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只绵羊

离的远
看不见绵羊
你说过的
一只绵羊
远看
是一只小绵羊
但现在
阳光好好的
没有雾
我什么也
看不见
我记的很清楚
那次在海边
你还说
中看
是一只中绵羊
近看
是一只大绵羊
你说
这是个笑话
但我没笑
我觉得
这是首诗
你又说一遍
因为
你一直在笑
笑的很开心
后来
我跟着笑了
笑的也很开心
现在
想起这事来
我又笑了
只是你不在
听不到
我的笑声
我笑完
想了好久
什么时候
我会成为那只绵羊
而你
还是喜欢
说那个
绵羊的笑话

◇ 手机响了

我还在做梦呢
梦见了谁
不告诉你们
早上8：20
手机把我叫醒
我一肚子气
但还是说
就来就来

◇ 忘  情

那个女孩坐在围墙下
确切地说
坐在一堆废旧的
报纸、杂志上
辫子长长的
乌黑乌黑
她正在看一本杂志
神情专注
以至我
从她身边走过
她一点也没发觉

◇ 那个我不认识小男孩

他把水枪灌满水
对准行人开枪
那些和他
无怨无仇的行人
回到了童年
笑了笑
这个下午
我坐在小酒馆里
看那个孩子
一会儿去灌水
一会儿瞄准行人

◇ 手链

夏天是不是到了
天很热
很热的天气
就得穿很少的衣服
穿很少的衣服
就不会
穿长袖的衣服
我这样说
不知道你
明白了没有
我是说
假如你穿一件短袖
那手腕就露出来
那么手腕上
要是戴着什么
也一样露出来

◇ 山前山后百花开

这是卓依婷
的一首歌
我现在正在听
我听着听着
山前山后
那么多的花就开了

◇ 尘埃落定

置身于事外
做一个旁观者
清水也好浊水也罢
落下去
石头就会露出来
在我心里
石头和水没什么分别

◇ 苏源书店

书店里都是些
和电力行业有关的书
第一次看到
这么多相关的书
放在一个书店
我随手翻了几本
一边看一边想
南京有没有
一个全是诗歌的书店

◇ 小范老师

晚上翻开
工程流体力学
其实那本书
我早看过
那年我十九岁
在教室里
小范老师给我们
上这门课
她说你们要好好听
将来用的着
十七年过去了
小范老师
是不是还像
那时一样
站在讲台上
常常被几个调皮的学生
气得哭鼻子
涨红脸
一副发誓的样子说
你们要好好听
将来用的着

◇ 引力条件

一个分子
只有距离它
10的负七次方厘米时
才会受到周围分子的
吸引力

◇ 这些名词很好玩

单晶体
接触器
稳压管
可控硅开路
温度补偿电阻

◇ 沉  默

沉下去
像一块石头
沉到水底
谁的石头
又硬又笨
谁的水
深不可测
沉下去
一直沉下去
缓缓的
没有浪花
也不疼

◇ 那一天

早晨
起的晚了
忘了去看日出
但后来
还是去了海边
在沙滩上
我们好象写了
海天一色
四个字
中午的时候
我们在沙坡上
看两个老人
拾柴火
看了很长时间
还说了什么
下午去水果店
买了梨
那梨是莱阳的
很好吃
晚上你说
不开车了
去喝酒
我们喝的不多
都有点醉了
那一天
还发生很多事
有些忘了
有些在这里
就不说了

◇ 小和尚念经

不知道
那个小和尚是不是
忘掉了玻璃球
万花筒
忘掉了那个女孩
送行的人
忘掉了老和尚的脸色
刚刚念的经
他的声音很小
嘴微微地动

◇ 所以我现在不那么想了

一只杯子
就算它有脚
有翅膀
它
一样跑不出笼子
飞不过时间
一样逃不掉
有一天
被打碎的命运

◇ 一只杯子

一只杯子
在我眼里
每天都是不一样的
有时候
我会觉得它的旁边
应该还有一只
一模一样的杯子
但现在
我觉得就这么一只杯子
安安静静的
孤单了点
挺好的
对于一只杯子
我为什么会
产生如此的想法
尽管我知道
杯子始终就是杯子

