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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的激活似乎一直和朋友的分分合合来来去去相关。走前好似都如落幕布前的红角儿,一遍遍谢幕,细味观众的掌声。在我所见的告别演出中,也有精采的,动人的,恨不得真抓紧他衣袖的。 这也是BBS上一个朋友的辞别。如果说这样的告别是一场作秀,无疑他演出的的确很出色,很煽情。不妨共赏。 该走了 ------------原作:途中的流水与酒
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在城市,在网上,许多事都经过了我。当初是踉跄无归的夜晚,是深夜歇斯底里的狂乱,是爱是痛是眼泪。而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就象一个人老了,最后变成一张被事物揉皱的白纸。都过去了。 世界终归会在燃烧过后归于平静,不管是一个人的还是上帝的。翅膀也有飞不到的地方,热血也有暖不热的深渊。酒精和破碎在世界的版图上,不过是小小的一点。一个人的前方不过是万丈悬崖,白浪滔滔。 还记得多少年以前的《在途中》,那些在文字里晃晃悠悠的道路,那些走遍了美州大陆也有无处可去的绝望。我曾经在无人的夜里,看见多少人的脸,看见死者的星光。阿,一个人不过是所有生命的旅店,一个人的活着不过是代替缺席者歌唱,在这一场如此盛大又充满迷惑的盛宴。 我可以想起当初那个把我煽动上网的女人。想起她偷偷摸摸到千里之外看望网友的疯狂和快乐————在当时,这是多么的传奇呀——然而即使是对于她自己来说,那已经都是旧事不堪回首,已经是过去和遗忘。昆德拉说过,世界的注意力总是只在一瞬,即使贝多芬的交响乐,到最后世界所关注的,也许也不过是就是一个音符而已,就象贝多芬这个聋子最后听到的世界的声音。 一个人活着,就这样,在强大的世界和黑夜的夹缝里,卑微得像一个虫子,痛苦得象卡夫卡。这无助而坚硬的存在。 一个朋友在网络的签名是:莫道情字重,无爱一身轻。也许这是最好的网络态度。老实说,在网络上,我没有什么可留念的,至少没有多少具体的人,不过是一些文字,一些想象,一些声音。也许我对它们的留念,不过是留念在速度中飞逝的自己。 网络呵,它最大的开放就是最大的封闭。因此在这里,人性更加肆无忌惮,跳梁更加歇斯底里。——或许,人性就象皮球一样,现实里的撞击,全都反弹到了这个虚无的空间。 现在我在这里打字,想起很多上网以来的事情:在药片与男人之间挣扎的女人,在文字背后安慰我一整夜的没有见过面的朋友,被欲望和理智的搏斗弄的苦不堪言的“欲望的质押者”…… 但是我现在该走了。
※※※※※※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 却不知道我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