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头说崔健要来了, 我脑袋里面马上是出来一个模糊的影像。 这个影像是一个符号,就是一个有着简单几何体和曲线的图形,一个标志,一个寓意,这让我忽略了他具体的样子。 前几日在电视上看到他,作一个嘉宾访谈,外表一点儿没变,还是以前的样子 这家伙好像没穿衣服。 很多时候我怀疑我的视力——他是披着麻袋片上台的。 粗糙的,有力量的,袒露的,直白的,没有装饰过的。 每次都是一身军装,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军装其实很性感,而且把军装穿的这麽性感的,就是他了。 崔健的歌声中有种不加修饰的,野性的味道,这和我们的原生很像,在这个极端精致的世界里,人人都点包装,包括情感,要么失恋的像秦香莲,拖儿带女的寻死觅活,要末像一条有着特大尾巴的大尾巴狼——装深沉。 姓崔的往台上一站,喝一声:“我需要你,我就在这儿,我有渴望我有孤独,我呐喊我要释放我撒野我要痛快淋漓。” 女人们发现,男人味和高度无关。 他打开他的欲望,让你看见,他张开胸膛,直接的,干脆的要你过去。 于是我们就象和他一起做点什么,从最起码的,雪地上撒点野,我们想做得更多。 在演唱会上呐喊,尖叫,和崔健一起撒野一起疯狂。 这让我嫉妒,我想呐喊却总是找不到合适地方,等我流浪到旷野,却发觉可以呐喊的时候,失声了。 崔健的歌声中隐隐约约有个女人,这女人也是一种符号,感情的符号。 着感情里有种欲望叫做爱情, 爱是人性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爱情是与生俱来的本能的一部分,是渴求是快乐是赤裸裸的尽情尽兴的索取,是全心全意的彻底忘我的投入。 这女人在歌声中和崔一起燃烧。 我们也和崔健一起燃烧,在反复诉说的歌声,在放纵的情绪里,在彻底的不加掩饰的自由里。 我不愿意叫他老崔,名字前面有老字的,成熟犹如一个橡胶。男人老了,理性就多于激情,韧性多于刚性。至少希望情感不会衰老,激情依旧。 崔健,让我们回到原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