◇ 乐 园

小惠骑木马
转啊转的
小兰和小美
翘翘板
上上下下
我坐在安静的角落
堆积木
我不堆房子
不堆汽车
堆了
她们的名字

◇ 我刚刚从外面回来

要接的人
说是去了河南
面也没见着
我从外面回来
把要送她的两本书
（一本有她的诗歌
一本是我最喜欢的诗江湖年选）
放回书橱
把那些不知道她
喜欢不喜欢的雨化石
也收起来

◇ 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
我们都喜欢
龙飘飘凤飞飞的歌
少年的我
姑娘十八一只花
唱也唱不厌
有个晚上
我们唱完歌
来到村口
我问你是不是
梨山痴情花
你说看啦看啦
月儿像柠檬

◇ 朝元歌

不是什么歌
也不是说
明朝人怀念元朝
朝元歌
是昆曲中的唱腔
是说秋夜里
妙常月下弹琴
书生前去和她闲谈
言语间互相
试探这一情节
朝元歌也有人
用笛子
或者洞箫独奏
听起来
抑扬顿挫
深情而委婉

◇ 这个电厂小工人

他半夜醒来
想一些无缘由的事
独自伤心
这个电厂小工人
喜欢字、画
不会说话的石头
昆曲、民乐什么的
但这些有什么用
不管怎么说
电厂养活了他
他应该热爱电厂
应该写写电厂的诗

◇ 独弦操*

狠心舍弃
另一弦子
不是为了
显得清高
一根弦子
音色晦暗
慢弓滑音
声声叹息
一弓一音
自言自语
一根弦子
心事重重

注：独弦操，刘天华的十大二胡曲之一，又名《忧心曲》，全曲用一根内弦演奏。

 
◇ 可可西里远吗

那里的藏羚羊
在沙漠上跑来跑去
要是我去了
我不会和它们
一起跑
这么多年
我整天跑来跑去
累了
我在沙漠上坐坐
一个人玩纸牌
沙漠里的沙
真软
就算我
不小心把什么掉在地上
也不会碎

◇ 去加勒比海吧

去加勒比海
看传说中的美人鱼
听人说
那里海盗很多
要钱要命
无所谓
反正看到了美人鱼
我就没打算回来

◇ 地上的雪越来越厚

总不能一直
站在那儿
没人教我堆雪人
我就堆个雪球
一个人
在雪地上
滚啊滚

◇ 时间是什么

小蕨歪着脑袋
趴在桌上
想
一个上午
很快就过去了

◇ 那句唐诗

是不是
洛阳的亲友
问了
就可以
那样回答
那句话
怎么说来着
想起来了
好象是
一片什么心
在什么里来着

◇ 侏罗纪的恐龙

食草的恐龙
因为草少
就有一些
食肉
后来食草的恐龙
没了
食肉的恐龙
也越来越少

◇ 玉兰花开什么花

谁都知道玉兰花
开玉兰花
但我还是要问
玉兰花开什么花
我说的玉兰花
不是你心里想的
我是问我自己的

◇ 有没有一个城市叫月光城

济南叫泉城
哈尔滨叫冰城
重庆叫山城
昆明
很多人都叫它春城
但我更愿意
叫它花城
昨天小蕨告诉我
西昌叫月城
但西昌为什么叫月城不叫月光城

◇ 小蕨

小蕨
是我虚构的
但我为什么要虚构
并且虚构了这样一个名字
如果有机会
我会问问小蕨

◇ 今晚的我是如此爱慕虚荣

在论坛贴了几个小诗
上下卡卡说是很纯的诗
颜小鲁说喜欢读老哥的东西
本少爷说我有才华，还给了我他论坛的网址
横说：恩，不错
当说的我最开心
他说很感动，说我写出绝望的美，说我会在美丽中绝望

◇ 一 生

无论如何
作为一个句子
与书相比
都是很短的
不管它自己
愿不愿意结束
都会完的
如果还有
什么言外之意
可以加上标点
问号
感叹号
但更多时候
什么也不想说了
就在句末
画上句号

