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愚蠢和聪明的距离常常就象一层窗户纸那么薄——明亮的一面是聪明,阳光灿烂;愚蠢的那面未必是黑暗,但起码是灰暗。但自认为聪明的那种愚蠢绝对是滑稽的。
有些知识是必须你有所经历之后才可以获取,即使你是天才。比如男人永远无法真正的体会到生产的痛苦,比如女人也无法体会到女人站着撒尿的快感。凭空想象出来的和自己杜撰出来的只是想象,而不能称的上是经验更千万别上升到所谓的“理论”。 和自由无关的话题: 物理学家认为,所谓的黑洞,是“一个星球生命中最后的可能阶段。”“黑洞不能被直接观察到,它的存在,仅仅能够从它对附近天体的作用上被判断出来。”之所以谈到这个概念,是因为感觉在现行体制下所谓的自由,其实就是一种“黑洞”,你只能从相互的对照中去体会“自由”这个名词是个什么,不管是他的内涵还是外延。如果对自由真正的概念都模糊不清,那还叫着这种自由那种自由的不是很可笑吗? 我喜欢张五常是因为他说的大多是实话,他说:我对中国只是关心,无意改进社会。我知道自己不行,这是自知之明。 愤青之所以被我所鄙视,是因为他们总是端着别人的饭碗、给别人打着工卖着命却拼命的骂着别人。建立在自私自我的立场上的所谓“自由”的呐喊,要么是自己的私欲无法得到满足的一种宣泄,要么是刻意把自己弄成一种“特立独行”类的做秀,而这种宣泄和秀往往对“自由”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影响,这种狭隘和局限也就造就了他所构建的所谓“自我理论”的浅薄和不堪一击。 撒贝宁曾经说过:我已经无力风花雪月了,套用一下,我对所谓的自由这个词这么不愿意去触及,也是因为:我已无力高呼自由了。所以对于愤青,有时鄙视之余还有许多的佩服,毕竟精力还是旺盛的吗。 所以本话题和自由无关。 和“文章”有关的话题: 有了韩寒、有了李敖、有了病床上和李敖握手的那个男孩,可以更清楚的知道“狂”字怎么写。但今天忽然看到这里的一段话:“你提的任何一点,都包含了我很多的思绪。我有能力把任何一点展开单独成文,而且会成为很好的文章 。”不由的感叹:廉颇老矣,原来狂的不止是那几个人啊,更感叹自己的孤陋寡闻。 这段话忽然让我想到了大概是三年前在北京的一段经历,那天在三里屯一酒吧,和那个现在已经比较红了的赵赵的吹牛,我说:你丫的随笔写出名了,钱也赚到了,该给哥们透露下天机了吧。那丫头比较谦虚,说是跟一哥们学的,那哥们写随笔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说是你打个电话过去给他,让他翻开一本书的第几页第几行的第几句话,让他以此为题写篇随笔,倚马可就。不过后来酒喝多了,毕竟没得到证实,可是后来赵赵把这个写进了书里,看来不是虚的,今天在这里又看到了类似的高人,不禁仰慕之极。 仰慕之下,翻阅了高人的一些帖子,不禁又多了太多的失望。 我是受传统语文教育的,尽管现在多了王佩的《正板语文》,也没见有多少逾越传统语文知识的范围,也没见现在的各种文字表现对传统语文做过什么颠覆活动,所以如果一个如果连成语都无法使用正确,(且不说错字,)连成语的意思都不清楚的人,我认为还是无法写出篇好的文章,你总不能说你是当今的高玉宝吧;再就是句子,别的不用去找了,单看这句:‘你提的任何一点,都包含了我很多的思绪。”也许是真的老了,我看了半天都没看明白,你的思绪怎么会跑到别人的论点里面?并且是被“包含”进去的?你的思绪是不是可以被别人包含呢?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到“我有能力把任何一点展开单独成文,而且会成为很好的文章 ”,那么你肯定比李敖强,因为他不过才出了一百本书,以你这个速度,绝对是前途不可限量。 另外一点,根据我所观察,现在的人们喜欢看一些简单的句子,尤其是在说理的时候,没必要故意把那句子饶来饶去的,加上那么多的修饰,显得自己很有学问,古人都说了,言多必失吗,况且对一些词语的把握又不是很准确,用着用着就要露馅,那多不好。起码我看出来不少,但我不说,嘿嘿,以后做完作业要自己检查啊。 不过需要告诉小朋友的是,即使你写的多也恐怕不能被称为“文章”,因为它无法变成铅字(传统意义上的“文章”),因为不幸我正是这样一个文字编辑,而且现在象我这样的水平的尸位素餐的编辑还很多很多,反正你的文字如果局限于这个水平,到了我手里和和我一样笨蛋的编辑手里肯定会被枪毙。除非你碰到真正的伯乐。 所以此话题和文章有关 黄集伟有句话说的好:自我警觉更容易给一个人带来真实的快乐。与君共勉! 另;我是那天之后第二次来这里,你所误认的那人不是我。 以蠡测海在别人是讽人,而我是自嘲。不过我认为以蠡测海比以管窥天好,因为前者不过是笨了点,而后者是自认为聪明了点。 另:我写笨蛋不是拍他,是这哥们说过很想我,才给他挠挠痒,你们别误会。 |
生命如歌,悲欢如缘,坐看风云,一笑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