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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并非东风与西风之争。我咏北风,你偏歌南风,然,南风音微,南风不竞,多死声,必无功。 看到某些说辞,十分不耐。 向来不曾针对哪一个人的通篇字迹进行驳斥,直到卧夫出现,直到彼文面世。此人观点奇突至极,不敢说字字珠玑,却也是句句有所指,针对女人观点之鲜明,无出其右。招式也怪异,相信祖上有游击战经验,妄想出其不意,图谋以少胜多,以寡抵众,最最令我不解之处是,手中所执分明是鸟枪,嘴里硬嚷是炮,还是卡秋莎的。 如今,我不得不将卧夫《男人总是错的》一文中的疏漏尽数指正,毕竟,看着一个人堕落下去,不是我辈风格。 其一,传说中的搓衣板,是一种虚幻了不再真实有形的物品,被以讹传讹,是男人的渲染,是用来污蔑的工具而决非用以跪。男人偶尔戏谑,我当你是幽默感丰沛,但泥人尚有土性,你总是诬我凶悍,我如何容得,不由得女人不站出来洗刷男人奋力泼过来的污渍。真的想问,长空有哪一个家庭还有搓衣板?你男人不心疼我们娇小的手,我们女人还自疼自爱呢,我们买得起现代化用具。对不起卧夫同志,我们用洗衣机,而非搓衣板。你若真想跪那劳什子玩意,去古董店或旧货店,还有,找女老板经营的店铺,说出去也是在女人面前跪了,便于得到英烈称号。 其二,有理无理,同跪搓衣板无丝毫关系,与歌也不搭界。本是男人犯贱,时常怂恿女人:打是亲骂是爱,并且以歌颂的形式流传。女人的轻打细抽,正是爱意体现,也是应男人邀约,卧同仁难道不曾经历该种柔情?为你降半旗默哀中。若皮鞭与羔羊是虐待,那么反观其他歌曲,那男人的用意简直就是谋杀了: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融化… …。岂止谋杀,分明是变态狂魔,程度不逊汉尼拔,小汉不过做做剥皮勾当,这一个更是剜心化水,谁敢再说最毒是妇人? 其三,讲到革命,不知卧夫除了知道军中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外,对人的状况也有所要求?体格不健全如何行军?精神不完善如何歼敌?最重要的是首长及战友还需时刻提防背后一枪,毕竟,同疯傻呆痴是没道理好讲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始终是男人倡导,如今又讲由于女人加入战团而如何。怎么上下前后里外左右都是男人说了算?我看你卧夫不过借故搞“大男人革命”或是上演“革命大男人”,于是非常不忍心地小声提醒一下,别把长空搞成“革大男人命”甚至演变成“大革男人命”的战场,我良善,不愿看生灵涂炭。 其四,判断是否知错,不是用决心来衡量,你说自己错又如何,不去改正的知错,倒不如始终懵懂。你自己也说了,要将错进行到底,那么又何必浪费这么多P话?有剩闲精力倒不如去学愚公搬弄巫山(难道你力有不逮?),或索性你行你素,也显得不那么特别的虚伪不那么特别的小人。 其五,女人在你眼里的先天不足做何解,我们是缺胳膊断腿,抑或少了什么重要的赖以生存的部件?你千万别说是阳物,那并非必备,史料有载,自己去阅读。同时那是我比较瞧不起的东西,忘记是哪个著名女人讲过的:如果在我的裤裆里装那么个物件,我会可笑死。正应了那句话:你之膏怡,我之砒霜。也算是造化弄人,男人无论灵魂或是言行,倒还比不上那物的伸缩自如了,可悲。反之,相对于女人的心灵手巧,男人是否先天不足?相对于女人的温良贤淑,男人当仁不让地后天也不足。 其六,关于送日月给女人,也只能说你卧夫存心不良。去问小学生也会得出答案,月球阴冷太阳炽热,这两处全非人烟之地,你是想发配我们到你眼光不及之处再不烦你?别妄想。我倒愿将这冰火九重天的极境转送给了你,借你花献你佛,请享用。 其七,没懂那光荣榜贴在何处,煤矿还是筑路队?或是男足?以偏概全并非好传统,偷换概念同样不光彩。关于娼良问题,也只你卧夫一人死抱不放,讲什么个别女人不肯从良,若男人(男人可是全部男人)率先不入青楼,适者生存的道理,相信不会失效;你肚饿,关女人P事?你偷欢时一人快意,你饥饿时也请单独受用,不陪;挥金如土或是挥土如金,对女人并不重要,你就是吐得出金口水,我若不喜欢,你也不过是狗SHI一滩。 卧夫,与你多话只觉浪费生命,你徒具小人之形,技能却远远不够,极端地不神似。送你一句,望你自勉:做小人是一门绝学,难度来自叩头擦鞋舐屁股之余,还要二十四小时保持沾沾自喜。好自为之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