◇ 君  儿

写诗的君儿
有两个
杭州一个
天津一个
她们的诗歌
不一样
但都很好
我肯定许多君儿
我还不知道
她们有的写诗
有的看诗
但更多的
一辈子与诗无缘

◇ 我在水底用泡泡回答你

我沉了下去
沉到水底
世界不见了
你还不肯离去
站在岸上
大声喊
缴枪不杀
其实
我早已经投降了
我没有枪
 

◇ 都叫我小蕨吧

别叫我徐小爱克斯
听起来别扭
也不要叫徐小
爱哥哥
小哥哥
爱爱
小小
以及阿健什么的
叫我小蕨吧
要是我们见面了
拥抱免了
握手免了
你们就说
小蕨，你好

◇ 有时间写写小诗真好

这阵子忙
有点累
偶尔闲下来
看看诗
随便写上两行
即使心里
没什么话要说

◇ 我也说聊斋

我知道的
你说过聊斋
你说你是狐狸变的
你说今生
怕是遇不到书生了
但你不知道
我也说过聊斋
一个人的时候

◇ 胡笳十八拍

一拍我心
山河
破碎
二拍
我生之初
尚无为
姬啊
你轻点轻点拍
三拍
我就没了魂

◇ 她说她在看《射雕》

我也把电视频道
切过来
看《射雕》
我没有弓
没有箭
但这不要紧
我不恨雕
也不恨谁
我只是没事做
只是想看看
黄蓉、华筝以及
她们心中的大英雄

◇ 红衣

我叫她红衣
就算她说了真名
我想我
也记不住的
并且不管
别人叫她什么
我还是叫她红衣

◇ 外面在下雨

我敢肯定
外面下雨了
而且
下的很大
我这样想的时候
两个小姑娘
从外面走进来
身上全湿了

◇ 雨打芭蕉

唐诗宋词
能看到许多
雨打芭蕉的诗词
但就是不知道
谁谁写的
如果没记错
红衣好像
也写过一首诗
叫雨打芭蕉

◇ 娃娃鱼

娃娃鱼不是什么鱼
鱼不会说话的
也不是娃娃
娃娃的话
说的没那么好
娃娃鱼，娃娃鱼
我为什么这样叫她

◇ 四行

平淡是真
简单即美
做人做诗
莫非如此

◇ 生活是苦的

要把诗歌
写的甜点
就算写不出糖
也要写写
花花绿绿的糖纸

◇ 丝、竹

竹者：笙簧笛箫
笛在明月楼头
箫于雾蔼花间
鼓者荡气
闻者回肠
丝者：琴筝琵琶
声出于弦
而有弦外之音
丝乃高阁寂寞者
竹乃天涯断肠人

◇ 傻就傻了

大姐说她
是个傻大姐
她不知道
小弟我
也够傻的
经常说傻话
偶尔也
写写傻诗

◇ 香烟

反正我喜欢它
离不开它
那些不抽烟的
漠视它
甚至反对它
但这并不妨碍
我们这些抽烟的人
常常坐在一起
抽烟、喝酒
一起聊聊天南海北
上下五千年
聊聊什么烟好抽

◇ 我一天到晚看着天
　　
那时我还小
以为姓林的
那个妹妹
是天上掉下来的
后来大了
开始觉得
宝钗晴雯妙玉她们
一个个也是
天上掉下来的

◇ 夏天来了

你得把窗帘拉上，外面
好象有三个人。我见不得人，我的心
跳得快快的。亲爱，你别出声
对于声音，我最怕了，可是
在这样的夜晚，我还是坐进了水声。你说
丝绸一般的爱，有着光滑的美。亲爱
你不要说了。——火一样的夏天，
说来就来了；并且，鱼也来了。而我
多么像一棵水草啊：在你的视线里
羞涩、招摇。亲爱，你知道
我不喜欢这样的，但夏天来了
我被夏天感染了。怪不得我啊，亲爱
夏天来了。我是棉花，快要被什么烧着了

