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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童趣之——我要做老大 记得以前过年,传统是最关键滴:年货、春联、鞭炮、爆竹、新衣服是一个不能少滴,但让俺们记忆更加深刻滴是小孩子们的春节:一年之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有新衣服穿,过年了才能尽情地放鞭炮,还有就是灯笼。灯笼尽管简陋,但是可爱,家里糊灯笼,扎宫灯都是大人的事,这样的灯笼需要在家门口竖上一个5-6米的大秆子,然后从年三十一直要亮到正月十五。小孩子更喜欢纸制带摺的小灯笼,过年用小木棍挑着满巷子闹,这是奢侈。穷一点的,就用玻璃制的罐头瓶子在上面用铁丝栓上,里面用木头块垫上,然后放入蜡烛。如果大人能用心给你做一个这样的灯笼也心满意足。 孩子们的兜兜里还满揣着鞭炮,偶尔捉弄一下同伴,那才乐趣多多呢。如果鞭炮质量好,还有一个功用就是可以把鞭炮里的火药拆出来,然后放入用自行车链条做成的火药枪中,去同伴中发威做老大。 俺们那时候从来没做过老大,所以最羡慕就是俺们的老大拥有这样的武器。不过俺们也庆幸,没有因为这个事情而被炸伤手指。记得一年过年,俺们老大为了能攒够火药,在每家开饭前放鞭炮的时候就象小狗一样在寒冷的冰雪中翘首盼望,目的是拣拾那些没有爆炸的“瞎”炮。忘了那是哪年的初几,我们一群“小篓篓”都跟在他屁股后面拣,看到我们把胜利果实交到老大手中,老大高兴的样子的时候,俺们也非常开心,可就是在这正要分享快乐果实的时刻,老大手中的炮响了。老大的右手立刻变成烧烤馒头,而且是烤焦烤糊的馒头。俺们不敢幸灾乐祸,赶紧向家长汇报,结果老大的手被家长涂上了厚厚一层的东北大酱。据说这样很管用! 如今传统丢失了,平房都换成了楼房,不但放鞭炮成了大人们的专利,而且孩子们的自由也被父母禁锢了起来。也许我们这个年龄还可以回忆一下过年的乐趣,真不知道,我们该在下一代或者下下一代的心中去填灌什么样的回忆?要什么有什么并不一定是最快乐的,反而最快乐是在期盼和获得的过程中自然滋生。 突然这样一个片段在脑海中形成印象:那是在俄罗斯,有两个场景让我永远不能忘怀。一个是雨天,在一座桥上,父母拉着婴儿车前行。本无恙,但是婴儿连续不断的哭声却让我感觉郁闷:家长为什么不停下来哄一哄孩子呢?家长没听到?还是家长真的对这样的哭声若无其事?这可是下雨天诶,家长或穿雨衣或打伞,而孩子呢?我开始同情孩子,甚至有种冲动想上去质问一下家长。但是当我看到第二幅场景的时候,我明白了。 那是冬天,大雪天,早上起来望向窗外,一大群各种年龄的孩子正在雪地里HI:有堆雪人的,有打雪仗的,也有拿着爬犁做雪滑梯的,或者三五成群的在HI疯打闹。久违的场景,长大了之后突然感觉这样的景象只有在课本中才有,或者在自己的追忆中才有,为什么现在国内没有了,而在国外才能看见呢? 过年了,突然想到孩子,突然想到了孩子与孩子的不同,突然想到孩子30年以后的事情。也许在农村这样的习俗还在延续,如果我有孩子,那就他让入大自然中去过个春节吧。也许这样他们才有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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