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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行之——喀纳斯－黑湖骑马游
该感谢我们到新疆的第一日——吐鲁番一日游遭遇到的湖北一家人。他们一行五人：儿子儿媳孙子和一对老年人。那家的媳妇和公公十分健谈，十几个小时的吐鲁番一日游从坐车到游玩到就餐等常常有机会跟他们接近，他们一直十分主动地向我们介绍他们的旅行经验。那家的媳妇是个快嘴豪爽个性自我率性自然的女人，一路的相伴中时不时的微笑以对和顺手之劳的互相帮助让她对我和女儿充满善意，一听说我们明日将游喀纳斯，从早晨等待去往吐鲁番的旅游车开始，她就一直向我们介绍着喀纳斯之游的情况，最多的是抱怨居住和饮食条件的差，她说是给我们“打预防针”，以免到时侯太过失望没有个心理准备。吐鲁番之游就要结束的时候，在返回的旅游车上，那家的媳妇向我们竭力推荐了喀纳斯游的最佳线路，其中她再三叮嘱和强调的是黑湖的骑马游，说是他们那个团队游过喀纳斯的人们经过比较后普遍感觉最有意思的一条线路。 我们是参加的乌鲁木齐散客线路喀纳斯四日游，行程中并没有骑马黑湖游，我又知道去黑湖需要近六个小时，若骑马去黑湖的话，喀纳斯的景点必须有所舍弃。我决定听取湖北那家人的建议舍弃去边境的半日游去黑湖。因此在去往喀纳斯的路上就开始寻找同车想去黑湖的同伴，听说那条线路偏僻原始，我想还是有伴才好。看来大家对黑湖游都不了解，没有几个人响应。大家在旅行车上就踊跃报名参加了中俄边防游，而没有几个对黑湖感兴趣。我和女儿十分坚定，我们对大家要去的边防游没有动心。这一方面是黑湖的骑马游十分吸引我们，另一方面是从布尔津往喀纳斯的路上沿途盘山路蜿蜒曲折，加之海拔的不断升高，我和女儿晕车比较厉害，且我俩在前年也去过呼伦贝尔草原海拉尔的中俄边界了。
（二）酝酿成行 连绵的群山，渐渐浓郁了的绿意，冷杉和绿草的双层装点……沿路旖旎多姿的喀纳斯风光渐渐映入眼帘。溯水流湍急的玉色喀纳斯河而上，我们很快看到了卧龙湾、月亮湾和神往已久的喀纳斯湖。“喀纳斯”这个美好的字眼曾经无数次在我脑海蒙太奇一些最美丽的画面，我没有想到，对更加原始些的黑湖游的渴望和能否成行的忐忑让我面对神往的喀纳斯景色有些许的心不在焉，这是出我意料的心理变化，不由我感叹人们的猎奇心理，这居然削弱了喀纳斯美景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们住宿的地点是喀纳斯景区的大自然山庄，山庄的主人中有一位应该是跟我年龄相仿的男子，我向他打听骑马黑湖游，并提出湖北朋友提供的价钱托他为我们联系富有经验的牧人和听话的马匹，他痛快地答应着，我和女儿也幸运地得到了俩小我几岁的女教师黑湖同游。直到那时，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心里的笑也慢慢展开，漾到嘴角、眼梢，是的，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眉目之间在释放一种兴奋。 午饭后不久，马队的一位粗犷健壮的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来联系我们了，说好路线和价钱，我开始为一路上得到一个好的骑手努力。看他西部牛仔一样健壮豪放的样子，我提出让他带路牵引我的马，他答应着，我们很快走出小木屋迎住马匹。大自然宾馆的一位大男孩手中牵着的一匹棕黑色的小一点的马给了女儿，说女儿人小骑它正好，他跟女儿共马，给女儿引路。