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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不知几更天时,有人敲我窗,叮咚作响,音律悦耳舒心,疑是故人来投,抛了床上佳人,披衣倒履去迎。却不料那位爷蒙了面,嘴里也不知吃着什么物事,听不清本音,但既然自报家门说是老友知了,当然款待。于是酒菜流水般端将上来,孰料来人扬高了头,瞧也不瞧上一眼。当下心中起疑,这做派怎似平易近人的知了?按捺住了不动声色地斟酒布菜,突听对方朱唇微启说了句:“死人,白疼你了”。当场作势欲晕,知了会这样说话?我割下头给你们。只有赔了笑,唯唯诺诺,说:“是,您疼我,但不白啊,我疼的地方不是青紫便是淤红,您老消气,不跟我一般见识。”心想这样容让总该给个笑脸吧,谁知又是一句:“怎么在人前装做不认识我?”其间大有斥责之意。忙答:“我追赶您大驾之尘都来不及,怎会假做不认,这不是冤死了?您老是不是看错人,抑或小的看错人?”各位,聪明如知了会听不出我暗示他乃西贝货?我车裂了自己给你们看。那人轻描淡写地继续:“算了,不提那事,没准你真的看错。但翠花是怎么回事?你装神弄鬼一人分饰两角,当我不知?”我天,居然管起我身下事来。可清白是第一要务,忽视不得,只有将翠花由锦被中拉出,也顾不上她衣着是否整齐,两人七嘴八舌地争相解说,关于N朵已凋翠花,关于目前正如火如荼开展的翠花之紫玉篇章。喧闹一番,那厮终于满意,点头道:“我只是来跟你说新年好,叨扰了,回头见。”话音甫毕,人已如风而去,留一种乙酸的味道绵延不绝。TMD,这人若是知了,我把自己打包了双手送给你们做新年礼物,费用全免。 昨天午夜是谁冒充知了?站出来,宽待,或许也款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