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不是东西 ----九人行之开篇 男人其实一直都不是东西,任他在何时何地男人都不是东西,理由很简单罗,男人是人哪,是老公、是哥哥、是儿子、是同事、也是朋友、没准一不留神还是情人。这不是东西的男人呢其实也是蛮可爱的,他们不只是有可爱的尚未失却真实本质的虚伪,还有可爱的透析出智慧的狡诈,恕我认为虚伪和狡诈也是可爱的,还有象孩子一样可爱的忘乎所以的天真。 与男人们同游是件很累的事情,他们懒散,缺少耐性,抽烟会过度,喝酒会过度,说话会口无遮挡,甚至于有的男人汗味特重,遇到不爱整洁的同伴,夏风一吹可以熏晕一车人。与女人同游男人们也认为很累,嫌女人事多,嫌女人话多,嫌女人麻烦,却还要不失君子之风的给予关照。虽说都已是多年的同事,除了少有的人往来甚密,多数人只是点点头的。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说近却远,说远也近。 出发前几句猪头,气氛即变得融洽。所谓猪头是谐称九个人里面三个没有带相机的,猪头若要留猪影子可以任意地让同伴拍摄,但前提条件是他们必须分工协作地负责帮队列里唯一的女人拿摄像机,提箱子,背背包。 看他们那幅拈轻怕重、不情不愿、伪装迫于无奈的懒惰样子,我乐得大笑! 这是一次愉悦的开心之旅。风景怡人怡心怡情。 话说男人不是东西,还是别谈风景,只谈这景中的男人。 这景中的男人们也自诩是见多识广的所谓文化人,他们走哪儿侃哪儿,与导游打得火热,带色的情话绵延不断,身份也随着地点的变化而变成阿黑哥、阿白哥、黑白哥、扎西、胖金哥等,可笑的是阿哥阿妹还没有演驿完一个故事片断,男人们的威猛竟然在大自然的伟力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两个男人头痛背疼脖子痛,一个男人流鼻血,一个男人呼吸急促,一个男人说他的腿象灌了铅,另有三个男人保持沉默。还没等眺望到香格里拉的云彩一缕、湖光一片,氧气就被吸了两瓶,而购买氧气时男人们说那可是为队员中的女人准备的。 更可笑的是:上雪山时我只披了一件羊毛披肩,他们有的穿着厚毛衣,有的租用羽绒服,在雪山顶也不断地吸氧,看来再多的酒精浸泡出的身躯也无法抵御属于精神上的寒冷。因为事实上雪山上并不寒冷。 一个童心未泯的陌生游客,在我跑上雪山之巅时曾用雪团与我开战几个回合,被同行者作为“抛秀球”的证据摄录了下来,以此要挟我停止对他们不断的打击与嘲笑! 男人噢,真的不是东西,只是娇气的孩子,自怜自爱过度的孩子。 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就算是聪明能干的男人,在真实的自然面前也将会蜕化为猿性。 如此男人,以之顶天,天将倾,以之立地,地将陷!这可是飘扬,哪个字是嘲笑了?不服气,重上雪山,赤膊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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