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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是有它无知的一面的。科学只能告诉你什么是什么,不能告诉你怎么做。怎么做终究要靠人类自己来决定。我们说相信科学的意思是相信它告诉我们的东西。但有很多东西它们是不能告诉我们的。以为科学可以告诉我们一切的“相信科学”那是以科学的名义来做政治广告。 比如柏杨写的“中国特色之人权”就用了科学的论据来说明他想表达的东西。科学实验是科学的。他所表达的东西在思想上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如果他认为他的思想因为有了科学实验在前然后就是科学的“告诉我们什么是什么”那他就走进了一个误区。 我现在说的不是科学,只是我的思想。首先,小白鼠和人是完全不同的生物。在地球这地方,人类是最高的统治者对其他物种。一个物种在自然中的进化是漫长的。除了人类为了做试验,我相信上帝(如果有)是不会用电击的办法不可忍受的连续痛苦去证明“那就是科学的”。这样的科学没意义和法西斯做人体试验一样毫无意义。那些科学家可能以为他们是有能力可以挑战造物主的。我说没意义是因为我设想:如果还有一种东西是高于我们人类的,它也拿我们做试验。比如现在的我们的所有生活,世界的一切都是它在做实验。那我们对我们自己还有意义吗?一点没意义如果真是这样。 科学归科学。人类的意义归人类的意义。追求人权的满足只是其中的一个意义。谁说人类以前没人权呢?从来都有,不过有的都是强者一族的人权。只有到了近代,追求一种“普遍的人权”才成为潮流。我们人类是强者,可以无端的去拿白鼠做实验不管它多痛苦甚至是利用它们的痛苦。这样的想法和行为和我们人类的强者人权有什么两样呢? 普遍人权的发展其实其实是和基督般的博爱精神共同发展起来的。也就是说,只有在宗教精神发展到一定的程度才可以有现实的可以操作的有着共识的‘人权”才可以发展起来。如果没有宗教精神的存在,人也就不过是比动物好一点点--------他们会为自己的利益思考。人都有强弱之分,有出生好坏之分。如果没有一种宗教般的博爱精神支撑,是不会有真正的民主的。 还是说回小白鼠。如果它们天天给电击,只要不死,总有一天他们会进化。生命就是这样,只要不死,总会不屈向上。柏杨错了。基督徒在中世纪漫长的忍受。。;一个卑微小市民他也有做大官的时候。前者是因为有信仰支撑;后者是生命的本质。 和没有信仰的人民说民主不得不说总要利用他们生命的本质才行。崇高的人总是少的。如果是这样,那柏杨是聪明的;如果不是,那他就只是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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