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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两个星期课后,我家里人为了我能够体验自已生活,就把我寄宿了。开始我和鹏鹏(叶鹏程),还有几个一班的一个宿舍,后来调整之后就和自己班的一起住了,我和彭建红,老谢(谢景常),符灵维,鹏鹏(叶鹏程)就住在一起了,后来又和周杰,保镖(谢常勇)住,这一住竟发生了无数可歌可泣的故事。 开学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早上。 “铃……”闹钟已经响了十多分钟了。还是没人起床。我一实在被吵得忍不住了,爬下床来,睁开眼一看,不会吧,才六点多钟,天还没亮呢,哪个调得鬼钟,我把钟一关,钻到被子里继续睡。 “起床了,上课了”彭建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宿舍里大吵起来。“你们没有听到钟响吗?还不起床?快起快起” “他妈的,彭建红你发春呀,搞什么鸟东西?”谢景常对彭建红骂道。 “你他妈是不是想死,这么早起来干嘛?”叶鹏程气道 “跑步啰,妈的,这么响的闹钟都没有吵醒你们,下次买一个大点的钟才行”彭建红对我们的气愤毫不理采。大家都被彭建红吵得实在睡不着了,只能起床,刷牙,洗脸,上厕所,一连串的动作后,一看表才七点多一点,我一见到床又倒在了床了,边睡边说:“彭建红,如果下次还这么早叫我起床,我就叫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来强奸你一百遍,妈的” “何止一百遍呀,起码要一千遍”谢景常也插嘴道。 “你们这帮叼,早操就不做,今天只有几个人去做操,人家班有几十个去做。搞到班主任很没有面子。”彭建说。 “不会吧!哪个去做操了,我要去买几张奖状,上面写上‘坚决拥护党的路线者’,每个人一张,还要贴到班里挂起来。”我说。 “奖什么鬼,人家五个班加起来才几十个人去做早操,算下还不是每个才几个人去。走啦,再不走就要迟到了。”谢景常说道。 “迟到就打彭建红一顿,谁叫他这么早叫我们起床”我说着,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书包就往课室走。 “好在今天有英语可以睡觉”谢景常边说着也往课室跑了。 课室离宿舍楼只有三分钟的路程,是一栋新起的大楼,我们在第五层,它的特殊之处就是处于第四层和第六层的中间。过了枯燥无味的早课后,就是比早读课更加枯燥无味的英语课,每次到了这节课就是你不可想象的高中。“铃……”,上课铃了,睡觉的同学毫无应,几位吃早餐的同学继续吃着。 “class began” “good morning miss sheng” “good morning studten” “今天上四课,在上课之前先讲一下,今天内宿舍的早操只有几个到场,希望下次不要这样子………”沈小英用极富特色的中国英语讲着课,讲什么谁也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强迫自己要听进去,可是我错了,只要沈小英走到左边一点,那么右边的同学是无论如何也是听不清的,沈小英走到右边,那左边的同学又听不见,我听着着又不禁的有睡意了。不经意的看了下课室,五十二个同学起码有三十个在睡觉。没有睡觉的同学更是千奇百怪:邓兴栋正把一盒粉摆在桌面吃,左后还拿上一本英语书,又眼注视着英语课本,好像一边吃还可以一边听课一样;周艳丽照例桌上摆出一本少男少女看起来了,最离谱的是罗国雄和邓运这两条友(个人),竟然在桌面上摆起了棋局。 “这是什么世界?”心里暗暗在想,忽然见隔辟组的湛晓华聚精会神的干着什么,我忙走过去把头凑过去看,难怪这家伙正在玩“game boy”。 “什么游戏?”我低声问道。 “拳皇97”湛晓华头也不抬的答。 “I like it,等下给我玩几盘”我口水直流的问 “不行,我正在关键时刻,我要打完所有关” “还要多久呀” “还要二十分钟呀” “叼你呀,不是要下课了” “你说对了,你想叫我郁闷而死呀” “死”我心里暗骂一句,今天好像特别奇怪,平常的话只要一往桌上一趴就睡着,可现在课也听不进,睡也睡不着。正准备闭目养神,耳边只听见“嘘,嘘”几声,我扭头一看,见聂子懿向我招手,我把椅子一移,身体一靠便到了他身边,问道:“什么事?” “挡住挡住,别动”聂子懿把我的身体摆正。 “搞什么鸟呀?”曾奇怪的问。 “你不觉得有一种异样的眼神射到我这里嘛?”聂子懿说 “什么眼神呀,不是对你仰慕的眼光吧!”我问道。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不过好强大,随时有被人的眼神杀死的可能。”聂子懿说。 “不会吧,这么强,我以为只有我才会发生这种情况,想不到在你身上也发生了,哪个方向射过来的?”我小心的问。 “妈的,我最不想的那个方向。”聂子懿边说边用眼神看向那里。 “我靠,看来你九死一生了,不如就为国捐躯吧。”我说。 “不用吧,你先挡一下吧。”聂子懿道 “有个鸟用呀,人家的是连墙都可以穿过去的,你就收皮吧”我敢紧回到我的座位。 “我叼,这么不讲义气的人,还是什么什么大佬”聂子懿骂道 “还是算了吧,人家的眼光是可以转弯的,挡有什么用。”我回敬一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我继续养我的神,全班的此刻除了老师那听不懂的英语,一点声音也没有,似乎老师的世界与我们的世界就像两条平行线没有任何的交叉点,差不多两个月了,在英语课上要么就吵得什么都听不到,老师仍然在讲似乎备得很充份的课;要么就像今天一样静得有点可怕,老师还是讲那似乎备得很充份的课,老师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教书,我们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学习,在那两条永远平行的线上,我们都在找那个交叉点。 “铃……” “落(下)课啦,顶,你们还要睡”不知道哪位先生首先叫道 我睁开那正要要合上的眼睛。“终于下课啦”心里面想着。 “曾赳,给你玩,我去吃早餐”湛晓华一手把“game boy”递给我一边跑到学校的小卖部去买早餐了。 我拿到“game boy”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没有那份冲动了。开了机,无聊的打起游戏机来了,等待下一节课的来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