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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来,一直感觉很压抑,一种无法排解的压抑,一份无助。 一周一次俱乐部或美容院的减压还是让我无法感觉到以前呼吸的频率,我决定一周两次。 尽可能在午休时间,再挤占一点公家时间。 午休时间一直被聊天霸占着,这时我不得不把它移情别恋,以往与一笑的秘密约会多半是在午休时间,自此我怠慢了聊天和约会。 有一天,一笑告诉我,他做梦了,梦中的我已经被毁容。 我笑,我已经移情,原本的我自然不再美好,我信。 我麻木地把钞票一张一张点给那些眼睛发红的老板娘,然后我再任凭她们在我的脸上全身的关节上打着圆,然后从不午睡的我,悄悄地进入有返程票的另一个世界…… 在她们的刻意打磨中,我的皮肤变薄,我有些不忿,你们已经剥削了我的劳动,为什么还要夺走我的皮屑。 可以返程的那个世界离这个世界太近,我在那个世界里我的声音很响亮,老板娘们一定听到了我的牢骚。 她们把从我脸上夺走的皮屑还给了我,可能她们害怕丢失,那些皮屑已经被她们堆积成山丘,她们把那山丘星星点点地撒到了我的脸上。 我抗拒着,这不是讨价还价,那是一种声嘶力竭的反抗,她们只好以实相告:一个巫婆做了法。 她们问我,还用告诉你那巫婆是谁吗?我用朦胧的眼神望着她们,眼神里一定有雾,我只想看明白,她们是不是还会眨眼。
※※※※※※ 白云纤巧舞姿轻,色开琼花意无穷。海天尽头风波起,水涵深处现豪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