷脑的思维里将真实的想法告诉自己的心事,谁能在夜的寂静里,推上独轮车,跋涉在万国的荒原,谁又为的是将前夜所采的睡意,补偿给黎明的困顿。
春天的足迹,就要再现在山野、田川、芬的桃园、芳的杏林、香的杜鹃、绿的小草,那是一幅舒展的画,那是一双舞动的脚在驿动,那是人身体上生出的希望之花在闪亮,明天的落日依旧红遍西天,明天的黎明依然走上路人匆匆的晨练,争分夺秒的运动手、腰肢、腿,为生命而存在。 这是个暖洋洋的南国的春节。新年的第一天,风和日丽,鲜花挤满了眼帘,菊花与蝴蝶兰打架了,杜鹃也在和金橘相互吐着怨言,玫瑰的红遮住了梅的点点欢颜。还有好多好多的,我不知道名字的花朵,尽情的开放在门口、台阶、人行道--- 多么温馨的南国的冬,多么冷的北方的冬,多么无奈的四季更换。北国是冰雪覆盖下的 寒冷,江南是细雨飘洒下的料峭春寒,而南国却是夏,连绿都觉得自己是苍白的,怎么没有半点霜打过后的红色点点。我在春天里会种下一颗希望的种子,用心去耕耘那心地的土壤,也许,我已经不再习惯于说些废话连篇的狂妄,只是想在真情面对面的饭后,去尝试有你有我有他的日子,能不能使我们在旷野的争吵里融为一体,形成一个完美的思想团体。 冰冷的思维方式,会造就出一番火热的愿望,温文尔雅的举止,也会生出高傲的狂放。人的外表和心灵的统一,不在形式,而在于感悟的力量。轻视的是心,不是行为,重视的是行动,不是说教。完美的是理想,不是现状,只有沿着失望的足迹,才能够找到完美的影响,她在最高的地方,那就是人们正在收割的头顶的光芒。 一个美好的愿望,会产生一个一个低级趣味的神伤,而神伤的不是本身所处的位置,而是身体所要承受的生的欲望,那是生命不息的歌唱,也许,牛粪与鲜花的对应关系,才是人人追求的至高无尚的理想。2006.1.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