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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那场雪是何时开始飘洒的?雪落无声,没有感觉。 今晨,满眼的雪白依然在挥洒,纷纷扬扬,就是一天。 哦,夜真的深深了,除了那人的鼾声,这个世界再无声响。 穿过客厅的时候,自然看到那盆兰花,紫色的花朵幽幽地开着。远处隐隐的灯光透来,那细长的叶片静静地立着。香么?俯下身,径自嗅了去,感觉到了鼻翼触到了花瓣,哦……这香味居然如此地凝重含蓄,那么我这率性的亲昵他会喜欢么? 缓缓起身,推开阳台推拉门,诺大的阳台立刻给人一种开阔感,推开窗子,夜晚一点也没有削弱满眼的雪白。居住的这幢楼是全院视野最开阔的之一,阳台恰好面对诺大的操场。院内路灯足够,加之白雪的回应,视野所及,如同白昼。 初几了?哦,该是初八了。如果不是飘雪,定会有半轮月儿挂着。此刻天边薄薄的阴云被灯光反射得泛着红晕,它们很慢地在翻动。所有楼房都是乳白色的,那古色古香的房顶样式,那露台的淡蓝镶嵌,使夜色显得安静而不单调。 目光定格在大片的雪白,痴望中寒气扑来,似乎已经身处周身的晶莹环绕之中了,一种不染纤尘的气息侵入身心,灵魂在纯洁的抚摸里美丽得颤抖,想闭上眼睛,久久沉睡在这莹洁的世界,温热的身躯却终不抵凉气透骨…… 有一刻,好想就是了某一朵雪花,从这高高的窗台轻盈飘下 留恋着雪夜,冷而美丽着 可我固执得伫立那里,眼睛远望去,思绪远飞去,同入梦么?何时?总是长长的暗夜游丝般的叹息,孤独地…… 终于,感觉身骨都要冷透了,血液似乎也要凝固,血肉之驱再有耐力也对冰冷的承受有个极限吧? 窗子关了一半,我转身,进屋,想让那份维系了旖梦的冰冷侵入我的房间,让我习惯一下那种低温,适应那种温度…… ********* 今天,QQ遭遇了俩人,一个是霜河兄,一个是石三公子。霜兄病中,输液,我嘱他注意营养,再次大加肯定他的文字,希望看到他及时的文字。我曾问他“这么长的假期您不写东西做什么呢?”他的文字绝对没问题,专业水平。只是一个人的生活多么孤寂!可以想见的。除了肯定他的文字,我多嘟囔他需要注意的身体营养。男人必须喝奶,吃肉,最少也得鱼和虾。当我提出必须每日鸡蛋,他居然说病中不能吃,差点晕倒我,谬论啊简直。身体第一,必须注意,好精神是好身体提供的,好身体是主要仰赖好食物提供的。 跟石三聊过不少。我和他提起了文字风格,对比过黄金的依必。我对他说“品石三我是以文品文,品依必我是以文品人。”石三公子给我提出过写作的局限性,说我的心情文字过多了些,有些泛滥。我提起了“生存和生活”问题,说写作在我是出离了生存,我是纯粹的喜欢。今日跟生活中同学通话的时候也提起过,这人吧,不常动笔文思就会生锈的,我可不停下。公子对两者的文字风格对比恰切,比喻更令我惊叹“我是行云流水,他是磐石古松。我的东西若是鸣磬,而他的是撞钟,自比我深远”云云,我始终说“我还是喜欢他的所有文字。”依必比公子稳得多,公子要比依必飘逸。 今日若云世界来了很久前认识的天边虹妹妹,2003年妹妹来这里看过我,也有QQ聊天过,感情也不错。看到她挺高兴。 写完了天骄旧爱部分,凌云,落花,辣子,看花,写了这几个个性女子。 ******** (一) 雪 莹洁透彻 没人不感觉他的美感 但 他用自己的存在姿态告诉人们 触触可以 不要试图把他捂暖 不然 你会永远失去欣赏的资格 (二) 生命深处那支歌 是否都是这样径自发热 千万遍的呢喃里 哪一次可以有音相和 耳麦中的音乐停了多久了 为何迟迟不肯放松听觉 固执的坚持里 休止符的时值后会响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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