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做人是不可能的;希望着能愉快做人倒是有可能的。 愉快的做爱是不可能的-----------越是希望着能有愉快的做爱就越不可能; 愉快的做文章却是最可以可能的。 做人和做爱都需要有其他人参与;做文章却可以完全自主。 当我们说“我们要愉快的做人,做爱,做文章”的时候,我们是带着骄傲的。我们都来骄傲的时候,谁来谦卑呢?如果没有谦卑的对手,我们的骄傲还会有什么用处呢? “我不是不了解你的价值。我的意思是:你原来不了解自己的价值”。现在你了解了,却又夸大了自己的价值-----------我既然有这么高的价值就要有对应得起的价值来和我对应。 这样,愉快。我愉快不愉快,就成了价值评判的最好评判。 商业社会不适用于低素质人士。他们中的‘强者”需要的是强权------权力可以造就别人的幸福(我既然造就了你的幸福,你也要使我幸福),由此产生了众多的工奴,钱奴和性奴。 外在的一切都成了愉快必不可少的需要的时候就只能不断的压榨自己。压榨自己是不自由的,是偏执的,也就不可能有创造性------它是外在的也是内在的。所以,就算只是希望-----愉快的希望,也是假象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