◇ 哥哥，如今你怎的这般摸样？

行不得也，哥哥。好端端，你为何
刚来了又要打马归去。哥哥
要是奴家留不得你，你且稍坐片刻，待我把
《苏武传》取来归还于你
哥哥人都走了，还要哥哥的书作甚？哥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人生有几多？
堆金积玉，富贵如何？
哥哥啊，钱过北斗，难买阎罗
不如我与哥哥修福向善念弥陀
哥哥啊，我的亲哥哥，人生多岐路
将相神仙，也是凡人做。哥哥，我的傻哥哥
功名富贵无凭据，费尽心情，总把流光误！
哥哥啊，此一别，水流花谢
知何处，奴家还见得着哥哥？

◇ 小米是偶粉丝

论坛上
很多人说起粉丝
我觉得她们说的粉丝
不是真的粉丝
后来小米告诉我
粉丝就是偶像的意思
我说知道了小米
你是偶的粉丝

◇ 赏  画

说真的
莫迪里阿尼
和高更的油画
我都喜欢
高更带有
原始部落的油画
我很钟情
但我一直不喜欢
高更的为人
而莫迪里阿尼
从画到人
都让我喜欢
也可以说
我简直到了
迷恋的程度

◇ 重新开始

把那只
坏了的自行车脚踏
换掉
现在一只新的
一只旧的
看起来
有点别扭
那个修车人
朝我笑笑
说干脆把那只旧的
也换掉吧
让它们
像对新人一样

◇ 绿  萝

玮告诉我
绿萝不会开花
遇水即活
叶子向阳生长
玮说你看这几天
天气晴朗
我们家阳台的绿萝
越长越好了

◇ 关于一只烟

一只烟
你抽完它
就成了烟灰
如果你一直看着它
抚摸它
它还是一只烟

◇ 烟没了

一截烟灰
落在地上
再一截烟灰
落在地上
过不了多久
你的烟盒就空了
手空了
心空了
地上
一地烟灰

◇ 可想而知

一只烟的未来
是被点燃
是灰
烟
灰飞烟灭

◇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快很快

快乐的时光
是个小偷
我是个笨警察
我跑啊跑
丢小鞋了
丢小脚了
丢大脸了
丢大人了

◇ 悲观主义者

如果
你没见过烟
我怎么说
也不能把烟
说清楚
你浑身长了耳朵
一样也
听不明白
如果你见过烟
我说来说去
有什么意思呢

◇ 凝固状态

其实我的手
我的脚
还是能动的

◇ 西湖

风很大
船摇的厉害
我们掉进湖里
在断桥下
成了鬼
我们忘掉一切
安静地写诗
我写写西湖
你写写许仙白娘子

◇ 芹红饭店

三年前
小芹和小红
开起了芹红饭店
去年
小芹出嫁了
到了外地
小红一个人忙不过来
找小惠帮忙
两人开饭店
我每天上下班
都习惯地看一眼
芹红饭店
只是见不到了
小芹身影

◇ 一只梨子

我说的是
一只梨子
真的
就是一只梨子
我吃了它
嘴里甜甜的
心里不是滋味

◇ 一首诗写于凌晨零点十八分

北京时间
凌晨零点十八分
我写下这首诗
当然你们可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诗
时光啊往事啊
让我不能静下来
不能静下来好好地写完这首诗

