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乡村独语(修改版,散文诗连载之一) 平常的日子 平常的日子,除了做应该做的事情,恪守生活的平淡。平常的日子里,创造不出奇迹,奇迹也不会像恶语和攻讦,随意怒放。 抹屋,扫地,洗衣服,浇灌阳台的花草,平常的日子里,需要种植温馨和浪漫,让一颗恬淡的诗心,春意盛开。这是一种生活的境界,谁说不是饱满? 泡一杯茶,点一颗烟,烟雾缭绕的音乐里,该想和不该想的事情,随音乐的翅膀飞升,野草一样蔓延,把平常的日子生动,诗意灿烂。翻一本闲书,行走在梭罗的瓦尔登湖畔,伐树,建屋,开荒,种地,把最好的种子,埋在泥土里;欣赏春天的花草,夏天的翠薇,秋天的果实,冬日的宁静,让四季生长出优雅和恬淡,伴随休闲。在泰戈尔《飞鸟》里,沐浴鸟语花香,激情放飞,幻想点燃,围绕野花遍开的草坪,飘满落花的溪流漫步,徜徉碧草绿树间,攀援梦的梯子,在万顷云海里,心境翩跹。 当我的思绪回归阳台,把眼睛投向堆满垃圾的河岸,平常的日子里,忧戚空气般找上门来,宛如飞翔的垃圾,腐臭我的心脏和脸蛋。 平常的日子,需要用劳累和想象,填满平淡的时间,把灵魂的荒原种上夏天的绿荫,冬天的冰凌,抵御肮脏和腐烂。 平常的日子,无言无语的夜晚,温一壶酒,嚼一粒蚕豆,酒精燃烧,在血脉里奔跑,火红的玫瑰在脸颊盛开。可惜啊,我可爱的情人独坐闺房,要么依偎在她爱人怀抱,抑或网上聊天,欣赏不到我在平常的夜晚里,沧桑忧戚的额头,也有玫瑰花盛开。 平常的日子里,为什么总是——惊喜少于遗憾。 平常的日子,寂寞的夜晚,总是充满幻想,渴望爱情,饱含期待,宛如中大彩,把平常的日子灿烂的炸开,摇曳璀璨,把黑夜照亮,看到远方的风景线…… 沉默 月光摇落,桂树的花瓣,微凉的手,梳理桃花的清愁;蚂蚁依偎梦中的高地,静静睡眠,白天的果实,堆放在枕边。 我在校园里行走,黑夜的寂寞之花,将我陪伴。梧桐叶漏下斑驳的光,落在我身上,月光手帕,抹不掉沉入心海的一腔感慨。 教学楼森然耸立,沦陷于白天的梦想,庞大的黑影随着月亮的爬行,渐渐浓缩到自己的腋下。 我不声不响,潜入黑暗的梦游,黑夜冰凉的掌心徜徉。月光和花朵的香气,徒劳地包围我的心事和忧伤,无法穿越,也无法将它释放。 紧锁的校门外,看不清小路的走向,但是,我熟悉那样的路途,并不妨碍我的思绪,在那条黑暗的小路上,梳理情思的羽毛。 我静静的伫立校园,仰望朦胧远山,霍然惊讶于:山坡上那棵灰蒙蒙的树影,在夜黑里,它用什么样的脚步,向我走得如此之近。在黑暗里,它有什么委屈和心事,向我倾述什么样的情怀?在白天又远远地悄然跑开,除了迎风感叹,总是那样孤独地不语不言。 那些草虫和青蛙,总在这时候才把心思打开,在白天怕泄漏你们的情感和隐秘?黑暗中你们的歌唱能否咬断自己的舌头?那样努力和激动,想要把谁的爱情点燃? 它们那煽情的曲调,使夜色更静,星星落泪,仿佛要把月光黯淡; 我稍不留神,就把我的沉默击穿。 飞鸟 整整一个下午,我的孤独落地生根,契刻坚硬的石头。宛如要把永不开花的顽石,盛开浓郁春天。 让思想放飞,情思麻木,穿越九十九条峡谷,跨过九十九道险滩,何处是灵魂的出口,怎样跨越情感的关隘?对于爱情和家园,无论逃避还是寻觅,无论是追逐还是放弃,都一样艰难。远离村庄,隐逸文明的背面,享受流浪与孤独,灵魂的荒原摇曳寂寞的花枝。 