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无聊 我是比较牛逼的人,因为上下班是用公车接送的,我说的公车不是班车,是有专职司机的小车,这样的人在现在的中国还是少数,所以我有时候在夜里趾高气扬,白天,我会道貌岸然得流露出谦逊,谦逊这两个字的实际含义就是夹着尾巴做人。 通常,在等司机来接的工夫,我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想我是不是要写个2000万字的长篇,天知道,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写出惊天地泣鬼神的色情小说,像曹雪芹曹大妈那样名流千古。上车后,司机会打开广播,他知道我的习惯和我喜欢的频道。最近,广告时间里总是有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嗲声说:新生活,性生活。 说实话,我生活的圈子没有见过什么张口闭口就会谈到需要性生活的女人,我是说在表面上。我的眼里,所有的女人都还算传统,她们都一本正经的说着话,玩笑也是点到为止或是含羞窃笑,我不明白她们想些什么,和我接触的即使是那些年轻的有着可以捏出水的肌肤的女人,也会掩饰一切,其实,我用脚趾头都想知道她们的眉毛是否拔过,她们是否用美宝莲还是CD,是否在晚上上网或是去论坛去谈论新生活或是性生活的话题。 “不想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这是我的大学同学艾昆的座右铭。刚上大一没几天,他就牛逼的告诉我们同寝室的同学,他在上中学的时候吻过她同班的所有女生,那以后,他就是我们寝室的头了,我们一直跟他混到了大四。对了,我们都叫他的日本名字:草叉日比,这四个字是他名字的拆开的读法。 因为他的原因,我也就努力了,常言说斜眼的不可能一辈子斜下去,胸平的也可以通过垫硅胶的方法在前面安两个篮球,男人追求女人就好象买一送一,你总不要让别人都有了免费赠品而到你这里就是“数量有限,赠完为止”吧。 事情的本因并不如此。 有一天,一个姑娘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看她。我能想到的是她似乎像水萝卜一样鲜灵。我有个在钢厂砸王八铁的朋友一直对她兴趣盎然,弄得我一直问自己:这还是朋友吗?当然,你不能要求的太完美。那种白天看米兰昆德拉和叔本华,晚上读金芬博格与卡夫卡,还要心态理智不说脏话,行为正常但不SM就不做爱的女孩在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的。所以我决定开车去看她。 后来事情的发展有些令人不可预见。那个漂亮的姑娘把一整瓶矿泉水砸到了我头上,然后冲我喊:滚你妈的!我就滚了。经过反思后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与任何女人保持一种建设性的关系是很必要的。我原本也没打算干一些若即若离的勾当,但一谈到萨德和性的问题上我就把不住嘴,一连和她探讨了两个月,什么都说了但就是忘了上床。其实我应该知足了,俗话说,得罪了一个女人比得罪二十个混蛋其结果好不到哪去,人家完全有理由往我脑袋上扔点什么的。 于是,我无聊的时候开始玩音乐。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什么都不行了,不玩音乐你还能干什么?这东西说起来很简单,你只要有一幅沙哑的嗓子,还有能和上音乐的节拍,歌唱家就离你不远了。为此,我常去一个叫碧聊的地方练习。听说碧聊这地方以前曾有过一段好日子,但那时候满街是狗。后来一群警察从天而降,把狗们都咬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自此以后所有的人都开始冲着墙角撒尿。汇流的水沟充满着创意,杂乱的草本植物之间堆积着正在进行某种化学反应的各种花色的秽物,散发着发酵后的浓醇气息。你经常可以看到一条卫生巾被扔在那里,旁边有一株奶油花,小一点的孩子在草丛中争夺避孕套,这种旖旎让我身轻气爽。 真他妈无聊以后,我喝的酒越来越多了。我知道这是一种无可救药的恶习,它会让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变成三孙子,如果是女人的话,还会用隐讳的语言说起自己的初夜并贴到论坛上。但酒对我的治疗无聊是有好处的。喝完酒,我会很兴奋,如果我要能幻视的话,我就能画画了!梵高的招唤很有说服力,像酒。其实我很佩服那些对女人的身体永远比对自己了解的男人,或是那些对男人的身体永远比对自己了解的女人,他们生活的很植物,而我是疯子。 ※※※※※※ ┏═╦═┓ ║因║醉║ ╠═杀═╣ ║名║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