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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我真诚致歉 文/一棵树 石与帆的玄妙—— 这一切从何而起?? 突然的,周围微妙的人事中,我陷入一种尴尬的僵局。 一定要去回测,起因应该是这一轮的业务考评。 我是在第三组第一个出场,全场静的出奇,以至有人细微的呼吸都能捕捉与确认。 说不紧张,那是天方夜谈,惶论我的整个方案尚未最后考虑成熟,而且状态非常疲乏,尤不可取的是着装上并未职业化。 评委中不乏老者、太婆类,但固执的本性没有使我为此次的考核做什么个别的调整与刻意的安排,一个原装本性的我,至于什么评判结果,由它去。 最初的紧张、局促后我基本能将自己的思想内涵、价值取向、核心定位等表达的比较具体、到位。只是规范、模式化的指标体系限制了我整体风格的发扬,感觉上内容流畅,但似乎已风采不在。 果然,走下台来,同仁中不乏活跃份子按奈不住出语直击要害—— “怎么搞的,你今天怎么弄的不精神,远没有平日里一半的风采;还有,你前面的铺垫性内容占用时间超时,你看吧,评议组恐怕要因你对立战。” 我耸耸肩,尽力展现“随它去”的我式神态,但心底,多少微历了一种挫败感。 将目光投往后排,石已不知去向,也就是从这一刻,我的视线很难再与石聚焦、锁定。 石与帆是同仁中比较令人赏识、青睐的主儿。每每午餐、外出时,她二者也是同仁视野里比较常规的组合。从什么时候介入她们,渐趋一种三人行的状态想不起来因何时、何地、何事,姑且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来概括这一缘由捎带地巧妙高抬自己吧。 与石的玄妙之际,帆因公被派往香港。 在一个午后,阳光和煦温暖,石谈及与主管的冲突、争执——因一个前沿观念。 遗憾的是,我的看法与主管同,并在有保留地尚未透彻与石明示自己的立场就在业务考评中论及了自己的组合方案与策略分析。 石的脸色微逊,如今想来,或者误认为我是与她为难甚至是某种意义上的对她的调侃与挑衅。 我始料未及。 尤其帆从香港归来,隐约中,她们与我保持了距离。 郁闷中,不确定如何去澄清这一僵局,尤其,闹心的是——不合适宜的我的心高气傲。 “石,如果,是我的因素造成你的误解,我抱歉!”可惜,这句话徘徊心底许久却始终是将来时。 尽管不是骚扰—— 他开的是红旗,所以,“破红旗”就那么潜移默化悄悄地取代了他的本号。所以多了一个前缀“破”,缘于他的车是二手。 神出鬼没的出入于我的左右,是有一年的业务开展,我与他的办公地比邻而居。因此,顺风车,就这么搭了。 起初,没有异常,彼此谈笑风生。 然后,他开始油嘴滑舌,旁敲侧击。 最后,他总是玩笑,意图过于明显。 我恼。 但,侵权,还远够不上,不好还击什么;权宜下,将之定性为——骚扰。 无巧不巧,机缘弄人,他成了我的属下。 虽不至于公然场合与我作对,但不服气、不以为然的情绪路人皆知。 未想去招惹或与他为敌,但几次我已成型的方案功亏一篑,皆因他的不作为与懈怠。 我火。 于是,一次的业务整合中,我顺势而为将其调离。 临别,他将我大骂。用词之放肆,国人汗颜回顾。 “你是我见过的最自以为是也最愚蠢的女人,有一天你会明白你这么做是多么幼稚可笑又是多么大的一个损失。。。。。。” 一个月后,我明白了他所谓的损失为何。 为了我的业绩,他损失了自己的一个定单;而他的调离,我整整两个月被霜冻没有拿到一个单。 我想说——朋友,其实,我非常抱歉。 可惜,他已没入人群,而我的致歉至今没有出口。 无端被设计—— 亲戚买了自己心仪的房子,以“安置人”的名义诳去我一系列证明文件为之担保。 发现时,木已成舟。 “我生气,因为你的行为。你应该清楚担保意味着什么和它的风险,尽管如此,我未必就不给你作保。而你以遮掩、欺骗的方式形成了这一结果,我说不出的遗憾。在你眼里,是不是这世界的活体生物都不如你有智慧?都比你不如而痴傻吗??” “姐,我知道你会生气,因为我瞒了你,所以,我又作了这个反担保,来排除你的风险。”说着,他拿出一张白纸黑字的反担保协议。 我楞了楞,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一时却无从表达。 或许,我该道歉,为自己的失态和言语的生硬,但,,,,, 也许,这就是我性格的缺陷——自负而碍于情面。 也许,这也是国人的劣根性——好面子。 原本一句轻轻的“对不起”可以峰回路转的事,却因为好面子而承受没必要的成本付出;一声云淡风清的“抱歉”就可以挽回的错误,也因为碍面子而使损失扩大化最终累及自己身受其害。 凡此种种,“白驹过隙”。 转回身想真诚致歉,世事却已沧海桑田。 尽管如此,还是说—— “我,我非常抱歉!” 尤其对你。 相处的艰难—— 说不在意,是骗人当然更是骗你;说在意,却是语到唇边,有口难言。不伤你,我心中气恼,你太自以为是;伤了你,说起来云淡风轻,却已心里有憾。 虽能衡量出你有多少在意,只可惜,自己的脾气实在不是自己能把握与左右。 我也憾——因此种种。 无论有意无意,相处,已难。 或许我早该——抱歉,因为很多。 可是,轻轻的一句对不起,却为什么难比登天?? 2005年11月6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