我则被西部牛仔领到了一匹比较高大的褐色马跟前。尽管如此渴望着骑马黑湖游，可我这生从没近过马匹跟前两米之内，前年的呼伦贝尔游，女儿骑过的那匹马惊了一下更是吓得我至今心有余悸。女儿的牵马人早将胆子大些的女儿扶上了他的马，等待上路，可我却胆战心惊地站在西部牛仔的身后等他将我扶上马。他过来扶着我把我托上了马。刚坐定，马动了一下，我吓得大叫起来“喂喂——过来过来你过来啊！”刚离开马匹去取衣服的牛仔赶紧过来，笑着说“你为何非得要我？”我说“看你壮，厉害，能管住马。”他和旁边的人大笑，我强忍住恐惧也笑了一下，然后不迭声地请他赶紧上马，我自己无论如何不敢坐在马上的！牛仔过来上马，那马却不知怎的一个劲乱动，吓得我哇哇大叫，几乎哭了。就见他跟同游女教师的牵马人说了句什么，那个我开始没有看到的小伙子来到了我跟前。咦？这马怎么这么听他的话呢？原来这是他家的马，再看他，也挺英俊健壮的样子，他穿了一身迷彩服，这让从小至今对军人好印象不变的我立刻改变了主意——我要他带路。我像得到了救星一样不肯撒手，指着马主人小伙子对牛仔说“我要他。”小伙子痛快地说“好。”我说“还要你上来，没你我不敢坐。”他又说“好的。”就翻身上了马，我使劲抓住他从身后伸过的握着缰绳的胳膊，才有了些安全感。 （三）沿途风景 马道居然就通到了山庄小木屋东侧，我们上路了…… 前年第一次看女儿草原骑马，正好遇到马惊，这次第一次骑马，我心里特别害怕，开始的路上除了使劲抓住牵马人的手和胳膊，吓得既不敢到处乱看，也不敢多说话，呵呵。一路的恐惧情节和镜头多多，那恐惧是从眼里到心里到嘴里，十分地淋漓。只要牵马的小伙子有什么事情下马，我定然不出几秒就哇哇大叫，催促他赶紧上马，多次吓得应该面如土色，声音也颤抖着。现在想来有些可笑了，因为新疆游两次十个多小时的骑马经历告诉我，马儿很是可靠，是一种最给人安全感的动物，可我哪里知道啊。别说骑在马上，从小做毽子见男孩子从马尾上剪马鬃都吓得我胆战。那小伙子多次对我说“我从没见过这样害怕骑马的人。”我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很怕，没骑过，也基本没见过嘛。” 上路一会儿，我们就开始登一座山坡，近处满坡的绿色青草，远处疏密不一的成片墨色松树，起伏的山冈，悠闲地吃着青草的马儿牛儿羊儿一 一经过。随着恐惧的一点点减少，我开始满眼里都是风光了。 从喀纳斯到黑湖有15公里的山路，由于这条线路尚未得到当地政府的正式开发，尚没有通向黑湖的车路，只有羊肠马道，这正合我意，我之所以来到喀纳斯心心向往黑湖就是因为知道去黑湖可以体验更加原始自然的沿途风光。事实证明，虽然沿路不像我想象中的是原始但却相对平坦的草原，可原始深幽僻静天然，却是真的。沿途基本都是在翻山越岭，当然，恰好没有陡峭的山冈，脚下和视野也多是青青草原。15公里的路途，很少有成群的毡房，我们只看到过偶尔一两座。路过两个用圆木围着牲畜圈的毡房，都有一个婴儿朝我们笑着，我们一行六人逗引着孩子，纷纷从自己的包里寻找什么礼物和食物，想送给孩子。 我那日的行头是牛仔裤、白色九寸袖上衣配黑色皮坎肩，还戴了自己大大的黑白相间的帽子，那日阳光甚好，蓝天白云明媚可爱，可这也意味着高原紫外线的照射，故而本就生了晒斑的我帽子不离头。 15公里的路途，涉过条条小溪和小河、走过丰美的草甸和原始森林。曾经望到成片豁然开朗的林间牧场，那里有特别青绿的树木和绿草，那日十分晴朗，接近北纬的高原空气中的蓝天白云在晴朗的日子里特别纯净，令人着迷。