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一县太爷,膝下有一子三女,除小女外,子女皆已成家婚配。举家好诗文,远近闻名。一日太爷寿诞,女儿女婿前来祝寿,欢聚一堂,好不热闹。席毕,女婿们不盛酒力,天热,便在后花园歇息。
太爷三女儿路经后花园,看到二姐夫枕头掉在了地上,就随手上前把枕头放好。不料想二女婿酒意朦胧,顿起坏意,伸手就拉小姨子的衣襟,小姨子争脱后,越想越气,随在墙壁上写了一首怒斥二姐夫的诗:好意扶香枕,不该拉奴衣。奴家无他意,为啥把俺欺。可气,可气!
二姐夫酒后醒来,看到此诗后,想必自己酒后做了错事,始有悔意,题诗为自己辩解道:酒醉心就迷,不分东和西。一样芙蓉面,谁知是他姨?休怪,休怪!
二姐来到后花园,看到墙上的诗后,醋意大发,生气提笔写到:白纸糊成窗,里外亮堂堂,二人既有意,何必闹梗僵?没羞,没羞!
大姐看了他们的诗,对他们的瓜葛也很是看不起,也写了首诗:有意扶香枕,有意拉奴衣。谁能没有数,恼怒故装的。可笑,可笑!
嫂子来到后花园,看到墙上的诗后,怕大家磨不开脸面,就写了一首劝和诗:也该扶香枕,也该拉奴衣。姐夫戏小姨,世上常有的。没啥,没啥!
大姐夫酒醒之后,便题笔写了一首揶榆的诗:家内本小事,何必乱涂诗,如若愿拉扯,本应排老一。抄作,抄作!
太爷儿子是一正派读书人,看到墙上歪诗,有些气恼,便写了一首批评诗:香枕扶不得,拉衣更可鄙。读得圣贤书,当知礼廉耻。罪孽,罪孽!
母亲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赶紧写了一首平息的诗:都是孩子家,何必闹喳喳。外人知道了,岂不笑掉牙。捏着,捏着!
三女儿受到了委曲,拉着二姐夫告状到县太爷那里,要父亲明察公判。太爷惊堂木一拍,顺口来了一首断案诗:一家老和小,齐到堂上搅。这些风流事,我也管不了。退堂,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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