虽然我不声不响,隐逸华蓥山的浓雾,石头一样禅坐。流血和疼痛恶棍一样地沿着小草的路径,飞鸟的翅膀,纷纷找上门来,把我鞭笞和蹂躏,敲击我的情感,恶意地打击我的肋骨和泪水。 一只飞鸟,从视线以外切入现实的画面,以冬天的肃穆和沉重楔入内心。它优雅的姿态,随意改变方向的翅膀,切开血脉,击败梦想的花朵;把我的禅坐,打击得一文不值,宛如落叶怀坐秋风。 一双翅膀的阴影,使大地沦为黑暗。 梦想,爱情和善良,总是经不住一双任意飞翔的翅膀的轻敲? 鸟儿有一双翅膀,多么美妙,宛如贪官有钱——劳模,先进,得大奖,随意自如,轻盈灵活,漂浮在空气之上。随意离开地面,随意的掀动翅膀,就能高高飞翔;它的方向,没有约束,大路条条,总是随了自己的意志和思想。 我感伤自己没有翅膀,像鸟儿那样随意奔跑,追逐爱情,哪怕随意挥洒我珍珠般的泪水,让梦想在枝头开花,在万里晴空耕耘万顷云涛;当我受伤,像一只娇巧的黄鹂躲藏在绿叶底下,一声不响,静静的睡觉,要么煽情的歌唱;要么驭风而行,跑到山那边,白云之上,痛痛快快的哭声,谁也听不到。 虽然我没有翅膀,虽然我坚韧地契刻着不开花的石头,但是,我能判断只飞鸟的去路,想要抵达的地方。我就打开想象的身躯,像轻风静静的潜伏在花朵上,率先抢占那棵高高的树枝,等待鸟儿飞来拥抱。 那只鸟儿啊,仿如我相思的女孩,抵不住我阴损的怪招,不自觉地闯入我的怀抱。 穿越 对于远方的地平线,总是充满好奇和遐想,诱惑我穿越,抵达地平线那边的欲望。 地平线并不遥远,只要我一抬眼,就能看到,宛如美人的曲线,美妙在天与地之间,充满诱惑;有时候像一朵白云挂在山巅的树梢,微微颤摇。 近在咫尺的地平线,优美神秘的地平线,一个跨步,就能抵达,地平线以外的远方,一览怀抱。 一阵愣神之后,作下记号,就像在我情感的田园,种下玫瑰,种下针刺和创伤。我一定会抵达地平线以外的那边,融入天外的精彩;摘下天那边的云朵,绫绡的手绢。 那天边的地平线啊,宛如水中的月亮,镜子的情人,看得见,摸不着,我前进,她后退;我猛追,她狂奔,同我那么情投意合,跟我保持一致的步调,同我玩游戏捉迷藏。 当我抵达作好记号的地平线,瞩目四望,所有的一切,全然超乎我的想象,兴味索然。地平线又在前面,打着情人的媚眼,把我诱惑。当我爬到山坡的树梢,山的那边一览无余,全无想象的精彩;想要触摸蓝天,摘下那朵云彩,那朵白云又轻飘飘颤摇在对面山坡的树梢。我生气地站着不动,她又停下来,把我深情安慰,看她柔软的线条,宛如柔柔软的低语:你过来吧,我离你并不遥远。 那只飞鸟,不需要思想,只是翅膀扇动,就升腾到白云之上,穿越地平线那边。 它出于什么幻想,玩的是什么样的魔方,沿着什么样的梦寐飞翔?就能如此轻松地抵达,突破我们一生的渴望;她绫罗般薄翼扇动的气流,如此轻易地把我们击倒,把我们的愚望戳穿。 地平线,离我如此之近,仿佛伸手可触;又不可企及的遥远,根本无法穿越,走进地平线那边。 穿越地平线,需要旖旎的想象,一生的热情和时间。 舞蹈的风 整整一个下午,我在思想里参禅,一柄枯叶上独坐,在灵魂的流放里穿越坚硬的语言。 只有风在激情里奔跑,饱满的情怀压倒所有的叙述。 狂欢的舞蹈,生动了田野和村庄的情节;花枝招展,让梦幻的花蕾失去颜色,所有的呓语,抵不上她在草尖上一个小小的喷嚏。 舞蹈的风,沿着河沟奔跑,驱赶落叶和垃圾,把鸡毛和塑料袋,风筝一样飞翔。