有条溪流一直伴着路途，溪流的南边树木茂密，是原始森林，我问同马的小伙子有否野兽，他说有熊、豹子、狼等。溪流的北面却很少有成片的树木，而是随山势或平坦或起伏的草地，溪流南面草木茂密丰美看不到光凸的地方，北面的草地却特别低矮，山顶也裸露着微红的山石。我奇怪一条溪流两面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景致。这片豁然开朗的林间草坪被周围的群山环抱着，给人以世外桃源的感觉，我觉得这该是我最喜欢的自然景致了，我很想驻足此地，坐在草地上好好享受这番景色。又想涉过溪流去到对面浓密的树林看看，可那不是马道，也需要来回赶路，只好远远地多望了很久，不舍得启程。真想有机会重游，不要跟了旅行社，时间自由支配，可以借助那世外桃源的毡房停驻足够。 曾看到有些很粗很粗的树桩，他们至少有六七百年的生长历史，我心疼它们为了给游人提供一条马道被锯。沿途的不知名的花草树木很多，我记住了我马背上的小伙子告诉的一种叫做“黑柳”的树木。他还告诉我，六七月来喀纳斯的话花开遍野，草木丰盛，风景很美。而现在有些长长的青草已经被牧民收割了，我低头一看，脚下的青草真的是割过的痕迹，不远处也有成堆的干草。我不禁向往来年的花草繁盛期重游了…… 丛林、小溪、草甸、原始森林、蓝天白云、纯粹天然的原始气息……沿途的风景一如我的期望，让我满足。
黑湖，在经过我们长长的马道后翻过最后一段不高的缓坡的时候显现在我们面前，令我意外。随行带路的俩小伙子并没有告诉我们黑湖到了，就在我们翻过那段青绿的缓坡的时候，眼下有大块凹陷的低洼之地突现，在最洼处看到了一片不规则红薯般形状的水域，颜色确实有些深深的，那就是黑湖了。 由于我们站在高处，看黑湖面积小，距离也近，女儿提醒我脚下黑湖岸边马匹和牧人在我们视线内很小，我才目测了下黑湖离我们所立的高坡的距离，那不近。黑湖景色被俯瞰得历历在目，只因我们在高处。我们所处的黑湖之地，是海拔2400米左右的地方。阳光虽然不错，但黑湖附近确若传说中那样凉。在这八月下旬的时候，我们远远地望着黑湖，冷空气越来越难以抵抗，我看女儿冻得鼻子都发红了，身子也发抖，就脱下自己的皮坎肩给她。牵马的小伙子们似乎不冷，我们四个游客穿得比他们厚，他们还坚持把自己的衣服献出来，我最后也抗不住冷套上了小伙子的米色毛衣。 黑湖（又名喀拉库勒湖）是新疆三大山系的阿尔泰山脉中的千湖水系之一，位于喀纳斯湖东侧的放牧区。黑湖水色纯黑，中文意思是黑湖，因为它不是河道，也没有出水口，湖中生物腐烂发酵，水有味，因此可看成是‘浓烈的酒湖’。 可我们在山坡远远望去，黑湖被阳光照射得亮晶晶的，周围绿色的山坡环绕着它，湖的南侧还有墨绿的松树，看上去却是一尘不染的样子，它独自斜卧在群山环保中，给人纯纯净净洁身自好的感觉，远看确实很美，像被男子一样健壮的群山呵护的美女子，是我眼里的黑美人。一来近湖边很冷，二来我不想打破自己眼里的这份美，因此不想打破那个可以让我感觉美的距离——如此，我们没有下行去到黑湖边，只是远远地凝视，观看，在蓝天白云下远望它，面向它，让风儿将它的气息遥遥吹来…… 真的么？近了它的身影会有来自湖中生物的气味么？冒着一路的艰难路途和第一次骑马的恐惧不安我来到你身边，本来应该走近前，看看你面目的细致的。可我想了想，还是想保持那个距离，它恰好可以看到你的美。 我们站立观望的地方脚下就是几堆嶙峋的怪石，那造型挺特别，看到它们的形状，我想起了张家界的那些群山的山尖。我们倚着那些石头、骑在马上、站在高坡……远远地将自己和黑湖的合影摄入镜头。
