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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从老家回来,客车在中途一个车站短暂停车等人,在车就要开动的时候,上来了一个看上去比较老实巴交的穿了过时衣服的中年男人,显然是个农民。他瘦瘦的,脸黑红黑红,带了岁月的沧桑。那个时候车上已经满员,没了空位,车主让他往里走,他还没有停步,后面跟上了一个身高马大的年轻人,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可样子却十分蛮横,似乎是中年男人小声骂过他,他来讨伐他,口气比较凶。只见他一把抓破了中年男人的衣袖。口气咄咄逼人。 还未从堂弟不幸中解脱出来的我毫不犹豫想制止这场干戈。当时我脑中以光的速度蒙太奇堂弟在沈阳被人追打无人援助和劝阻的情形。再也顾不上想什么,我立刻站起来抓住年轻人的胳膊摇晃着像哄弟弟的口吻说:“不要,别打,你看他年纪大了,别计较,听话,啊?”年轻人气头上似乎没在意我的话,口气依然很凶,看样子就要动手了,我心中强烈感到:我必须阻止,必须!我又第二次说同样的话,声音大了点,口气不卑不亢但依然像哄弟弟的口吻,这次他感觉出了,手送了一下,侧脸看了看我,似乎怒气消了不少,我说“听话。”看样子他真的听了我的话,可是这个时候上来了另外一个年轻人,也是身材魁梧,他更加蛮横,口气更加逼人,他一把把中年人的衣服从后背抓翻了,衣服盖住了中年人的头和脸。眼看第二个小伙子的火气越来越大,大有收不回之势,必须制止!我开始从第一个上来的小伙子那里做工作“你快,拉住他,别打了。你看你俩这么强壮。”这个时候,车里有了四五个响应的人,听劝的那个小伙子紧紧拉住了同伴扬起的巴掌,他俩就下了车。 “关门!人都满了等啥?不等就不打架了,开车啊!!!”车主和司机尴尬地应着,我想,这个时候我是有权利理直气壮这样喊的,因为我无畏参与了这场干戈的制止。 车开动了,身边一位中年妇女问我“你不怕他们以为你是一伙的或者嫌你多管闲事打你?”“一点也不怕。”我只知道必须制止打斗,我从不允许自己对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任何打斗袖手。记得前年在济南一家大的网吧,有个小伙子因为钱不够了被几个网吧雇来的小流氓乱打,自己走上前去说“我给他付钱,停下手吧。”那次是网吧的小伙子们放了手,警告了欠费的小伙子几句,最后也没要我的钱。 我想: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对待自己和别人能持一样客观些的态度是一种辨正唯物主义的气度,因此,我像讲别人的事情一样讲我自己。毫无怕人感觉我自我歌颂的顾虑,当然,我有资格如此讲起自己的遭遇,很多很多…… 在很多需要社会公德的时候我能无畏,又何惧讲起自己的无畏遭遇? 全当自我歌颂吧?可我实在不这样认为,我更加喜欢讲我看到的别人的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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