只有舞蹈的风,才能使垃圾、塑料袋和腐败物的臭气,生上翅膀,云块似的漂浮天上,把所有的美好击得粉碎,宛如群魔乱舞的疯狂。 奔跑在田野,把遍地油菜,舞蹈成金黄的海浪,构成激情的画图。 她一路小跑,爬上山坡的麦地,同麦苗亲密,她的颜色柔软而嫩绿。聚合豌豆花的香气,把我迷醉和淹没。她又翩跹在女孩的裙裾和蝴蝶髻,盛开青春的梦。沿着苦艾草断断续续的情节线,在民风的歌谣里,送来苦艾的清香。 沿着平滑的山谷窜上山岗,在树枝上招摇,驱动鸟语和虫鸣,沐浴一汪幽幽清泉;她亲妮在草垛上,打开野草莓的语言,粉红的歌唱。因为风,使山间的细节饱含激情,分外生动。 它轻柔的手指,把露水的戒指轻敲,轻轻碰落,裂开晶莹的梦;将花瓣掐落到淙淙的涧里,从我家门前,漂流到远方。 舞蹈的风啊,她魔幻的手指头随意一挥,奇妙就被打开,犹如我心念一动,跨越千年。她沿着时间指引的路线图,任意狂奔,把落日吹灭,把所有的颜色,瓶装到夜霭里,徐徐降下帏幕,把大地的眼睛,安装上睡眠。 驱动黑暗,掩藏她神秘的行踪,这时我们误以为,舞蹈的风,那狂奔的马,已经累了,枕在大地的胸脯睡眠。只是星星偶尔探出头来,眨一下眼睛,窥探到她对于玫瑰花的那一段隐情和幽怨。 散步 每天傍晚,垃圾遍开,臭气甚嚣的河岸,总是充满期待。 几多莺飞草长,几多落叶飘黄,几多霜重声寒,在我的脚下去去来来,掀开抑或覆盖所有的枯荣盛衰。 时光如梭,日子流水一样去了又来,来不及看清田野、山村庄以及一朵野草莓的泪水,转眼之间坠入黑暗,把我们拉回固定的散步节目。 散步河岸,水稻和艾草在晓风中低语,它们的香气迎合了我某种情感的味道;紫色的云块在污水中沐浴,精心晚妆,色彩斑斓。我在梦里梦见时:野花盛开,桃花飘落,溪水承载落花,流淌在草坪边缘。看见的依旧是昨天的事物;没看见的,想要看见的,仍然在远方跋涉,在梦幻里闪烁。那个曾经长满铁马鞭和鱼腥草的茵茵草坪,承载孩子们几多欢笑与泪水的乱石沙滩,垃圾的微笑生动而灿烂,腐败物的臭气停留在情感的折皱里,除了一场暴风雨的莅临,还有什么柔媚的手,能够把它们轻轻抹去,彻底驱散? 以现目前的天气,肮脏和腐败还要在沿河两岸,猖獗泛滥很长一段时间,除了祷告一场暴风雨的洗涤,只有捂住鼻子散步,要么忍气吞声,视而又不见。散步的小民,只能这样选择无奈。 俯视流水,徘徊河岸,该说什么和不该说什么,都被乌黑的长满青苔的石头表达。还有谁能有他地老天荒的独坐顿悟,参禅的语言无人能懂。每天下午,我除了低头散步,都不敢白痴似的把它打扰与叩问。 什么时候我的脚步宛如一脉流水向前,再向前,穿越天与地封锁的地平线,到河的下游徘徊,能否有清风徐来,能否有惊喜和新奇将我再次青春与生动,改变散步的姿态。 散步河岸,被腐臭涵盖,目光游离,甚至羞于同包围我的蚊蝇出击,同一只孤独的晚归的蚂蚁对视。 除了落霞灼伤的疼痛,除了黑暗袭击的恐慌,还有什么比我的脚步轻飘,比灵魂沉重? 露珠滴落 晶莹的露珠,为什么总是受伤。 因为你的晶莹,才那么脆弱,因为反射太阳,将所有的物质镜像成形,才那么屡遭忌恨? 即使最轻柔的风,也率先感受到露珠的脆弱,碰落悬挂草尖的戒指。落地的回声,把所有的声音击得粉碎,把黑夜的灯盏吹灭,使疼痛的伤口再度受伤。 晶莹洁白的事物,宛如玲珑剔透的瓷器,总是那样脆弱,经不住哪怕轻微的轻敲,经不住哪怕是最温柔的时光手指的抚摸。完美得没有谁能够保护她不至于受伤。 不是被击碎,就是被蒸发,最终成为梦幻和虚无。 