他一身迷彩服让我错以为他是个退伍军人，因而沿路感觉一种踏实感。一路都是狭窄的山路，我又因为首次骑马恐惧的心理久久不去，这个时候早忘了男女之别和大小观念，在马背上胆胆怯怯的我一直拿年轻的他当救星般靠着，手儿一直不是抓着他的手就是胳膊。开始因为惧怕骑马并没有丝毫的难为情，抓住他，被他从我身后伸过抓着缰绳的双臂环着都是一种踏实的安全感，最多觉得心里温温的。可等恐惧渐渐减退，我渐渐感觉到了一种难为情，几次尝试松开他的手和胳膊，都不过保持了几秒就突然逮住他的小臂抓住。再看前后同行独立骑马的俩女伴，人家的脸上都是平静自然的表情，嘴里还有说有笑的，我是佩服得不得了。直言敬佩和自叹不如之余，看到人家的独立安然，我开始奇怪自己为何这么害怕。试了又试，好不容易能独立骑了，却行不到几步就喊牵马的小伙子。确实，惧怕心理还是挺严重的。小伙子上马后我小生嘟囔着“真丢人，这么害怕。”并大着胆子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笑了笑凑近我耳边说“您就像小姑娘一样。”我脸红：“可惜是小姑娘的妈了。” 我很惭愧，我这个人生活中生活态度和人生之路走得无比坚强，可身体上的有些方面却无法超越，比如我怕极了深水，怕极了水漫过我的面部，至今这么大的个人洗澡时候洗头不能让水从头顶流经面部，我想肯定小时生活在北国水乡的我不知何时淹过水怕了。而我小脑又不够发达，身体的平衡能力不够，所以骑在高高的马上走在连绵山坡上不是太陡峭的羊肠，惧怕心理难以消除。 我这么害怕黑湖的一路马路，这不有历史和客观原因嘛，呵呵。 话说这男子吧，不论高矮大小地位咋样财运如何，只要在女人面前具有男子的呵护意识和温和风度，就让人感觉颇为男子汉气。我的骑马保护神就是这样的一位小伙子。他，并不爱幽默和玩笑，相反温和的言谈背后流露一种略微的忧伤感。他在我身后一直在哼唱一句歌词“我如何能够把你忘记？如何能够忘记你的美？”他是否哈萨克族我没问，我不习惯同不够熟悉的人打听和谈论生活中的事情。他有着略带沙哑的好听的男声，普通话也十分标准。他一路哼唱了很多歌曲，我熟悉的只是《两只蝴蝶》。那时我们的马恰好穿过丛林涉过溪水，听他唱《两只蝴蝶》感觉意境和谐。一个首次骑马的人走这样漫长的山路，会有很多的问题，一路我常常请教他一些事情，他总是操着温和的声音笑着回答“可以呀。”“肯定呀”后来离开喀纳斯，又到了北疆其他景点，我最喜欢的是新疆人口中这三个字。他们口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语音吐字都是普通话的正确，而语调有些宛转，特别动听，我感觉像音乐。我在离开的很多时候常常想念新疆人和我的保护神好听的语调，用音符哼出了那音调。 也许是服务和被服务的意识，但定然与他们自身的男儿意识有关，年轻的他们十分注意关怀和照顾他们的客人，他们把舒服的位置提供给我们，为我们背包，注意帮我们保暖等等，那个下午六个小时的黑湖游，他们用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言谈，自己的体温，自己的热心，用那份照顾和关注，暖了我们一路。 我的骑马游保护神很年轻，但是个十分体贴温和有礼细致的小伙子。回程中我才知道，他很少像今天这样整个路途陪骑，看他表情，我似乎隐约感觉到了他在我身后是否不舒服，我坚持到后面坐，结果一试实在不能坚持，他的马后没有配备舒适些的垫子之类，他很少带如此怕马的人上路。那没有座垫的马背，那十分硌人，我只坚持了不到半小时，就磨损了胯部和尾骨肌肉。后来几日的旅途中居然不能洗澡了。我心中很是不安起来……男子的他更不便了，可他一路硬是坚持了五六个小时，离开喀纳斯，我把不安和牵挂留在了那里。归途中我后悔没有跟他合张影，女儿打开着摄像机，镜头中我看到了女儿捕捉到的我和他同骑的情景……我的眼睛很有些湿润，这样一个隐忍的小伙子，让我过后想来怜惜心疼。 我的首次骑马的保护神，那温和俊朗的小伙子，他动听的歌声灿烂的笑容亲切的关怀，同喀纳斯和黑湖游难忘的美丽风光一同刻在了我的心里温暖着我的记忆……