◇ 与生俱来

棉花烧着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给我水
我没说出来
浑身就湿透了

◇ 在西湖

我们说起诗歌
说到丑石、老七
还有小引
偶尔
我们也说点别的
比如西湖
西子
她的一滴眼泪
有时候
我们不说话
坐在船上默默地抽烟
看远处的风景

◇ 车窗外的长江

没座位
我一直站着
一直看着车窗外
长江的水
黄泥一样的颜色
阳光里浪尖
有许多小镜子
亮闪闪的
靠近大桥的一段水面
在大桥的阴影里
颜色深一些

◇ 夏天就要过去了

接下来
天气就转凉了
身上的衣服
过几天
就要加点
到了穿毛衣的时候
会在某天
下一夜的雨
刮一夜的风
早上出门
马路上全是
梧桐树的叶子

◇ 悲伤或者醒悟

给我灵丹、妙药，教我
穿墙术。深爱仇人，我会他心通：
玄关一开满天星，亲爱亲爱，取我魂魄抛荒野。
——爱的越深泪越多！
莫莫莫！将进酒，散发扁舟洛水中。

◇ 再抽一只烟我就去睡觉

很晚了
真的很晚了
我现在听着
《十一面觀自在菩薩根本咒》
藏语我听不懂
汉音如下
那谟 喇纳乍雅雅 那玛 阿唎雅 迦纳 萨嘎喇 贝噜迦纳
拔尤哈 喇杂雅 达他嘎达雅 阿尔哈得  三藐三布达雅
那玛 萨尔哇答他嘎得贝 阿尔哈得贝 三藐三布得贝  
那玛 阿唎雅 阿哇鲁给得 秀哇喇雅 玻帝萨埵雅
玛哈萨埵雅 玛哈嘎噜呢嘎雅 达雅他 唵  达喇 达喇
帝利 帝利 杜鲁 杜鲁 意杰 微杰 杂列 杂列
乍杂列 乍杂列 固书昧 固书玛 哇列 意利 密利
吉帝 着拉 玛巴纳耶 梭哈
很好听呢
我听了好多遍了
但很晚了
再听一遍
一只烟的工夫吧
也就是说
手里这只烟抽完
我该去睡觉了

◇ 马铃薯兄弟

好几年前
在诗刊上第一次看到
马铃薯兄弟
觉得很有意思
我以为那首诗是马铃薯
兄弟俩写的
我看完了诗
半天都没说话
想着自己也有一个弟弟
他不写诗
整天忙啊忙的
连书都不看
后来我终于知道了
马铃薯兄弟
其实就是一个人
和我一样
也住在南京

◇ 我所认识的朱文

我一直想写首诗
写写我所认识的朱文
我认识的朱文
和你们认识的不一样
我是他同事
虽然他后来的同事很多
但我是朱文在电厂那段时间的同事
我要写写这段时间的朱文
写一首独一无二的诗
在诗的最后
我还会告诉你们
朱文走了
我还在南京
在他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读他的《我爱美元》
读他的《我们不得不从河堤上走回去》

◇ 瑞金路有一个诗人叫韩东

看过韩东很多诗
包括那首人人皆知的
《有关大雁塔》
并且知道
有关韩东的一些情况
他就住在瑞金路
离我家不远
他经常
去先锋书店
那个书店
有关诗歌的书很多
偶尔外地来了诗人
他们一般会在
那个叫半坡的酒吧
喝酒聊天

◇ 电影之声

《冷酷的心》（墨西哥　1967）

他们叫我，魔鬼胡安
我暴戾、粗野，曾经打烂一百个酒瓶子
——就是再多，也没有一条命值钱

20:36 2005-8-20

《巴黎圣母院》 （法国　意大利　1956）

不，卡西莫多
要是你的心在菲比斯身体里跳动
那世界该多好啊

20:39 2005-8-20
 

《英俊少年》 （原西德　1970）

小小少年，很少烦恼，眼望四周阳光照。

20:54 2005-8-20

《办公室的故事》 （前苏联　1977）　

相对论有什么复杂的
不信，我说给您听——
您说我干巴巴的。不，是您湿乎乎的。

21:05 2005-8-20

《好兵帅克》 （捷克斯洛伐克　1956）

现在我讲讲战壕，诸位
战壕就是一条长长的低于地面的沟
用行军锹挖成

21:12 2005-8-20

《虎口脱险》 （法国　1966）
　　
指挥家，油漆匠，木偶剧演员
英国飞行员
他们说：鸳鸯茶，鸳鸯茶，你爱我，我爱你

21:17 2005-8-20

《孤星血泪》 （英国　1946）

过来，小孩，你想亲就亲一下。

21:19 2005-8-20

《大篷车》 （印度　1971年）

我是“小辣椒”
我是不是热情，善良，单纯，粗野啊
好了，不说这些啦，JJ、GG、DD、MM们——
要过节啦！家家点灯！

22:25 2005-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