一枚小小的珍珠戒指,玲珑剔透,晶莹透亮,除去杂质和伪装,映照整个世界,反映物质的原形,把黑暗照亮。 即使在最肮脏的环境,也坚守自己的个性,在通向圣地的路上,苦苦修持,远比出自淤泥的荷花纯粹,玉洁冰心,总是率先照亮自己的灵魂。 还有什么瓷器,比露珠更加纯粹, 还有谁的灵魂,能够超过露珠的重量,还有谁的身体,能够稳稳站在纤细的草尖? 你还有什么样的骨殖和的灵魂,永不腐烂,远比时间和音乐,更为久长。 露珠啊,我用什么方式把你采撷,高高挂在黑夜上方,把我的伤口弥合,前途照亮。 受伤的奔马 一匹马,在奔跑的荒原受伤,用孤独陪伴孤独,用饥饿喂养饥饿,用自己的血,经营他的圣餐。 奔跑的四蹄比飞扬的尘埃更快,只有灵魂伤痛的嘶鸣赶超在速度前面,越过树尖,高过飞鸟的翅膀,直达季节以外。 但是,它的嘶鸣,只能在血液里奔突,在灵魂海洋的旋涡里咆哮,在忧郁、渴望的眼睛里激荡,在疼痛的肌体里,践踏出万孔千伤。但是它的外表那样平静,宛如冬天的失血,温柔得远远的不能震落一丝衰朽的枯草,一只高地上的蚂蚁也敢于同他对抗,轻风同一朵野花的蜜语,远比它响亮。 它在荒原上奔跑,从黑暗中坠入黑暗,在时间中击碎时间,把落日残阳幻化成桃花,满园芬芳,还想象着有一枝红杏出墙,送来余香。用汗水和血液洗涤伤口,用饥饿和劳累压住从灵魂和血液传来的疼痛;用幻想闪烁出挂在远方的灯,把前面的路途照亮。 可怜的马啊,为什么总是在受伤中,才赋予悲愤昂扬的激情,奔跑的速度比闪电更快,嘶鸣的声音,在荒野里回荡。 可怜的马啊,总是在寂寞孤独中,才显得遗世独立的高贵:在不屈服命运的奔跑中,显示出桀骜不逊的英雄。在现实的饥饿中,沉湎于思想的蜜月。用当年的纯粹,把灰色的现实镀满金黄。 一匹马,一匹受伤的马,踏碎斜阳,狂奔于西风古道。 飞扬的四蹄,绝尘的影子,占领了我整整一个下午的思想。 地址:重庆合川市清平中学 唐志成 邮编:401532 电话:(023)42412303 唐老师 你好!《散文诗》早收到了,只因本学期教学工作繁忙,确实没有更多的闲暇顾及这些“花花草草”,所以耽搁到现在,请原谅。 感谢你一直关心我的心情。原来在网上确属“空虚”和迷茫,历经挫折之后,现在终归脚踏实地了。不管这块土地是贫瘠还是富饶,我无怨无悔。和你相比,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浪漫和幻想,但是却越来越踏实了。或许因为生活状态的改变,心情自然也在变,一切都好,放心吧。 修改了你的散文,供参考。 没有更多的时间,先改到这里。《飞鸟》我没看明白,所以不知道怎样改好。希望你能通俗点。 冬天 独语(散文诗八章) 平常的日子 平常的日子,除了(改成“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恪守着生活的平淡。平常的日子里,创造不出奇迹,因为奇迹终究不是路边的野花,不会随意怒放。也不会像路边的爱情,蜚语和中伤,随意怒放。 平常的日子,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恪守生活的平淡。平常的日子,创造不出奇迹,因为奇迹终究不是路边的野花,会随意地怒放。 抹屋,扫地,洗衣服,浇灌阳台的花草,越是平常的日子,在平常的日子里,越加需要种植需要种植温馨和春意,以装点平淡,丰富多彩。