“它叫什么名字？”他说没有昵称。“你给取个吧。”他说。可我觉得这可是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可以为我天天教着的孩子们取多个昵称，为天天守着的网络文字的朋友取昵称，更为我的女儿取了几十个昵称，可为马取，还是第一次，这个我得好好想想……我这样想着，一直到六个多小时结束行程后，跟马和主人再见，才发现我还没法称呼它个亲昵的称呼，这令我后来想起就感觉遗憾。现在想来，也好，它和他的主人在我面前都是无名的，但却是具体的曾经鲜活的，也没法定位那亲昵的称呼的，这更让我的怀念无边，让记忆插了翅膀飞翔在有他们的那黑湖之游…… 我跟我的无名坐骑虽然仅仅有六个多小时的亲近，却已经建立了深深的感情。开始骑上它，我曾经那么恐惧，可它一直默默地驮我前行，从不像我们同路的其他三匹马那样偶尔捣个蛋偏离一下马道或者停滞不前等等，引得她们着急怒骂，我的坐骑它很乖，很懂事，就像我的保护神一样。也许，这与九岁的它一直有养它的主人陪伴有关吧。这让我想起了我的保护神的温和，这也是马随其主吧，嘿嘿。 六个多小时的路途，我早就开始感念我的坐骑的良好服务了。它像他的主人一样待我好，我心中对他们充满感激之情。六个多小时，是一段漫长的路途，驮着两个成人的马儿肯定很累，听到它吁吁的喘气声，我真的很心疼，尽管同行人和马主人都不让马儿停下吃喝，我却不忍心。遇到清澈的溪流马儿停下低头喝水，尽管我身在溪中有些害怕，但依然耐心地静等马儿，感觉喝得差不多了就温柔地抚摸一下它的脖子拉拉缰绳上路。遇到沿路的丰美草儿，它和其他的马儿一样忍不住停下低头吃草，我就握着缰绳将它牵到感觉草儿生得好的地方，让他大吃一顿。归途中那个山冈上我的坐骑在吃一种带刺的小灌木，我怕扎了它的嘴赶紧拉拉缰绳引走它。 六个小时，长么？不长。短么？对于时时刻刻亲近一体的我和我的坐骑以及它的主人三者来说，却真的不短！行程就要结束的时候，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失落，我甚至想违背自己的原则想打听一下它和主人的情况。可，我终究放弃了。 怕涌起离别的情绪，怕离别的忧伤黯淡了将来的旅途，我和我的坐骑和它的主人告别的时候，尽力克制着自己的不舍，让脸上温和平静。这对于马儿没什么，可对它的主人来说似乎是一种刺伤吧？我看到了他黯然的眼神和有些颓丧的表情，临别等我和同伴夸奖起他的帅气的时候，他则有些自卑的语气了，这让我立生一种怜惜和怅然。 人世的悲欢离合总与长长短短的缘聚缘散有关，我的坐骑和我黑湖游的保护神，他们陪了我生命长河中遭遇到的最最神往的一游中的时光，他们完美了我向往已久的喀纳斯之游，他们曾经给予的温暖和呵护是一种超越了世俗和语言的传递，那温度恒温在我的记忆，最美丽的记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我的坐骑，我的保护神！
附我和丫头的几张黑湖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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