这是一种生活的境界,谁说不是福气? 抹屋、扫地、洗衣服、浇灌阳台的花草。越是平常的日子,越加需要种植温馨,因为平淡需要装点。 泡一杯茶,点一颗烟,在烟雾萦缭的音乐里,该想和不该想的事情,乘坐音乐的翅膀翻飞,野草一样蔓延,把平常的日子生动,诗意般的灿烂。翻一本闲书,行走在梭罗的瓦尔登湖畔,伐树,建屋,开荒种地,把最好的种子,埋在土里,欣赏春天的花朵,夏天的翠薇,秋天的果实,生长出优雅和恬淡,伴随休闲。在泰戈尔的《飞鸟》里,把思想放飞,把幻想点燃,围绕野花遍开的草坪,飘满落花的溪流漫步,碧草绿树间徜徉,踏着梦的梯子,行走在蓝天白云上,心境翩跹。 泡一杯茶,点一颗烟,在烟雾缭绕的音乐里,该想和不该想的事情,野草一样蔓延。于是平常的日子变得生动起来,竟象诗一般地灿烂。翻一本闲书,行走在梭罗的瓦尔登湖畔,伐树,建屋,开荒种地,把最好的种子,埋在土里,便可以欣赏到春天的花朵,夏天的翠绿,秋天的果实;在泰戈尔的《飞鸟》里,禁不住把幻想点燃,然后围绕着野花遍开的草坪鹊跃,或是陶醉于飘满落花的溪流两岸。徜徉在碧草绿树间,踏着梦的梯子,心自然行走在蓝天白云之颠……. 当我的思绪回归阳台,把眼睛投向堆满垃圾的河岸,平常的日子里,忧戚自动找上门来,像飞翔的垃圾,腐臭我的心脏和脸蛋。 思绪终于回归了阳台,目光投向楼下的垃圾,一切都复归于平常的日子。 平常的日子,需要用劳累和想象,填满平淡的时间,把灵魂的荒原种上夏天的绿荫,冬天的冰凌。 的确,平常的日子,需要用劳累和想象,填满平淡的时间,就象在灵魂的荒原种上夏天的绿荫,冬天的冰凌。 平常的日子,无言无语的夜晚,温一壶酒,嚼一粒蚕豆,让酒精燃烧,在血脉里奔跑,火红的玫瑰在脸颊盛开。可惜啊,我那可爱的情人独坐闺房,要么依偎在她爱人怀抱,抑或网上聊天,欣赏不到我在平常的夜晚里,沧桑忧戚的额头,也有玫瑰花盛开。 平常的日子里,为什么总是——惊喜少于遗憾。 平常的日子,无言无语的夜晚,温一壶酒,嚼一粒蚕豆,酒精在血脉里燃烧,火红的玫瑰在脸颊盛开。可惜啊,我那可爱的情人,怎么能够欣赏我在平常的夜晚里,沧桑的额头也有玫瑰花盛开。 平常的日子里,为什么总是——惊喜少于遗憾。 平常的日子,寂寞的夜晚,总是充满着幻想,渴望爱情,饱含期待,宛如中大彩,把平常的日子盛开出花朵,摇曳璀璨,把黑夜照亮,看到远方的风景线…… 平常的日子,寂寞的夜晚,总是充满着幻想,渴望爱情,饱含期待,宛如中大彩,让平常的日子因璀灿而眩目,璀灿得把黑夜照亮,因而看到远方的风景线…… 沉默 月光摇落,桂树的花瓣;蚂蚁依偎在梦中的高地,静静的睡眠,白天的果实,堆放枕边。 月光洒落,柔美、恬然,无声无息;蚂蚁静静地睡去,白天的果实,堆放枕边。 我在校园里行走,寂寞之花将我陪伴。梧桐叶漏下斑驳的光,落在我身上,月光手帕,灿烂盛开。 我在校园里行走。教学楼森然耸立,庞大的黑影随着月亮爬行。梧桐叶漏下斑驳的光,落在我身上。陪伴我的除了清冷,就是寂寞。 教学楼森然耸立,颓然沦陷于白天的梦想,庞大的黑影随着月亮爬行,逐渐的浓缩到自己的腋下。 我不声不响,潜入我思想的梦游。月光和花朵的香气,徒劳地包围我的心事或者忧伤,无法穿越,无法将它破释抑或打开。 不声不响,我潜入思想中梦游。月光和花朵的香气,徒劳地包围我的心事,无法穿越,无法将它破释抑或打开。 紧锁的校门外,看不清小路的走向,但是,我熟悉那样的路途,并不妨碍我的思绪,在那条黑暗的小路上徜徉。 紧锁的校门外,看不清小路的走向,但是,我熟悉那样的路途,不管它们向何处延伸,并不妨碍我的思绪,就象在那条黑暗的小路上徜徉。 我静静的伫立校园,望着灰蒙蒙的远山,霍然惊讶于:山坡上那棵朦胧的树影,在夜色里向我靠得如此之近。在黑暗里,它有什么委屈和心事,要向我述说什么样的情怀?在白天又远远地悄然跑开,除了迎风感叹,总是那样孤独地不语不言。 我静静地伫立,望着灰蒙蒙的远山,霍然惊讶于:山坡上那棵朦胧的树影,在夜色里向我靠得如此之近,难道它有什么委屈和心事要向我诉说吗?可是每到白天它又悄然地跑开,远远地迎风叹息,总是那样孤独地不语不言。 那些草虫和青蛙,为什么总在这时候才把音乐打开,黑暗中它们的歌唱能否咬断自己的舌头?它们那样努力和激动,想要把谁的爱情点燃? 草虫和青蛙,为什么总在这时候才把音乐打开,黑暗中它们声嘶力竭,是否会咬断自己的舌头?它们那样努力、那样激动,那煽情的曲调,反而使夜色更美、更静。 它们那煽情的曲调,使夜色更静,仿佛要把月光黯淡; 我稍不留神,就把我的沉默击穿。 多少个夜晚,我吓护着这份沉默,因为我知道,稍不留神,我就会把它击穿。 飞鸟 整整一个下午,我的孤独落地生根,契刻一块坚硬的石头。宛如要把顽劣的石头,盛开出花朵。 整整一个下午,我的孤独落地生根。 让思想放飞,让情感麻木,穿越九十九条峡谷,跨过九十九道险滩,何处是灵魂的出口?对于爱情和家园,无论逃避还是寻觅,都是一样的艰难。远离村庄,隐逸文明的背面,享受流浪与孤独,灵魂的荒原摇曳寂寞的花枝。 让思想放飞,让情感麻木。穿越九十九条峡谷,跨过九十九道险滩,何处才是灵魂的出口?其实对于爱情与家园,无论逃避还是寻觅,都是一样的艰难。那还不如远离村庄,任凭心绪荒芜,独自享受流浪与孤独。 虽然我不声不响,隐逸深山,石头一样禅坐。流血和疼痛恶棍一样地沿着小草的路径,飞鸟的翅膀,纷纷找上门来,把我鞭笞和蹂躏,敲击我的情感,恶意地打击我的泪水。 虽然我不声不响,隐逸深山,石头一样地禅坐,但是流血伴随着疼痛纷纷找上门来,那是肆意的鞭笞和蹂躏,忍受这一切的是庄严的感情。 一只飞鸟,从视线以外切入现实的画面,以冬天的肃穆和沉重楔入内心。它优雅的姿态,随意改变方向的翅膀,切开血脉,击败梦想的花朵;把我的禅坐,打击得一文不值。 一只鸟,从视线以外飞入现实的画面,它优雅的姿态,随意改变方向的翅膀,打碎了冬天的肃穆和沉重,同时,也把我的禅坐击打得一文不值。 梦想,爱情和善良,总是经不住一双翅膀的轻敲?一双翅膀的阴影,使大地沦为黑暗?(这句实在看不懂了) 鸟儿有一双翅膀,多么美妙,轻盈而灵活,漂浮在空气之上。随意离开地面,随意的煽动翅膀,就能高高的飞翔;它的方向,没有约束,大路条条,总是随了自己的意志和思想。 我感伤自己没有翅膀,像鸟儿那样随意奔跑,追逐爱情,哪怕随意挥洒我珍珠般的泪水,让梦想在枝头开花,在万里晴空耕耘万顷云涛;当我受伤,像一只黄鹂躲藏在绿叶底下,一声不响,静静的睡觉;要么御风而行,跑到山的那边,白云之上,我的痛哭,谁也听不到。 虽然我没有翅膀,虽然我坚韧地契刻着不开花的石头,但是,我能判断出那只飞鸟的去路,想要抵达的地方,我把想象的身躯,率先抢占了那棵高高的树枝,等待着鸟儿飞来拥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